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尚书夫人便说道:“你们玩吧,我回去看看,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玩牌了。”
看尚书夫人离开,几个官家太太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来,一个说:“你们说尚书夫人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看像是真的,尚书夫人早就看儿媳妇不顺眼,为此还娶了上一任知府的侄女,可惜落了个红杏出墙,还怀了野种,被活活打死。三夫人听说是青楼女子,好像也死了,只留下商户出身的大儿媳妇。”
“你说这尚书府乱的,这才刚刚消停,你说这尚书大人为什么又要休妻?”一个官家太太叹了口气道。
“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上去风光无限,且不知背后的凄凉。”另一个感叹道。
“哎,你好像深有感触,是不是你们家王知府对你不好?”
“干嘛说我,你们家太守呢,我可听说你们家太守好像看上了某财主家的千金,你可要当心了。”知府夫人说道。
“胡说什么?我们家老爷才不像你们家那位,你们家里的可是花心大萝卜。”
“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要在幸灾乐祸了。”
“要说这尚书夫人也很是可怜,听说尚书夫人嫁给尚书的时候,他还只是个穷秀才,并且比夫人好像大十几岁,夫人的家里都反对,只有夫人一人,认为陈秀才会飞黄腾达,********的要嫁给他,看来这陈尚书也是个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主。”
“我们不知情,千万可不要乱讲话,传到人家耳朵里就不好了。”
“哎呀,管他是真是假,。回去先告诉我们家老爷,让他也帮着想想办法。我可不希望尚书夫人被休掉。”
“尚书夫人对我们还可以,我也不希望他被休掉。”
“那我们各自回府和自家老爷商量,怎么才能帮到尚书夫人,要知道一旦尚书大人休妻成功,我们的命运也就快和尚书夫人一样了。”
“太尉夫人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家老爷,现在是有那贼心,没有贼胆,一旦尚书大人休了夫人,他估计也会学人家,把我休掉。”年轻的太守夫人紧张道。
“那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尚书夫人?”
“尚书大人爱面子,不如我们故意把此事捅出去,”
“你是说尚书大人怕事情闹大会收回休书?”太守夫人看着太尉夫人问道。
“嗯,只有这样才能逼他收回休书,不然他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休掉尚书夫人。”
“有道理,不过要怎么做?才能人尽皆知?”
“这不用你们,一切有我就好。”太尉夫人神神秘秘道,她想着自己今天帮了尚书夫人,改日便在她面前邀功,到时候也好攀附尚书府这棵大树。
老夫人回来后,陈尚书正好在卧房歇息,看到老夫人忙说道:“我不是给了你休书吗?你为什么还赖在此处不走?”
“休书,那有什么休书,我没看到。”老夫人说完躺到床上,再不肯离开。
“你这个无赖,好,你留下,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小红让陈管家给我在客房弄张床,把我的被褥抱也过去,再给我弄盆炭火。”
陈尚书说完甩袖去了书房,来到书房,他看到自己写了一摞的休书,心里沉重的很,自己并不是真的想休妻,而是自家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得府里不得安生,要是不休掉她,陈尚书不能保证下次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一夜难眠,陈尚书刚睡着,便到了第二天,起床后他匆匆吃了些早餐,便赶去上早朝,要知道天已经不早了,恐怕是要迟到,陈尚书匆匆赶路,也没在意;两旁驻足的百姓,百姓似乎对路旁树上张贴的条文很是感兴趣,三个一群俩个一伙的围观讨论着。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甚至连皇上进了大殿都不曾看到,看到文武百官议论纷纷,都没看到自己,皇上对身边的李公公说道:“你下去听听,他们都在议论什么?怎么如此热闹?连朕来了都不曾看到。”
李公公也十分好奇,早就想一探究竟,听皇上让自己过去打探,更是欣喜的很,他连忙走到一位官员跟前问道:“你们在议论什么?怎么如此热闹?”
看到是李公公,那官员捂住嘴,再不敢说什么,一旁的太尉见他不说话,忙说道:“李大人,你人在皇宫有所不知,不知怎的,今天道路两旁的树上,到处粘贴着陈尚书要休妻的文字。”
李公公没听明白,便又问道,“慢着太尉,你再说一遍,树上贴着条文,是什么内容?”
“那条文的内容是尚书大人要休掉和他共过患难的槽糠之妻,还说当初妻子不嫌弃他是个穷秀才,不顾家人的反对,********的要嫁给他,现在他位高权重了,就要休掉妻子,让大家给评评理这样做对不对》?”
“真的有此事?”李公公觉着事有蹊跷,要知道陈尚书可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会学年轻人休妻,他不太相信。
看李公公似乎不相信,太尉故弄玄虚道:“这事还真不好说,常言说无风不起浪,尚书大人怎么想的,毕竟我们这些人不得而知。”
一旁的几位官员,也添油加醋道:“李大人你有所不知,道路两旁的树上真的贴满的尚书大人要休妻的条文。”
李公公听他们如此说,嘴角抽了抽回到皇上身边。
看李公公回来,皇上便问道:“怎么,看你和他们有说有笑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如此兴奋?”
皇上有所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