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荷花杯,杯身之上,荷叶大如圆盖,亭亭玉立,在杯身的中央,一朵圣洁的莲花挺立,给人一种摇曳的美感。,上面的图画很有画面感,好像满池的莲叶盛开,连接成片,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楚云秋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六月荷花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看到康熙五彩花神杯,不是青花杯,是正宗的五彩花神杯。
楚云秋虽然不敢自诩什么大师,更不敢说自己鉴赏水平多么高超,但是看了这么长时间的书,再加上向梁乾志时常的请教,也琢磨出自己的一套心得。
更为关键的是,眼前的康熙五彩花神杯的特点太明显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掩饰,完全符合康熙五彩花神杯的特点——胎质乳白、器薄如纸、晶莹剔透,而且器型精巧绝伦,造型规整优美,如果这样楚云秋还看不出来,楚云秋这么久的书就白看了。
楚云秋心里暗暗吃惊的同时,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说其他,能够得到这一件花神杯,这一趟就值了”。
楚云秋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六月荷花花神杯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又拿起桌子上面的十二月梅花花神杯。
和六月荷花花神杯一样,眼前的十二月梅花花神杯竟然也是康熙五彩花神杯,杯身胎质乳白、器薄如纸、晶莹剔透,十分地漂亮。
在杯身之上,梅花点点,寒雪傲立,枝桠在杯身之上蔓延,如若古松。
楚云秋将手里的十二月梅花花神杯放到六月荷花杯的旁边,有了这两个,即使没有其余的三个花神杯,楚云秋也不觉得遗憾了。
“柳叔。陈婶,向你们打听一个事情”,楚云秋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柳爱民和陈爱凤。
“什么事?你说”,柳爱民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瓷杯,此时的他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之中。
“柳叔,我想问一下,这种瓷杯你还有没有啊”,楚云秋小心翼翼地问道,他真的很担心对方会说一声没有了。
“这瓷杯啊。有啊,你要多少有多少”,柳叔看着桌子上面的瓷杯,对楚云秋说道。
“噗”,听到柳叔的话,楚云秋宛如被万箭穿心一般,想要喷出一口鲜血。“要多少有多少?”楚云秋难以置信地问道?
楚云秋瞬间有一种路边大白菜的感觉。
“那当然了,就这瓷杯,送你一套没问题”。柳叔十分豪爽地说道,对他来说,家里这种杯子有十几个。
“柳叔,你能不能将家里这样的瓷杯全部拿出来”。楚云秋有些激动地说道。
“好,这个没问题”,虽然不知道楚云秋要干什么,但是他相信楚云秋。而且这些东西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值钱的。
“云秋,来喝茶”。柳爱民走出去之后,陈爱凤拿起暖壶,既然楚云秋嫌弃茶叶差,那就喝白开水吧。
“婶子,不用不用”,楚云秋急忙上来阻止,这东西他可不舍得用,要是不小心碰坏了,心疼死他。
再说,他也没有那么土豪,拿着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古玩当茶具。
“婶子,我不渴,我们还是聊会天吧”,楚云秋从陈爱凤的手里,将暖壶接了过来。
“也好”,陈爱凤重新坐到座位上面。
“婶子,这么精美漂亮的瓷杯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能告诉我这瓷杯从哪里买的吗?我也想买一些,放到家里招待顾客”,楚云秋旁敲侧击地问道。
“哎,你说这瓷杯啊”,陈爱凤听到楚云秋说家里的东西好,脸上不由露出了笑容。
“这瓷杯我感觉很漂亮,给你说实话,这些东西可不是买的,而是前几天我们收拾房子的时候从老屋里面收拾出来的,当时有一个大箱子,里面有两个隔层,里面放置的全部都是这种杯子,我看着挺漂亮,而且保存的完好,扔掉挺可惜的,所以拿出清洗了一下,当喝茶的茶杯”,陈爱凤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地给楚云秋说了出来。
“要不是这一次打算卖房子,我们也不会去收拾老屋,要是不收拾老屋,我们也发现了不了这么好看的茶杯,你不知道老屋里面可是乱的很,全都是东海他太爷爷的东西,到处乱放”,陈爱凤似乎有些庆幸。
楚云秋从陈爱凤的嘴里收集着有用的信息,“陈婶,你说这些瓷杯放在一起,而且全部都放到一个箱子里面?”楚云秋急忙问道。
“是啊”,陈爱凤点了点头。
“不知道东海的太爷爷以前是什么身份啊?”楚云秋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陈爱凤的语气情不自禁地一顿,随即叹了一口气,“哎,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而且东海他太爷爷也已经去世了十几年了,告诉你也无所谓”,陈爱凤再一次沉默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门外,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很多,“东海他太爷爷以前是红协兵的人”,陈爱凤脸色有些不好看,红协兵,都知道是做什么的,当年做了很多错事,几乎就是臭****的存在。
“哦”,楚云秋恍然大悟,看着陈爱凤,头不自觉地伸了上去,悄声问道:“而且地位还不低吧”。
“恩”,陈爱凤点了点头,“当时他太爷爷是个大队长,手底下有很多人,同时也迫害了很多人,所以在后来的时候,他太爷爷看到大势已去,知道自己要遭殃,偷偷从京都回到了老家,置办了一亩三分地,不过因为作恶太多,所以去世地很早,留下东海他爷爷自己”,陈爱凤说出了当年的隐秘。
楚云秋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