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福王与王妃伉俪情深,王妃生病,福王独自带着女儿去寺庙祈福。】⑨八】⑨八】⑨读】⑨书,.2≧↗
郡主顽皮,在院子里摔了一跤,正巧主持经过,立即将郡主抱起,无意中看到她的手碗,“咦,郡主的胎记怎么没有了?”
此话被福王听见,敏感多疑的他暗中调查。
原来王妃在寺庙突然产子,只有一个老妈子陪同。
孩子生了下来,主持进屋恭喜,只能见到婴儿手碗上的胎记,“是世子还是郡主?”
“是郡主。”
不过,后来福王查得,那几日寺庙还住着一家人,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
这一家子便是宋衡夫妇,他们将自己的女儿与福王的儿子互换,只因王妃知道福王的野心,想让自己的儿子过平淡的生活。
福王将郡主送去了京城为质,查到宋衡的行踪,派谢玄去客栈带回真正的世子,谢玄去晚了,找到子夏冒充。
福王查觉,不动声色,令心腹鬼影再查,终寻得阿宝,并暗中治好他的病,培养他。
原来阿宝并不“傻”,他,才是那个藏在最深的人。
是他,知道了李氏的身份,告诉了福王。
是他,将李氏的玉佩偷出,故意让燕榕知道,引燕榕与宋玉,李氏的矛盾。
是他,透露李氏的行踪,让福王在船上将李氏擒得。
是他,在半路将谢玄从囚车里救出。
是他,与鹰王合作,早在一年前。
是他,偷了玉门关的防御图……
而此刻,他正在燕榕身边。
宋玉只觉全身寒冷,谢玄紧紧将她抱住。
“他要杀燕榕?”
谢玄并没有否定,“如果,他有这个机会,定会这样。”感到宋玉身子的颤抖与害怕,他又道,“燕榕是什么人,不是每个人都能近得了他的身。”
他诧异自己能说出这番话来,自嘲的嘴角一勾。
“不,阿宝,阿宝……”
“福王自裁,便是为了保住他。”
宋玉猛的将谢玄推开,朝他大吼道,“你滚,你让子夏代替阿宝,子夏……是我的兄长?你,你,我恨你,谢玄,便是你助纣为虐,你谋返,你逃离,我都恨不起你来,而此刻,你将子夏推向万劫不复之地,你将阿宝送到燕榕身边。”她痛苦的摇着头,“你竟是这般恶毒,这般心机,我为什么要救你,为什么?”她大哭,“你滚,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玉儿?”
他欲上前,但见宋玉目光凶狠,取下头上的木钗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滚。”
谢玄也怒了,立即上前,夺下她的木钗,宋玉挣扎,他将她束缚在胸前,“是,我恶毒,我不恶毒,能活到今日?即便如此,但我对你是什么样的,你心里明白,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伤害所有人,也不会害你。”
“我不需要,你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伤害她的亲人,伤害她在意的人,你比不上燕榕,于公,他心中装有百姓,于私,他因我,放了李氏,甚至放了你,而你呢,你心中只有仇恨,你心中只有阴暗,那怕出卖国家,也是你祖父辛辛苦苦想要保护的大燕……”因激动,她断断续续的指责,令谢玄猛的放开她,如被针刺一般,倒退两步。
“你便这样看我?”
“是。”宋玉大吼,“若燕榕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宋宝,鹰王,他妈的,这里所有的人。”
她怒不可遏,嗖的站起身来,突然气血攻心,一阵晕厥。
“玉儿?”谢玄一惊,又立即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她怎么样了?”
谢玄走出屋子,谢伯正侯在外,不由得担心的问来。
“没什么大碍。”谢玄只觉一身疲惫。
“那么公子呢?”
“我?如你所见,自是被骂得狗血淋头。”这个时侯,他还能调侃两句。
但谢伯并没有觉得轻松,“公子为何要让姑娘误会下去……”
“误会吗?”谢玄自嘲一笑,“我本来就是恶毒之人,她说得没错。”言毕,他突然咳嗽两声,谢伯去扶他,他挥了挥手,半晌才说道,“谢伯,我是不是太执着了?”
“公子?”
谢玄又笑了笑,没让他回答,“可我并没觉得做错了什么,唯一错的,便是不该动情。”
戈壁滩的夜空,星光璀璨,月色柔美。
一轮弯月倒映在一片清澈的湖水中,月芽湖因此而得名。
这里地处玉门关北端,四周皆沙漠,早在高祖年间,就设了
一个驿站,一为观查西域诸国动静,二为商旅们提供一些便利。
此时,月芽湖里,有几个士兵正在洗澡,还引歌高唱,好不惬意。
“我说队长,这都要开战了,你还唱得出来?”其中一位年轻的士兵说道。
那位队长不以为然的嘿嘿一笑,“你担心个什么,再怎么打了也不会打到这里来。”
“这是为啥?”
另外一个士兵在年轻士兵头上拍打了一下,“你笨呀,西戎若要攻打这里,必须穿过这茫茫沙漠,你以为他们傻呀,这片沙漠称为魔鬼沙,凡进入者必死勿凝。”
“哦。”年轻士兵点点头,“那么以前有人走过吗?”
士兵又想给他一个暴栗,却听队长斩钉截铁说来,“有。”
“啊?”几人好奇,纷纷问道,“谁呀,这么牛气。”
队长道,“谢将军。”
“那个谢将军?”
“高祖定国不久,西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