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别急着走呀。”一座富丽堂皇尽显奢华气息的酒店过道内,一名身着黑色便服,头发花白的老者挥着手呼唤着一名俊逸的青年。
“我擦,钟叔你刚才也看到了,那女的都丑出天际了,你叫我怎么跟这种人吃的下饭?”少年忙着解开脖领上的蝴蝶结。他实在是讨厌这种烦人的正装,但奈何据说今晚要见的人身份不一般,所以耐着性子跟了过来,还中途翘了一场质量不低的比赛。你说气不气人?
见到青年停下,老者连忙跟了上来,一边喘着气一边劝慰着。“少爷啊,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爷的脾气,这次的工程需要动辄的关系链太大,所以需要这位公主的家族从中间做好桥梁工作,您就委屈委屈,也就一顿饭的时间就好了呀!”
殁轻叹一口气,早知道是这幅场景,他绝对在家跟人打5v5去了,还会把机会让给杨澈?只见他心有余悸地一瞥不远处敞开的包间大门,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刚才他就是稍微打开门一看,里头那个不知道什么中东哪个国家的公主,那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
“钟叔啊。你让我跟那个和厄加特有的一比的女人吃饭,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殁将双手拦在身前,示意老者别靠近他,不然他就要喊了。
“事到如今您就别闹情绪啦,既然都来了,就当是进去吃顿晚饭好了,今晚这顿饭老爷可是花了好大功夫在里头呢。”老者向后退了一步,缓声说道。“老爷忙着接待别的客人,那位公主听说老爷的儿子跟她一般大,硬是要求和您共进晚餐,实在推脱不下。您就将就将就呗?”
“嗯哼?”殁一只手摸着下巴,眼珠不住地打转,“意思是那棵树桩子还不知道我的长相对吧?”
“这……”钟叔迟疑着,在他内心有一个不祥的预感正在滋生。
“先生,您小心!”就在这时。一名身着侍者服的年轻人推着餐车,恭敬地向二人走来,见到殁挡在了路中间,他十分礼貌地轻声开口。
“别动!”只见殁猛地打了一个响指,随即转过身,估摸了青年的年纪之后,他两眼蓦然放光,只见他抬起手伸到年轻人下巴处,“抬起来我看看。”
“啊!?”见到殁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年轻人着实吓的不轻,一张脸紧绷着,说不出话来。
“你大爷的,想什么鬼呢!?”殁似乎意会了年轻人那害怕的目光代表着什么,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小子,问你个事。”
“先生您讲。”见到殁确实没有“特殊打算”,青年蓦然松了一口气。
“你在这上班,一个月工资有多少?”殁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笑地那叫一个奸险。
“我是实习生,一个月才三千……”青年摸了摸鼻子,颇为不好意思道。
啪!
“年轻人来来来,我看你骨骼惊奇,颇有一股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独特气质,既然你我这么有缘,请你吃顿饭如何?”殁一拍手,转过身对老者抖了抖眉,“钟叔,等会拿三千给这小子哈,从我零花钱里扣就行了。”
随后,他竟是不管二人的反映,啪的一声把自己的蝴蝶结领带甩到青年手上,随后凑到青年耳边,嘿嘿一笑。
“里面有个美女,如果你有本事把她搞到手,你每天想泡石油浴都没问题!年轻人,我看好你,去创造奇迹吧!”
就这样,在青年人和钟叔惊骇的目光中,殁化作一道风,消失在了走廊内。
“唉,又是这招。”望着殁离去的背影,老者无奈地叹了口气,“父子俩年轻时都一个德行。”
随后,他对一脸懵懵然的青年招了招手。
“小伙子,今天算你有福了。”
……记低记才。
……
此时,游戏进行到了二十五分钟,前期拿到大顺势的饭皇确实是带起了节奏,几次精准的gank配合杨澈的卡牌,总是能斩获人头数。
但是只要他们一动,另外一路就必然会出事,似乎敌人提前洞悉了他们的走向和意图,经常是慎开启大招要传下了,结果被锐雯闪现上来控住,配合队友将其秒掉,然后下路就会只死一个布隆。
最坏的结果也是丢了一个小龙,但是他们似乎商量好了,中路的沙皇和上路同时推进,用防御塔来换回小龙丢失的损失。。
“这样下去不行,辅助出那么多魔抗,就是来卖的。”水哥皱着眉,感觉到局势越来越不对劲的他,连忙发着信号。“我们团吧,不能拖后期的!”
看到队友的集结信号,杨澈帮小鱼拿了个蓝,随后就往下路走去,“我有大。”
“我也可以传,3路推吧。”慎稍微分析了下局势,觉得这样最能发挥阵容的优势,只要眼位侦测到敌方来抓落单了,他也可以瞬间传送到中路去集结。
“那你们注意支援。”饭皇控制着小鱼人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此时已经出到金身的他,是可以率先突进去卖的。
“他们要团了。”源夏至脸上带着一抹笑容,“老刀跟我,其他人中路稳住。”
“好嘞!”老刀指挥着沙兵最后一枪戳死蓝buff后,二人浩浩荡荡地向上路杀去,他们要那个提款之眼开刀了。
“卡牌在下,中路打!”见到杨澈在猛a下路一塔时,只见狮子狗当机立断,身形变作一道魅影,消失在了空气中。
吼!
随着水哥等人头上出现的感叹号,狮子狗直接化作一头凶猛的兽王,像那提着机关枪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