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莹莹的描述大概是这样的。
徐母和徐仁辉开车去了f市的郊区,一路上,徐母问徐仁辉:“刚刚在你爸面前,我都没敢问,你给我交交底,那个女孩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徐仁辉:“妈!到底要我这么说你才会相信,她是被郑天龙勒死的,我真的没参与!”
徐母:“你给我闭嘴,杀人你没杀,那糟蹋人家女孩儿总有你一份吧!我看你能耐越来越大了,幸亏参与的人里面有郑区长的儿子,否则你妈我想用钱都不知道去找谁!”
徐仁辉紧张起来:“妈,你别说了,郑天龙和他爸爸都已经死了!”
徐母:“啊?!都死了!有这么邪乎都事儿?怎么死的?”
徐仁辉:“郑天龙跳楼了,他爸爸在办公室捅了自己一百多刀,都说是自杀。可是外面风言风语都传遍了,都是他们俩是中邪了,被恶鬼缠身,我……”
徐仁辉说到这里,把车子停在路边,泣不成声,看起来他确实是害怕了。此刻徐母已经吓傻了。
徐仁辉哭了一会继续说:“不光这样,当时和我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外联办的教授。他也死了……而且死的好惨,所有人都说他也是中了邪,活生生把自己的皮给剥了……”
“啊……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徐母显然已经崩溃,她平时最相信鬼神之说,所以这下,她比徐仁辉还要紧张。
徐仁辉哭着说:“妈,怎么办?现在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太惨了。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下一个肯定就是我了。妈,我不想死……”
徐母稍稍平静了一点,说:“儿子你放心,妈不会让那些东西伤害你!走我们去找你三姑奶奶,她是当地有名的神婆,她肯定有办法!肯定。”
徐仁辉:“那能行吗?”
徐母大怒:“不行还能怎么样?都是你惹出来的祸!快走!”
徐仁辉开着车继续走,还确实挺远的,在山旮旯里,还要开一个多小时。路上荒无人烟,这里真是天然的避难所。
车子在一个孤零零的小房子前面停下,房子上面还冒着炊烟。两个下车,敲门,本来大门就开着,但是出于礼貌,还是敲门。
里面有个苍老的声音:“别敲了,进来吧!知道你们要来,这不,给你们做饭呢!”
徐母没笑装笑:“三姑啊,这么多年也没来看你一下,这不我带仁辉过来认认门。”
老太太:“来进来吧,屋里聊。”
徐母和徐仁辉大包小包的往屋子里提东西,不住的献殷勤。嘴里说的都是拜年话,生怕得罪了这位三姑奶奶。
老太太看样子也是见过的,脸上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说:“我说小徐他家的,你这是干嘛呢?我跟你说哈,你们今天来干什么,我已经算出来了。你们要是来看我,这些东西,我收一两样,你们有这个心思就够了。你们的忙我帮不了,所以你们还是拿回去。”
徐母一听这话,脸都蓝了,哭丧着脸:“三姑啊,既然您都知道了,那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啊。”
徐仁辉看架势也跪倒在地:“三姑奶奶,您看在我爸爸是您亲侄子的份上,也一定要帮帮我啊,否则我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老太太一看,两个人苦苦哀求,也不好说的太强硬。问:“仁辉啊,你身上的怨气太重,看样子对付是想要你的命才解气啊,。你给我仔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惹上南边的巫师?”
“啊?什么巫师?什么南边的,我不知道啊。”徐仁辉一脸茫然。
老太太背着手,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别看年纪大了,身体相当硬朗,腿不弯,背不驼。然后转过来问:“仁辉啊,你怎么会得罪那些人啊。你姑奶奶我虽然是真正的出马弟子,和那些江湖骗子不一样。但是,对于南蛮子那些巫蛊邪降还是十分忌讳的,他们惯用的施法外加下毒,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徐母一听也跪下了:“三姑,无论如何你得救救仁辉啊。他就是一时糊涂,孩子容易犯错,让我去替他死。”徐母声泪俱下,看来是真的害怕了,不但如此,她还从背包里拿出厚厚一摞钱,目测至少也是五六万。
老太太摇摇头:“你的钱拿回去,现在不是你想替就能替的事,看来你们确实不知道。可能是你得罪的人认识南蛮子,让我想想办法……”
屋子里沉默了很久,徐母和徐仁辉大气都不敢喘。许久,老太太叹了口气:“哎……这也就是我们带着亲戚,要不是这样,你们的事情我真的不想管。这样吧,离这儿二十里地的北林山,山里有一个小茅屋。那是我练功的地方,小屋周围八块石碑,分别镇住八个方位。一会我们一起去一趟,等我施法之后,你就住在那儿,住满七七四十九天,也许就能化去你身上的怨气。”
母子两人连声磕头:“谢谢三姑!谢谢三姑奶奶!”
三人起身,老太太背好百宝箱。做这行的,都有自己一套宝贝。出了门,老太太说那里太偏僻,不能进车,只能步行。
于是三个人步行了十多公里,来到密林深处的一个小茅草屋。简直是太简陋了,就是在几棵树当中几块木板拼成的墙,四外漏风。
老太太推开茅屋的门,屋子里除了一个打坐用的垫子什么都没有。徐母皱着眉头说:“这屋子漏风,会不会着凉啊?这怎么连床都没有,怎么睡啊?……”
老太太没有理会,只是说:“仁辉啊!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