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过了二十几天,安离除了和郭远致去学院就是沐休的时候去郭府,郭远致的歌唱的越来越好,算术也演算的越来越熟练,这期间安离认字的速度飞涨,字也多少能写两个,书也看的多了,看的书多了,对夜域国多少也有些了解。
至少安离知道这时候还没有银票,流通的货币就只有铜钱,银子和金子。正是如此在这里的货币价值还是比较高的,一文钱相当于现代的一块钱,一两银子可就是一千块钱呢。
每次沐修郭远致在书房用功,安离便立在书架前找着喜欢的书看。
“少爷,来财传话过来说,老爷要您去花厅用饭。”来福渥叛等着回话。
“我爹中午不是一向都不回来吃饭?今是怎么了?”郭远致奇怪的问道?
“好像是说二夫人当知府的兄长来了”来福答到。
“关我什么事?不去!就回我病了!”郭远致生气的说。
“少爷您还是去看看吧,听来财说好像是要将夫人两年前在河对面盖的房子拆了”来福边说边拿眼偷看着郭远致。
听到这里安离心下一惊,好容易找到住的地方,这就要给拆了?
郭远致看了眼站在书架前的安离说道:“你留在这里,我过去看看!”说完郭远致大步的走了出去。
郭远致刚走到花厅正要往里走,便听见二夫人道:“老爷,最近致儿为了准备天龙学院的选拔,很是用功呢!”
一个四十多岁身着官袍补服上刺着云雁的官家看着郭远致进来笑着道:“天龙学院可是夜域国最好的学院,后生可畏啊!”
“还不快给知府大人见礼!”郭靖海道。
“见过知府大人!”郭远致施了一礼。
知府苏鹤群微微点了点头说:“快坐吧,论起来你也是我的外甥,务须见外!”
“致儿,来喝点汤。”二夫人盛了碗汤递了过来。
郭远致嘴上说道:“谢谢二娘!”手却故意一歪将汤撒在了二夫人的袖子上。
二夫人慌乱的赶紧将手伸了回来,但是袖口上还是沾湿了些,丫鬟赶紧上前用帕子擦拭着二夫人的袖子。
郭靖海将筷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还不待说什么.
二夫人赶忙推开丫鬟说:“是妾身手滑了,不碍的。”然后又对丫鬟喝道:“大惊小怪什么,在这碍手碍脚的,下去!”
丫鬟唯唯诺诺的下去了,郭远致没好气的小声“哼!”了一声。
郭靖海狠狠的瞪了郭远致一眼,对二夫人道:“委屈宛茹了!”
“妾身没什么,老爷你想多了!”二夫人含笑道。
“假惺惺!”郭远致心里骂道。
“致儿,叫你来是因为万安桥已经修的差不多了,估计中秋节就能通桥了。多亏知府大人帮忙,有一商贾肯出万两白银在镇北买近河边的一块地,造屋盖房,开市通商。”郭靖海道。
“这是好事啊,和我有甚相关!”郭远致颇有些不耐地说道。
“河岸边盖得房子可能就都要拆了,为父叫你来也是想商量商量”郭靖海又说道。
“那房子在那碍着谁的事了,不用商量了!那是我娘盖得谁也不能拆!”郭远致气急败坏地说道,原来这些人打起了房契的注意。
“那里租住的都是些流民,贫民,一些下九流的人,有他们在那,怎么有人肯将钱花在那个地方!”郭靖海解释说。
“我们可以把那房子卖给普通百姓,这样总可以了吧,至少房子还可以留着!”郭远致道。
“致儿,那房子过小,普通百姓也不会买的,还是拆了吧。你自是该为你爹爹思量思量,若不如此,你爹爹何时才能将那里繁华起来,你要你爹爹怎么交代朝廷的旨意?”苏鹤群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不同意!娘走的时候把房契留给我了,我不同意谁也别想拆!”说完郭远致便气哼哼的走了。
“老爷,致儿还小,慢慢与他说,他会明白的!”二夫人道。
“这个逆子!非的气死我不可!”郭靖海气愤道。
吃罢饭,郭靖海说:“你们兄妹也难得一见,再好好叙叙,我过去看看那个逆子!”说罢便向郭远致的书房走去。
待郭靖海一出屋子,苏鹤群摸着二夫人苏宛茹的手说:“妹妹你何必这么迁就那小儿,这么委曲求全的可不是你的作风。”
“郭靖海甚是在意那小子,要是不挑的他厌了那小子,不冲着一把怒气,他是不会把那房子拆了的。”
“为什么非要拆了那些房子?”
“不拆了那房子,郭家永远没有我一席之地!”
苏鹤群狠狠的将苏宛茹的手丢开道:“这么快心里就有了别的男人?你别忘了你为什么进郭府!”
苏宛茹笑着坐在苏鹤群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道:“好哥哥,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倘若我不能在郭府立足,你要我办的事我怎么完成?”
“你明白就好,事情做好了,哥哥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说着苏鹤群的手便向苏宛茹的衣襟里伸去…
“不要这样,这是郭府,凭地让人看见。”苏宛如要拉开苏鹤群的手。
“怕什么,你不是已经把你的丫鬟打发了吗?放心吧,门口有我的人守着呢,别说,爷还有点想你了,来让爷香一个”说着苏鹤群的嘴又凑了过来。
“大人,有急事回禀!”屋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苏鹤群站起来推开身上的苏宛如,回了句“知道了!”
“你给我盯紧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