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个温柔的母亲很快将他拖回谷底。
“呵,谁会相信呢~你爸爸是个大话精,起初还说喜欢我,原来只是把我作某人替身...后来我想离婚,因为你,他不许,家里担心失去资金贊助,明知道是火坑也迫我跳....哈.....现在想来,我也是有错的,当初也不知为什么,为了这样的家人而将自己卖掉给恶魔.....”
“我没有说谎……真的没有……”
凌影洌抹着泪珠,誓言没有骗人,然而却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
“妈妈!”他大惊,拳头捶着门板呼叫,然后一点回应也得不到。
他卷缩着身体,在黑暗中待了不知多久,只记得门隙的一线光亮也暗了,整个世界就像步入安息一样。
……
佣人因为得到女主人分咐,所以一直到黄昏才发现被关在衣柜里的凌影洌。
无论何人,心理医生,凌父,凌影洌对于被关在衣柜的事守口如瓶,因为他希望透过信守承诺,母亲会回来,就算那个人不再是温柔的母亲。
然而,在凌母失踪一年后,凌父带了一个女人回家,当时他看到那女人的脸孔后,他似乎有一点明白母亲伤失望,甚至憎恨什么。
因为凌影洌极度排斥这个貌似母亲的女人,凌父没有提再婚这回事,只不过,那女人已经住入大宅。
凌父在凌影洌的态度强烈转变下,也猜出一些因由。虽然这种事被儿子发现有点尴尬,但凌影洌对待自己与宫父的态度实在恶劣,甚至有无视的行为,严重影响他在外的面子。
两父了谈了一次,仍无改善,隔了三个月,凌父找到了被凌影洌认准的母亲。
凌父以此威胁凌影洌,要将人诛杀,凌影洌看着相中的母亲在枫林大道上,笑颜如花与一个男人手拉着手,看上去那么快乐,那么幸福。
他含泪答应,并开始伪装的生活。
上了中学,凌影洌见到了宫千然,他仍然向着众人友善微笑,包括自己。那时候,他忽觉对方从来都讨厌自己,那些欢笑与玩乐全是假的,就像母亲一样。
宫千然自那事后没有再主动找他,连道歉都没有,不知为何,他愈来愈讨厌他。
初二那一年,凌父又换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比早前几个都更像母亲,听说,这叫做整容。
凌父似乎很喜欢这个,而凌影洌更是厌恶。
宫父有时也会来看他,可时凌影洌的态度已经不像以往热烈,只不过还是他学会了微笑,嗯,这是从宫千然身上学会的。
整容女人在一年后入驻凌家,成为新的女主人,已经初三的少年在这些年已经学会,也知道不少事情。
原来,他终于知道了亲生母亲的容貌。
外面的人说凌父这是长情,他都置之一笑。
后母嫁入凌家后,很快暴露扭曲的性情,除了跟凌父还有宫叔叔,有时候,凌影洌见到她会带几个男人回来,至于做什么,长大了的凌影洌从他们来去时神色变化,已经知道这些干了什么。
很快,凌父知道此事,然而,却没有因此离婚,最多禁制了自由出入。
“怎么了,看到我这样你很高兴吧?”后母因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大厅,看到放学回来的少年停下了脚步,神色不明看自己抄起红酒瓶灌酒的动作,无聊之下也不管他应不应,开口找事情。
“母亲喝醉了。”凌影洌一脸愉悦回说,然后走上二楼回房间。
“哼。”后母笑笑,也走上二楼。
然而,她这次不并非回自己房间,而是走进了凌影洌的房间。
这时凌影洌正在换校服,上衣刚脱掉,她就不问一声闯进来。
“出去!”
她吹了一个口哨,晃着脚步走近:“哎哟,身体还真长高了不少,来,让母亲看看儿子长了多少。”说着,手就要摸上。
凌影洌一手推开她,但对方醉酒站不稳,一下就跌倒在地上,红酒瓶在地上转了几圈,红地毯上大遍铁红染至近黑与蔓延。
他只轻轻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彷沾染眼球,转身套上t恤。
下一秒,他头上一痛,转身看去,酒瓶已破碎,女人还维持举着瓶颈的动作。
“……”他头痛得很,想要找人进来把这疯女人赶走,可被抢走电话。
失血有些多,他觉得有点晕了。
然后,她还不知后果似的,推倒了凌影洌,骑在他腰间上,摸上裤子的拉链位置,很快又动手解皮带。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母亲吧,来,让妈妈教教你课本上没有的东西。”
凌影洌再次推开她:“滚开!不知廉耻的娼妇。”
“哈哈,我本来就是娼妇呀,那又怎样,不也嫁入豪门吗?还当了你妈,怎么样了,娼妇的儿子。”
“你不是我母亲!”
“法律就是呀。”
凌母再拾起地上的破碎的半个玻璃瓶,欲再攻击他,他觉得不解决眼前这个疯女人似乎会在此交代,咬牙也顾不得伤痛,徒手抢夺凶器,然而,二人在抢夺之间,满手玻璃碎片与鲜血的凌影洌终于夺取,并且用以回礼。
最后,得到胜利的凌影洌笑了,在这几年的生活,发自真心的笑了。
“雨晨,你说我是不是下手太轻,居然没把人弄死”
“……”回答他的不是无言,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