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群三人在密道里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出了密道,待出来后巧儿这才发现几人已经是在杭州城外了离江边不远的地方。
“船在哪里?”苏鹤群扔掉了烛台问道。
心腹环视了一下四周,道:“不远了,就在那边,小的前面带路。”
几个人疾步匆匆的向江边奔去,巧儿将拽断了的珍珠串子塞在包袱里,每走一段路,就丢几颗珠子。
“你在做什么?”就在巧儿又在悄悄的往路上撒着珍珠的时候,苏鹤群的心腹突然觉察到了巧儿的异常,一把抓住巧儿的伸在包袱里的手。
苏鹤群转身走了过来,阴霾的看着巧儿,用力的将巧儿的手从包袱里掏了出来。巧儿手里的珍珠立刻散落了一地。
“贱人!原来你才是郭靖海的细作!枉我那么宠你。”苏鹤群用力的捏着巧儿的下巴。
巧儿用力的啐了苏鹤群一口骂道:“呸!你个狗贼,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郭靖海的细作,宛如才是你忠实的走狗,那个贱人死有余辜。是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是你害死了我哥哥!每当你压在我身上一次,我就狠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你等着吧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就算是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好,那我就成全你。”说着话苏鹤群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冲着巧儿的胸口就要刺下去。
“大人,就先留她一条狗命,也算是个筹码,等咱们离开这,再弄死她。”心腹伏在苏鹤群的耳边建议道。
苏鹤群低头略沉思了一下,收起了匕首冲着巧儿道:“那便让你在多活片刻,快走!”说着话往前推搡着巧儿。
“......”巧儿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哔哔!哔哔!
走在江边的一片丛林中,心腹发出约定好的暗号。不一会草丛中钻出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手里还拿着砍刀。
“东西呢?”接上头后,心腹谨慎的问道。
“这边。”一个大汉淌着江水拨开岸边的芦苇,露出一艘很大的战船来。只见此船,船身上下两层,高大如楼,低尖上阔,首尾高昂,两侧还装有弓箭。
“怎的这般招摇?”看着如此庞大的船只,苏鹤群面露不快的说道。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大的船只,这艘船还是从杭州水军营里偷来的,这几个人也是从军营里反水出来的,听说出来的时候还顺了块令牌,小的想用着打打掩护也是好的。”心腹悄声的解释道。
已经到这个时候,苏鹤群心里就是再不快也只得登船了,一干人等陆陆续续的登上船来,巧儿也被推搡的上了船。。
“开船!”苏鹤群下了令后就着急的进了船舱,看到船舱里整齐的放着几口箱子,他着急的掀开盖子,满满的箱子里装的都是黄灿灿的金条。只见苏鹤群猛的将箱子合上了盖子,哈哈大笑道:“这都是我的了,这都是我的了。”
突然心腹闯了进来焦急的说道:“大人,堤坝防洪的闸门正在往下降,我们过不去了。”
苏鹤群闻言收住了笑声朝船窗外向前方望去,果然远远的看到堤坝上的闸门被放了下来,但是还没有到汛期,上游的水量并不多因此还能看到拦起的闸门正徐徐的向下降落着。
苏鹤群将深思片刻对心腹道:“不是有水军的令牌吗?就说我们是江南水军的船只,有政务在身,让他们把闸门打开!”
“是!”
心腹装作镇定的跑到甲板上喊道:“你们哪个是这里负责的?我们是杭州水军,现在有政务在身请速速打开闸门。”
堤坝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新任的七品督水丞文川,汛期将至他正带领着水部的一些兵役在检查闸门开放是否正常,此时看到闸门前停泊着一只战船,船上有个人正手持着一块令牌冲他喊着话,明晃晃的令牌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水字,而且此人身边的一些壮汉也都是一副水兵的打扮,文川便也没有多想大声的吆喝道:“我是新任的督水丞安文川,这里的负责人,你们稍等片刻,我马上让他们把闸门打开。”
“你去通知他们先把水闸打开。”安文川吩咐着旁边的兵役。
心腹眼见安文川同意将水闸打开,悄悄的对着船舱的窗口低声说道:“大人,成了。”
船舱里的苏鹤群心里冷笑了一声暗道:“安梨花倒是看着精明通透,怎么会有如此的一个蠢货哥哥,如此便被骗了过去。”
巧儿听出了堤坝上的人是安文川,此时的心里已经是百感交集,她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盼着安文川能将自己救下。但是听到安文川被令牌所骗时,顿时情绪激动万分想立刻冲出去阻止他开闸放行。
苏鹤群看着巧儿激动的样子,早明白了她的意图,苏鹤群狠狠的给了巧儿两个耳光说:“怎么?你还想给他出去报信?”
巧儿的嘴角立刻流出了一道血印,巧儿瞪圆了双目狠狠的朝苏鹤群唾了口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苏鹤群得意的仰头“哈哈哈”大笑。
船外突然听到远远的有人大喊一声:“不要打开!”
苏鹤群赶紧将头又支在了窗子边,只见一个名武将飞身下马,匆匆忙忙的跑到安文川的跟前拱手道:“我是杭州刺史府郭靖海的参将赵程武,奉郭大人之命要此处水官协助捉拿潜逃要犯苏鹤群,此人怕是就在此船之上,还请诸位万勿放此船过去。”
“可是杭州知府苏鹤群?”
安文川太熟悉这个名字了,此人阴险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