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似乎带刺,宫千然愣住了一下,回想起刚才自己的确是在故意不理她,以博取关爱及争取福利,可是...现在他身上被点了火,对方这样一走了之实在不人道呀。
“呜,我知道错了。”话虽是这么说,可他的动作却不像有悔意,反之紧贴着她的手心蹭着。
江雨晨抽了抽手不果,反笑:“呵,你真的想我帮你?”
由于江雨晨的目光实在太过古怪,更是耀眼得像是阳光下阴影,使他深深感受到这笑容下的
森寒之意。
为了避免上一次的将军悲剧事件,宫千然最终放走了她,然后一个人自行解决。
泪,这磨人小妖精,似乎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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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雨晨的调.教下,宫千然似乎安静下来,没有再扰攘阻止她去见颜司明,而且口中强调是为了奖励,也对她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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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星期六,因为与颜司明有约,江雨晨八点多就起来了。
对方决定的地方仍然是上一次见面的咖啡厅,而且时间仍旧喜欢挑得很早。
洗漱完毕,大厅角落的男人依然没有动静,她收拾好东西,提着袋子,向着帘子的位置狐疑试探:“宫千然,我要出去了。”
意外地,帘子后没有传来声音,一片寂静。
这是同一屋檐下之后,宫千然第一次没有比江雨晨早起,而且喊了也没反应,她挑了挑眉,走了过去,伸手将廉子拉开,却只见到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和人去留空的白床单。
难道是离家出走,以表示不满?
江雨晨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还是继续出门,然后在路上发短信问他去向。
隔了好一阵,当她快到达目咖啡厅的时候,她才收到他的回覆,打开一看,里面说家中有点事需要处理,下午就会回去。
一个人如果不想详说,就会以家里事务来解释,而不会提及关键的称呼或者字眼,所以江雨晨见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多问,回了一句好的,下午见,就收起了手机,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门上的风铃响起,一些经历与回忆就浮现在心中,明明只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却觉得有些陌生又似乎熟悉得印在细胞与毛孔般,从来没有忘记。
又是同一个位置,颜司明也早已经坐在那里,见到江雨晨出现,抬手朝她点了点头。
她笑了笑,快步走过去,坐下,向服务员点了餐:“抱歉,让你久等了。”
他端起的白瓷杯,品尝了一口,江雨晨知道他喝的是黑咖啡,而且是没有加糖和加炼乳的纯苦口味,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嘴色还勾起了一抹笑。
要知道,颜司明是面瘫,笑得自然已经是一件难事,而且在这种浓重的口味之下,却仍能如此从容,不得不令江雨晨配服万分。
“不,你没有迟到,是我提早到了。”
江雨晨见他精神挺好,似乎过得不错,心中的不安也放下了不少:“对了,你在什么时候回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