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驳斥起来,他告诉吕布:自古以来,不管是功高盖主的臣子,还是权倾天下的朝臣,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你暗地里培植严家的党羽,想跟我划清界限?”吕布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严礼闻言一怔,脸上罕见的露出了惊讶之色:“你知道?”
吕布冷笑一笑,嗤之以鼻:“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我如何敢安心的出关,去对付那些更为难缠的各路诸侯。”
严礼一心只想着严家利益,他害怕将来吕布垮台,会导致严家的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他是严家的新任家主,自然要对祖宗基业,以及严家数百上千口的性命负责。
殊不知,严家早已经和吕布牢牢绑在了一起,就算将来吕布墙倒众人推,严家肯出来反水,也一样难逃死劫。
良久,严礼叹上一声:“妹夫,这汉室江山姓刘,我们外人终究是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