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做了个梦。
我梦见自己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周围却全都是炸弹手榴弹原子弹,我仿佛站在世界中心怒吼,为什么一个道将考核连炸弹都要拿过来,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感觉全身疼痛。而我正躺在操场上,背包已经不见,钥匙已经不见,甚至连衣服都没了。
奇怪……我怎么没死?
我努力睁开眼睛爬起来,肩膀的伤口已经没流血了,但稍微碰一下就可能裂开。冷风吹过来让我浑身发抖,但我身上还穿着一件内裤。我往旁边看了看,立即就看见了一具白花花的身子,原来云墨子也被人扒光了衣服,也躺在地上昏迷着。不过他比我要惨。连条内裤都没留下。
而陈小妹……却是不见了踪影。
怎么会这样?
不杀我们,却将我们衣服扒光丢到这里,是几个意思?
最让我惊讶的是,当我醒来时,发现手上竟然还拿着饭卡。这简直就叫人不敢置信,我怎么觉得自己是被人针对了,随后又被人救了。否则为什么连饭卡都会在身上?
我用脚踩了踩云墨子的背,他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等看清四周的情况后,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惊愕道:“成哥,我们这是咋了?”
“什么叫我们这是咋了……”我叹气道,“你就低能儿到这个地步吗?我们现在钥匙也没了,背包也没了,衣服被扒光丢出来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头疼得厉害。此时他也站起身,我下意识瞥了一眼。嘟哝道:“怎么你这家伙啥方面都低能,偏偏男人最重要的象征是这般雄伟。”
“成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么耍流氓的话……”云墨子挠了挠后脑勺,他纳闷道,“奇怪了,如果这里的人们真像你说得这么坏,那我们为什么还能活下来,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了?我就记得昨晚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其他啥也不记得。”
“我也是。”
我揉了揉肩膀。发现慈悲竟然就躺在我不远处。这倒是好事一件,只要慈悲还在那就好说。
“阿欠!”
云墨子冷得打了个喷嚏,随后躲在我身后,我俩就这么尴尬地走在操场上。教室那边有不少参赛者正朝我们看来,这些人都满是讥笑,还有几个凶悍娘们对着云墨子吹口哨,喊着小朋友要不要过来玩一下,吓得云墨子一直抓着我的手臂。
太丢脸了……
这真的是太丢脸了,士可杀不可辱,与其让我们承受这样的屈辱,还不如杀了我们。
我带着云墨子在教学楼找了找,终于找到两具尸体,随后换上了满是鲜血的衣服。云墨子问接下来怎么办,我咬牙道:“先去我们原本的教室看看。”
他同意了我的建议。立即就跟着我往楼上跑。才刚跑上来,我们就看见,在原本属于我俩的高三教室里,有一男一女正坐在门口晒太阳。他们见到我后,男人冷笑一声,道:“大难不死,还敢回来?”
这两人我都不认识,一时间我也弄不清楚他们的身份,就沉声问道:“明明可以杀我们,为什么不杀?”余扑反才。
“没为什么……”女人淡然道,“不想杀就是不想杀,你的衣服是我扒的。我没这么不要脸皮,就给你留了件裤衩;至于你的朋友,是他扒的。”
云墨子立即就很愤怒地看着男子,而男子瞥了云墨子一眼,突然吼道:“看什么看!”
这一吼吓得云墨子抖了一下,差点就瘫坐在地上。我连忙扶起云墨子,此时我能注意到,教学楼里的人们已经减少许多,我皱眉道:“昨天晚上……是你们教唆人放的大火吧?”
“你自己猜。”男人平静道。
我被这男人弄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对男女到底是打什么主意,他们给我的感觉是很危险,但却没危险到一个绝对的地步。
真是……遇见怪事了。
我抽出慈悲,咬牙道:“无论如何,这个教室我都要得到。”
男人此时站起身,他对我招了招手,微笑道:“想夺回教室当然可以,来,你过来夺。”
“草!别看不起人!”
我怒吼一声,立即向前越了一步,举起慈悲朝着男人的腰部狠狠砍去!
刹那间,世间一切都仿佛慢了下来。男人却是没动手,他一脸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根本不将我当一回事。
可就在这时,情况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慈悲……砍不下去了!
明明慈悲就要砍在男人的腰上,可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拦着我一样,让我就是没法砍下去。那就好像是个无形的力量在阻拦着我。
“你不是我的对手……”男人平静道,“你有个未亡人奴隶吧?她就在教室里,要领走她么?”
“嗯?”
男人的话让我停住了手,我看向教室,发现陈小妹正坐在里面看着我。我连忙对她招招手,她顺从地来到了我的身边。
怎么回事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简直是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弄一个炸弹把我和云墨子炸昏了,随后也没杀我们,只是扒光衣服丢到操场上。关键是这也算了,竟然还把陈小妹留在教室里,而且陈小妹一看就是没受过虐待的样子。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要说憎恨这对男女,那绝对是必须的,要不是因为他们,我就不会丢掉教室的钥匙。
可要说感激……那还真的有点。因为他们没有取我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