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我喝过啊,不是这个味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喝了?”
说完,一仰脖子,把一杯酒都灌了下去。之后,还啧啧嘴,似是意犹未尽。乔晓晓再次给父亲斟上一杯,笑眯眯的看着。
“不对,不对。”
连说了两个不对,乔父站起身来,走到石山买来的酒那里,顺手拿起一瓶,打开包装,见酒瓶子早已被启开过。心下有些恍然,转头看着石山问道:
“这酒是不是被你们动过手脚?”
“乔叔叔真是经常喝酒的人,一喝就尝出来了。”
石山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于是按照事先想好的,解释道:
“乔叔叔,是这样。我家里存了两坛老酒。按我爷爷的话说,应该有近百年了一直都没舍得喝。我刚入学的时候,家里知道给我的生活费不够,就让我带了瓶酒下来。意思是哪里难住了,就找个懂酒的人卖掉。这酒在我宿舍了放了快一年,现在也用不到了。所以就在买来的酒里,兑上了一小杯。”
石山知道,自己这个谎言是经不起推敲的。不过,猜想乔灿也不会刨根问底。果然,乔灿听了石山的解释,回到餐桌边坐下来,并没有再问酒的事情,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开了。等喝到小半瓶时,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重新盖好盖子,连同另外三瓶,单独藏了起来。显然有些酒高了的乔灿,对乔晓晓的妈妈说道:
“这酒不准拿来待客,留着我自己慢慢喝。”
“到底是什么酒,真有那么好喝?”
“你又不喝酒,说了也是白说。只要记住不要拿这酒待客就行了。”
“德性。”
夫妻两个的对话和表情,惹得乔晓晓和徐京梅捂嘴直笑。
“石山,叔叔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难事,只管来找我好了。”
“又说酒话,一个上学的孩子,能有什么难事?”
“呵呵,也是。”
在乔晓晓家吃了一顿还算愉快的晚饭,三人就一起回学校上自习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