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内疚地说自己用了许多办法打听胥东的下落,可是云济堂的人硬是没有人可以透漏一二——大家都说真的不知道,就连祝医师也不知道。顾宛颜叹气,顿时心里空空的。
归期是个未知数?
胥东啊胥东,你走的可真是时候。
又隔了一天,玉瑾告诉顾宛颜,君府一家已经在前段时候搬去了别处,似乎是东北方向。东城的君府早已被变卖了,据说要被改成歌舞坊。顾宛颜的眉头当即皱成了一个“川”字,她陷入了沉思。
东北方向?旧汾国不正在东北方向吗?
莫非她猜的没错,所谓的旧汾国的幕后者,就是心中怀有仇恨的君府一家?
可是......君府的人又当真有那个能耐吗?
顾宛颜一时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先让玉瑾退下了。
然后剩下最后的事情,便是顾宛颜香薰店的事。
果然,如顾宛颜所料,一时想要寻得人才,确实没有那么容易。
玉瑾搜遍了大半个东城,也没有找到既值得信赖又有能力的人。
玉瑾提议,干脆就让三公子四公子去打理香薰店。
顾宛颜却毅然地摇了摇头。
她心里早已计划好——这家店,所有的收入全都可以给顾府,可是,这家店只能是她的,是顾宛颜的不是顾府的。
可是顾宛颜当然不会告诉玉瑾。
面对一头雾水的玉瑾,顾宛颜想了想后,折身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在一张信纸上挥洒了起来。
待一张纸被写满后,顾宛颜拿起信纸走到窗边,对着窗外边晾边说:“回头你帮我将这封信转交给胥东堂主。”
玉瑾心中的不对劲感越发浓厚了,她终于忍不住,上前问:“二太太,出了什么事吗?”顾宛颜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中捻着的信纸上:“别问那么多,叫你做,你做便是。”
玉瑾只好退了两步,悻悻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