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那盛物的锦盒,瞧看这里头并非意料中的金物,太后先是一愣随后笑道:“这窈美人倒是别了心思,可是让哀家瞧了件他物了。”哀家话落璃清也是侧了身瞧了一眼,当看着那锦盒内所装之物时璃清便问道:“你可是备了什么?”秦疏酒回道:“禀太后,陛下,臣妾并无他物所长,便是为太后抄了经文以表孝心。”
“经文。”到也是叫太后满意了,点了头看着,一面看着太后顺势问道:“可是何卷经文?”
“回太后的话,是大般若经。”
“大般若经。”此话之中已是带了几分喜意,那大般若经乃是太后的喜物,如今秦疏酒手抄了经文奉于太后做了寿礼,可谓是正切了太后的喜好。这一手抄经文可比其他嫔妃的金银更得太后的心意,当下便是连声的夸赞,随后示意梵希姑姑将那经文取出,她可是要瞧瞧。
得了太后的懿令,梵希姑姑当下便将经文从锦盒里取出盛奉于太后,手持经文略看起来,不若才瞧了几眼便听边上的梵希姑姑轻“咦”道,这一声轻“咦”可叫边上的璃清上了心,当下便开口道:“发现何物,竟能叫梵希姑姑这般。”奇怪的可不只是梵希,就连太后在瞧了秦疏酒奉上的经文后眼中也是升起几分诧异。
璃清那样一问梵希自当是回的,当下旋过身礼拜过,梵希说道:“窈美人的这一份经文,实乃罕见。”这话叫璃清更是上心,问道:“何处罕见。”正问着那儿的太后已是笑开了,看着璃清应点了头随后说道:“皇帝若是在意,自己瞧瞧便是。”说完那梵希便接了太后手上的经文随后奉到璃清跟前,摊了经文瞧看了几眼,瞧过之后璃清也是明了方才太后以及梵希的诧然。
先是一诧随后便是舒眉笑了,璃清抬了头看着秦疏酒说道:“朕倒是不知你何时藏了这样的心思。”此话也叫太后笑着应道:“她便是那有心的。”太后以及璃清的话叫人听着不免心中迷惑,却又不得问,到是宛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心中起了焦急,好在皇后那儿倒也是有了心的,瞧看了太后以及璃清都说了这样的话,皇后便笑着说道:“这窈美人究竟是备下了何等的寿礼,竟能叫太后跟陛下叹出这样的话来。母后,陛下,可是说说也叫臣妾们知晓。”
皇后的话也是道出了妃嫔们的心声,倒也是接了应的,也是众妃嫔也都好奇了,太后这才笑道:“这经文倒也没什么,只是这抄经文的字,倒是有几分的眼熟。”一旁的梵希笑着应道:“是啊,若是这乍然一看字迹倒是有几分像了太后,只可惜了,这窈美人毕竟还是历练太少,那字仍旧显得青涩,到不如太后的字端庄大气。”梵希这话更是切了太后的心思,当下看着她便是摇头笑着。
太后欢喜自己的寿礼自然是好的,当下听了梵希姑姑的话秦疏酒当即欠身礼道:“太后的字宛如天成,字字行云如同流水,臣妾虽是有心学怎奈还是习不得太后的三四分,实在惭愧。”这话一道完便听璃清说道:“母后的字自成一派乃是大家之势,岂是那般好学的,你若是能习得三四分便已是不易了。”
“多谢陛下。”璃清的话可是给足了秦疏酒夸赞,倒也叫秦疏酒笑着谢了恩。
秦疏酒这一份寿礼虽然算不上贵重,却是最贴太后心思,尤其是那摹了太后的字迹抄写的经文,更是一份难寻的孝心,当下太后便命了梵希好好收着随后说道:“这字虽然是像了七八分,不过终归还是差了些火候。梵希,哀家那柜妆上收放了一卷当年哀家手抄的大般若经,改明儿便赏给窈美人,若是得了空便多瞧瞧,替哀家多抄几份。”
一份得心的寿礼不但叫太后欢喜,更是得了太后的赏赐,这替太后抄写经文听上去不算赏赐,可是能得太后首肯临摹其字体便是一份太后的宠爱,当下秦疏酒叩了恩,接了这一份赏赐。
太后的字,她并非现下刚学,而是许久以前便已习过,为的不过是有朝一日能借此讨得太后的欢心。如今得了太后的宠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谢过恩后便是回了自己的席座,如此一份算不上稀罕的寿礼竟然能得太后如此欢喜,当下便有人在那私下说了秦疏酒有心思。不过这宫里头的,谁能心里头没藏那样一两处的心思,所以也不用入了自己的耳。
能叫太后满意便是嫔妃的本事,当下就连皇后也是瞧看着秦疏酒随后轻笑,而那林淑妃更是满意的看着她点了下头,倒是丽德妃,那慵懒斜靠偏目一瞥就不知是藏了何等心思。秦疏酒的寿礼是得了太后的欢心也是叫旁人羡慕,正是羡慕之时却听郑贵妃说道:“对了,臣妾记得许婕妤好似也给母后备下了一份稀罕之物,既然窈美人的寿礼如此得了母后的心何不让许婕妤也顺势奉上,倒是让臣妾们瞧瞧是何物。”
因秦疏酒的寿礼,太后正是欢喜,现下又听了郑贵妃那样一说自然是要瞧瞧,当下便也点了头,待太后应下之后许落心便起了身,双手并合步入正中。瞧着秦疏酒的风光她早就按耐不住,如今郑贵妃的一提倒是称了她的心思,当下便是笑着奉了自己的寿礼。
行至殿堂正中,双手并和跪下叩拜,叩拜之时许落心高言贺道:“臣妾贺太后寿喜,望太后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