贾琏把头使劲伸着,那个小眼神瞟的。
“喂爷孚。”贾琏口齿不清的说道,虽然他这话说的不清,但光看眼神平儿就知道贾琏是什么意思。
她端起了药,来到床边,对着贾琏笑了笑。
其实这平儿也早已经有了从了二爷的心思,可是为了将来考虑,不能让他这么容易的得手。
都说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来。
而且若是她表现的太积极,这王熙凤难免会对自己有所防备,所以这平儿对贾琏一直都很有分寸。
柔情似水的眼神,经过平儿手的药似乎都不那么的苦了,甚至还带着点甘甜。
满满的一大碗药,贾琏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到末了还十分闷/骚的抿了一下嘴唇,但配上他这张猪头脸,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
这平儿也是个厉害的,对着贾琏这么一张脸,她也能笑出来。
不过碍于现在的贾琏,除了意/淫什么也做不了,平儿给他喂完也,就退了下去。
这事似乎应该就这么过去,可是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情况却发生了。
到了晚上,这贾琏都开始发烧呕吐,王熙凤赶紧找来了郎中。
“先生,我家爷这是怎么了?”王熙凤关心的问道,在外人面,她这戏演的是极好,看样子真像一个担忧自己老爷的夫人。
郎中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摇了摇头。
王熙凤虚晃了一下,幸好身边的平儿扶住看她,她抵着心口,声音都有些颤微,“先生但说无妨。”
这里的慌张王熙凤不是装的,毕竟在这个男子为贵的朝代,若是没了男人,身上在没有儿子傍身,可想而知,王熙凤以后的日子会多难过。
“二爷无事。”郎中皱眉说着这话。
可是看着旁边已经处于半昏迷的贾琏,显然这话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无事?”王熙凤看着那老郎中,提高了语调,这人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人都这样了,还没事!?
郎中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把了脉,可是确实是没事,他也不知道,这琏二爷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老郎中在那装乌龟也不说话,王熙凤就把他打发走了。
她不信,又找了几个郎中过来,可是把完脉结果还是一样,这下王熙凤是彻底的慌,她哭着去找贾母。
“这是不是中了邪了?找几个婆子做做法。”贾母说道,语气虽然是关心,但看样子却没大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这贾母偏向是出了名的,若是这事换成贾宝玉,贾母还能是现在这幅淡定的模样。
都说自家的事情还是自家急。
等晚上,贾赦回府的时候,看着贾琏门口那些跳着大神的婆子,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
平日,贾赦很是纵容贾琏,但今天这事做的有些出格了,这刚被人打了,又找来这些神婆,生怕不让这二房笑话去。
贾赦一进门,就看见邢夫人和王熙凤哭哭啼啼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贾赦开口问道。
“老爷。”邢夫人赶快起身,“快去看看琏哥吧,这孩子……”话还没有说话,她这又哭上了。
看着邢夫人哭,这王熙凤抽泣的更厉害了。
贾赦看了这两人一眼,走到屋里,看着半死不活的贾琏,一下子就白了脸。
“这是怎么了?郎中怎么说的!”看到自己这半死不活的儿子,贾赦也急了。
邢夫人摇了摇头,“郎中说了没事,可琏哥就是不醒。”
王熙凤也迎了上来,“自下午喝了那药,相公就……”
这话还没说完,贾赦拔高了声音,“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