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为他的父亲,也为他的爱人。
他的爱人,就是她的哥哥。
第二日,萧大哥醒来,顾沧兰告诉他,“那是我的姐姐。”
她不知道姐姐会不会怪她和萧大哥揭露姐姐的身份,可是,顾沧兰却看不得萧大哥那么痛苦,因为他们同病相怜,都懂失去挚爱的滋味。
正是因为同病相怜,顾沧兰也才明白,失而复得是多么难得。
“姐姐,你千万要保重好自己,无论是我,还是萧大哥,我们都不能再承受失去你的痛苦了。”
“你没有什么狗屁技能了!”“你若是再挨了刀子,就真他妈没命了!别说睡一觉伤口痊愈,你就要永远长眠地下再也醒不过来了!”苏扇的声音回响在耳畔,顾骄不由得攥起拳头,可当对上顾沧兰期盼的神色,收紧的拳头不自觉的松开,按在她的肩膀上,“放心。”
她决定,在确认苏扇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之前,还是不要让顾沧兰知道苏扇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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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要出征,顾骄决定将苏扇的事告诉萧权,因为,万一她回不来了,苏扇岂不是要被关一辈子了?
萧权穿着中衣,衣襟大开着,露出紧密结实的胸膛,顾骄搂着他的腰和他撒娇,“答应我,别太为难苏扇好吗?”
女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即使是穿着男装也难掩秀色,萧权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兰儿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我和你一样,不忍心她委屈,苏扇配不上她是真,但是他回来了这件事,你不该瞒着兰儿。”
“唔。”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改说教本色,顾骄在他怀里蹭蹭,“好了,我知道了,这事我不管了,你拿主意,到时候你亲自和兰儿说好了。”
“你们女孩子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要我一个男人从中斡旋了,再说,我总是去找兰儿,你就不嫉妒的么。”
顾骄笑出声来,“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情吃你们的飞醋,你们俩朝夕相处两年了,要是能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还何至于等到现在么。”
她眉眼弯弯,萧权看的出神,低头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我爱了你三年,不也是什么都没发生么?”
顾骄满脸通红,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个什么劲儿,她顾骄明明不是个小清新啊,还记得她初见萧权便立下目标,一定要将丫睡了,可是直到现在,她也没达成夙愿,而且,她也并没有很着急。
正想着,萧权却早已拉起她的手,缓缓的去触摸他的肌肤,游移着,摸索着,直到触碰到一个坚硬的……
顾骄下意识要缩回手,萧权却抓住她的手腕,让她的手不得不压在他的……
“你……干什么啊……”顾骄声音都有些发抖。
“骄骄,你帮我,我知道你听的懂。”萧权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想要你。”
顾骄的脸火辣辣的,萧权的言外之意她当然听得出,他如今受了伤,活动不便,他自然是希望她主动些,可是……
顾骄还是很难为情,“萧权,你上次不还嫌我太像男人了么,我主动,你不会有心理阴影吗?”
萧权簇起眉头,似乎是对她的话有很大疑惑,但只是一瞬,他便低笑起来,“我让你帮我脱衣服,你在想什么?”
顾骄一愣,难道不是那个意思么,又是她太污了么,被萧权看穿了心思,顾骄有些窘迫,“哦”了一声便笨手笨脚给他脱下中衣,萧权打着赤膊,一边肩膀被严实的包扎着,另一边的肌肉看起来却健壮又阳刚,顾骄尽量不去看他,脱了他的上衣便让他安分上/床休息,萧权却并未听她的,眯着眼问她,“裤子不脱了么?”
顾骄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平时睡觉也没见你脱裤子,别闹了——”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权一把拉上/床压在身下。
萧权的脸靠的那么近,脸上蕴着笑意,“不脱裤子,我怎么进去?”
顾骄这次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只是一颗心跳的飞快,身子都有些发抖。
萧权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受了伤,只能小幅度的活动,便勾起她的手,“快一些,帮我脱下来,骄骄。”
顾骄颤巍巍的脱下他的裤子,那物就那样显露在眼前,顾骄不好多看,紧闭着眼,耳边只有萧权低沉的声音:“这种事当然由我主动,但你也体谅我,把你自己衣服也脱了好不好?”
**拉灯,少儿不宜**
顾骄已经忘了这一夜是怎么过的,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身体不受控制似的跟随着萧权起起伏伏,也不知折腾了多久,最后精疲力尽的倒头大睡,再一醒来,眼前哪还有萧权的影子。
她从帘帐的缝隙中窥见了外面的天色,心知不妙,匆忙起身套上外衣,外面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顾将军起身了吗?”
苏扇?
顾骄系好衣裳,苏扇笑吟吟的走进来,对顾骄一摊手,还有点得意的味道:怎么样,你看,你不放我,我也出来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