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萌萌气急,看来这是遇到对手了丫,竟然有人比自己还不要脸。
“我是什么我?难道我没有名字么?叫我空。”男人伸出手,将萌萌圈在了怀里,男人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萌萌抬起眼睑,额头正好抵着他的下巴,青涩的胡渣略有些扎人。
顶着法海这身七十多身体,虽然男人长得很帅,可是这心里还是无法接受,别扭的别开脸,转身跑走了。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刘海下,男人褐色的双眸爆发出阵精光,小家伙,你以为你换身皮囊我就不认识你了么?
别做梦了!失去你一次我就不会再失去第二次了。空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认识萌萌,就会对这个老头有莫名的好感和熟悉感,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似乎有很多尘封的记忆。
而对于萌萌的好感,因为他身体的本能造成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带着不解空离开了原地,先一步去了张家。
一个这么帅气的人上门,张大宝第一反应就是能能不能做自己的女婿,嗯,其实也没多帅嘛,就是比自己高一点,瘦一点而已。
张大宝一边迎着他进屋,一边在脑海里浮想联翩,各种再现情景剧。
“不知这位公子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两杯茶下肚,空迟迟不来口,让张法海有些着急了,仔细的打量着男人。
单从这腰带上的白玉,那也应该是有身份的人。
空安静了一会,很快就找出了一个奇葩的理由,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张大宝竟然还信了,对空的态度那叫一个友好,就差没有跪下喊师傅,师兄的。
萌萌不认路,加上自己又刺激得瑟不愿意去问别人,因此走到张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正午的日光惟其盛烈,惟其蓬然粲放如花,那不过只是虚哀的争荣竞秀,装笑装颦。到底还不是隐遁入夕暮的尽头?
正午的日光正值韶华盛极,殊不知盛极反趋于衰朽,绚烂之极反归于涣灭。奉诫诸君,不可为暂存般幻象遮蔽了心眼,塞仄了****的思绪。
等人开门的功夫。萌萌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句话:”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越是好的东西,就越不容易遇到,对于她来说,感情就是奢侈品。
因为有了空的点播,张大宝老早就知道萌萌可能会来的信息。
只是坐等又等,都看不到人,饭都要凉了。
吃午饭的时候,翠花和青青也出席了,看到饭桌上多了一个陌生人。她们也只是笑笑,边就低头对付自己的食物了。
张大宝很扫兴,他的小九九破灭了,可是到底还是女儿重要,虽然他很喜欢这个大帅哥,可是自己又不能结婚。
……
“是大师啊,快请进请进。”好巧不巧,在门口守门的正是昨日被张大宝骂得那个家丁,本着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小家丁看到和尚条件反射的就十分热情。
尤其是看着萌萌这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更是从心底生出了惋惜之感,这和尚真是可怜,居然能被大小姐看上。
小二如此热情,倒是让萌萌有些担忧起来。难道这张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还有自己这么帅气,为啥这丫的脸都快笑僵了,还有那些个躲树后面的满脸猥琐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整个庭院得景观在金钱的堆砌下十分的有没,萌萌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迷之自信,如同房子是她的一般。
“这位就是法海大师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又穿过一条小回廊,萌萌就听到一个中年男声,寻着声音一看,正是传说中的神秘人物。
循声望去,着一袭黑衣的年青男子站在树下,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紫色的长发随风逸动,淡紫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雪白的衣衫,雪白的手,墨玉一般流畅的长发用雪白的丝带束起来,一半披散,一半束敷,fēng_liú自在,优雅贵气。
他的眼睛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闪亮,晶莹,柔和,晃眼,又似乎带不曾察觉的凌冽,他的唇色如温玉,嘴角微弯,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阳光,舒适惬意。
“我擦嘞,劳资是出现幻觉了么!怎么到哪都有你呢!”萌萌不敢相信的伸出手使劲揉了肉眼睛,这个美男不就是空么!
这可是张大宝家啊,写过是怎么进来的!
惹不起我躲还不成么!萌萌拔腿就想跑,可是刚才声音的原主人出现了。
标准的员外大半,抗着啤酒肚,头戴小皮帽,圆圆的脑袋,大眼睛,若是几十年前,怕也是帅哥一枚。
萌萌打量他的同时,张大宝也在瞪着大眼睛研究萌萌,想要看出萌萌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竟然让自己的女儿那么伤心,早知道翠花的世界里平时就只有吃了。
各怀鬼胎的两个人站在庭院里扯了会皮,在萌萌表示自己还没吃饭之后,张大宝立刻将他领到了一个单独的小院子里,还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嘱咐萌萌好吃好喝,多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