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着本能,毫无意识的在她身上起伏,掠夺,如发怒的野兽,兴奋,极致,徐盛流着泪挣脱不掉,此刻倒也明白了几分,他中了何毒,可是就让他这样夺了清白吗?
她捶打着他,他身上的肌肉如石头一般强硬,挣扎中她摸到地上的利剑,她持起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却毫未查觉,埋首于她颈旁,喘着粗气,身子重重的撞向她。
她痛苦,惊慌,愤怒,羞辱,矛盾,颤抖,最终利剑从她手中滑落……
这是一场无止境的折磨,他终于瘫倒在她身上。
她晕了过去。
醒来时,四周有鸟儿的叫声,天亮了。
阳光透着浓密的树叶散下,五彩斑斓,难得这般的好天气,一朵野花开在她的旁边,她伸手摘下,嗅了嗅,真香。
她艰难的撑起身,将他推开,拾起地上的衣衫穿上,虽然己经破碎,但勉强还能遮体。
她朝他看来,他趴着,阳光洒在他身上,伟岸的身躯像渡了一层光,若在平时,她会吹一声口哨,可如今,她只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
抹了抹泪,她又拾起他的衣衫,为他套上,总不能让他赤身luǒ_tǐ在深山中吧。
他还晕迷着,她这番捣鼓,也没有醒,摸着他的身子,己经不烫了,气息也稳定下来。
他应该无大碍。
这才深一步,浅一步的离去……
密林中,攸宁看着这一切,紧紧的抓住一旁的荆刺杂草,手掌间鲜血渗出。
她寻了他一夜,原来,他竟在这里“fēng_liú快活。”
不,不是他的错,是陆紫莹,给他下的药,又为她反指方向。
她越急着寻他,却是与他越行越远。
当她反应过来,折返而归时,却发现己经晚了。
她庆幸他得救,可救他的人……
“堂主,此番正是好机会,杀了他?”
一旁的手下突然出声,打断她的神丝,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目光瞬间清明,她比了一个手势。
手下迅速提刀上前。
她也缓缓拔起长剑,“嗖嗖”几声。
“堂主……?”
几位手下至死都不明白,会死在忠忠耿耿效忠的主子手上。
攸宁毫无怜惜,冷漠的目光如刀如剑。
她将心中的那份怒全发泄们他们身上。
看着他们倒地不起,她迅速朝英武奔去,扶起他,拉起他的手,把了把脉,又从怀里拿出解药,喂进了他的嘴里,以清除他身上的余毒,再将他平放躺下。
静静的注视着他,这个男子,原来在里县杏村那一次较量,便己注定此生的牵挂。
她不及他,险些被他捉住,她逃入里县,他紧追不舍,她闯入一间屋子,主人正是洗澡,她点了那人的穴,藏于床上,她脱下衣衫,踏入木桶。
他随即冲了进来,她惊声尖叫,他狼狈退出。
屋内热气腾腾,他未能瞧见她的容貌,待他反应过来,她早己逃之夭夭。
客栈里,她被他刺伤,她再次失手,她便记恨上了他,少主让她混入他们之间,她成了阿秀。
为了赢得他们信任,她故意先引起他的怀疑,然后由他亲自验证她的清白,她的伤口贴了一张人皮,他果然上当。
接下来她打探出宋玉的女子之身,赵直也被她放火烧死,总算完成了任务,却被少主告之,继续潜伏,她一向听话,在她的意识里,只有服从,没有对错,她早就麻木不仁。
但不知不觉之中,与他们在一起久了,心也着活跃起来,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还有,与他的接触,他对她的表白。
他说喜欢她,她竟然几日未能好好入眠,她是鄙视,无屑的,但还有一份悸动,她无法逃避。
可是她与他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她的身份己决定了与他站在对立的一面。
她闭上双眼,一颗泪水滴下,正好在他的脸颊上,他的睫毛微动。
攸宁怕他突然醒来,迅速起身,有些不舍的看她一眼,“嗖”的一下便消失在丛林中。
不过,她的身影还是模糊的落在了英武眼里……
徐盛再次出现在村庄,出现在大叔院子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里一堆人从正屋走了出来。
燕榕,宋玉,天保,晨风,小路子,无衣,王家兄弟还有衙役,十数位护卫。
而徐盛……
“天呀,远看还以为是乞丐,近看,果真是乞丐。”天保毫无夸张的说道。
宋玉急急迎上去,拉起她的手,“徐小盛,你,这是怎么了?”
无衣也走过来,将她上下一阵打量。
“啊,你身上有血。”小路子一惊一咋。
徐盛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瞬间泪流不止,将宋玉紧紧抱住。
“没事了,没事了。”可怜的孩子,宋玉轻轻拍着她的背。
“徐小盛,可有看见英武?”晨风即时问道。
徐盛心中一惊,推开宋玉,极快说道,“他还在山上,我们遇上黑衣人,打了一架,后来走散了。”
这是她想过无数遍的话,几人听言皆惊,无衣与宋玉皆瞟她一眼,听出她语气与平时的不同,按奈住,不动声色。
这厢燕榕立即吩附晨风带人上山寻找……
宋玉,燕榕等人为何出现在此,话从昨日说起。
原是宋玉与无衣巡访到这个山村己是黄昏,正好落脚于大叔家,与大叔攀谈中,知道英武,徐盛相继来过,本欲今晨上山寻找,出门之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