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我已经报警了,车胎气也被我放了,你们跑不了最好是别动她,否则后果……嗯”
赵东的话没完,被人一脚踹了腹部,痛得弯下腰去,半天没能直起来,寒风里一阵冷汗,可一群人也不放过他。
傅夜七趴在地上,浑身不由自主的瘫软,那种不疼不痒却蚀蚁啃咬般的煎熬,抬手往自己身上撕。
司机被打的低嚎一声比一声小,就如当初她眼看着狱友被活活折磨至死。
狱友走了,下一个就是她
身体又猛地变得僵硬起来,绷得颈间动脉紫涨,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眼底的血管都要炸裂。
果然,紫发的男人打得开了闸,盯着地上的女人眼底发红,弯下腰,狠狠撕扯她的大衣。
她死死弓着腰,虽然眼前模糊,却张着褐眸,咬紧牙:“动了我……拿命还”
说实话,如此娇美的人,忽然这样狠的警告,挺慑人。
男人愣了一下,却笑了,拍着她的脸:“辣,老子就喜欢”说完一把将她扔进车里,转头:“谁带雨伞了?老子可不想留种”
一圈男人哈哈一笑,还真有人地上一小盒东西,顺便笑眯眯的提醒:“哥,快点,办正事要紧”
男人嗤了一句,钻进了车里。
一阵疯狂的追逐与挣扎,女人的声音被自己死死咬住。
“啊”一声低嚎从车里传来。
男人手掌里赫然插着车雨刷,大概是刚刚他们砸烂车的时候落进的里边。连裤子都来不及,退出车外,洒了一路血。
“把她给老子拖走”男人低吼一声,痛得龇牙,一手抓着手腕,就这么放了她简直便宜了
只是他们还没动作,一抹黑色车影嗖的越过,不出两秒,却又呼啸返回,若不是躲得快,大概瞬间就能要命
劳斯莱斯银魅一甩尾,因为长久高速,轮胎在夜色里弥漫着一抹青烟,却不及男人的脸冷沉。
紫发男人一看沐寒声直接冲着过来了,示意兄弟们拿家伙,这事不能外泄。
可他命令还没下,只见男人忽然扬起手。
“咻”一声掠过。
“靠”男人顾手不及,忽然弯下腰,看着脚尖插着的军工刀,“痛……”
“谁不要命就拔刀。”沐寒声那双深邃的眼,从未这样阴戾,冷然盯着几个人,大步掠往车里。
“是我”他刚把上半身探进去,车里的女人衣衫褴褛,却抓着半根雨刷顶在他胸口。
“是我,夜七,是我,沐寒声……”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可她手里依旧死死握着雨刷,褐眸从茫然硬瞪,到逐渐无力,甚至整个人打着微微颤抖,终于忽然瘫软下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瘫软和僵硬交加。
“蓝修……”她最后的一点意识,“修……”至少现在,她不愿和沐寒声发生什么。
沐寒声拧了眉,心口钝痛,无以顾及,抱了瘫软的她,谨慎稳当。
刚刚的几个人自然都作势逃走,只是被庄岩的人逼了回来,一步步回到原点。
“他是手上的人,极度裹成一团,想必这黑夜里受了不少惊吓,转头看向旁边到底的赵东。
不见人说话,庄岩才赶紧走过去叹了叹鼻息,“送医”
之后的事,沐寒声没再管,带着她离开。
可是车开到一半,她极度痛苦的扭曲身体,已经咬破的嘴唇依旧不松。
庄岩的电话忽然打来。
“说”沐寒声干脆停了车,将她裹进怀里,一手禁锢她不自觉抓挠她自己的双手。
“不能送嫂子去医院”庄岩急迫的声音。
沐寒声看了她涨红的柔唇,嘴角间或溢出的呻吟,美眸迷离,毫无焦距,眼底泛着猩红,已然在理智边缘徘徊。
“不去医院是要她的命”沐寒声几乎颤抖的声音,自然看出了她为什么这样,此刻正往他身上贴,一双手生涩而炽热的钻进他的衣服。
“去了也更是要她的命”庄岩再次开口,打着电话,一手捏眉狠狠踢了脚下的畜生,“他们给她下了噬华”
噬华?沐寒声倏地周身阴冷。
噬华,噬华,无声无息啃噬年华,堕入魔窟,舍命都难抵的煎熬,国外都大力清缴的毒品,国内早已销声匿迹。
电话两头不断的沉默。
“大哥,我知道你的为难,但嫂子若是进了医院,下一个地方就是监狱,就算你我合力破获罪魁祸首,她能熬过几个牢狱时日?”庄岩拧着眉。
这种东西,谁碰了都必须追究,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只能如此
狠狠扣了电话,所以,她竟中了两种药,加上催媚药物,噬华药性越发狠毒,这样的火电交加,怎么受得了?
沐寒声浓墨的眉间夹杂阴戾心疼,将她的手禁锢住,低眉之际柔到极致。
“夜七”低醇的嗓音,颤着幽幽悔恨,一手禁锢她的双手,一手磨开她咬破的唇,“我不该跟你吵,不该放任你离开……”
如果他们不吵,他绝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参加晚宴,也莫名预料了她会出事,是他该死。
“难受……”女人娇喘着,胸前被她自己抓破,却还不停止,双手被捏住之际,拱进他胸口,忽然张口咬。
“嗯”沐寒声低低的闷哼,她是真咬,可他忍着丝毫不动,任她发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