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布满天空,一道道霞光洒满在辽阔的草原上,仿似披上了一层绚丽的彩色,绿油油的草原上,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地面骨骸磊磊,七零八落的堆成了一座小山丘,一丝丝鲜血烫出,形成了一条血红的河流,灌溉着绿油油的草原,诡异的气息蔓延着。
一座巍峨峻拔庞然巨山矗立着,嵯峨的山势,如一座危峰兀立在辽阔的草原上,外形宛如一柄擎天巨剑,足足千丈鱼高。
两名身穿御剑宗守门弟子,神色颇为严肃的站立在一座白色巨石形成的门的两侧,一对眸子警惕无比,不是四处张望,环视四周
一道光芒划过,在天空中留下一道色彩,一名妇人从飞剑之上跃下,站立在山峰脚下。
两名守门弟子,瞟了面前的妇人一眼,双手抱拳,弯腰躬身行礼道“弟子,恭迎晓长老”
妇人望了两人一眼,一副上位者俯视下位者的模样,神色平静道“此番邪教随时可能有所动向,警惕些,一有风吹草动,及时汇报”
两名守门弟子道“弟子明白”
一道青色的光芒划过,为这晚霞增添了一丝色彩,一辆青光缭绕的飓风车,悬浮在距离守门弟子三十于丈的地方,两名守门弟子扭头望去。
依次从飓风车上跃下两名绝美容颜的少女,最后一名青袍青年跃下,此人正是秦天。
两名守门弟子一眼认出了同是御剑宗的晓萱,弯腰躬身行礼道“弟子,拜见师姐”
晓萱此时被傲晴搀扶着,伤势并未完全恢复,伸出柔荑玉手摆了摆手“不必如此多礼”
秦天袍袖挥动,一道光芒钻入飓风车中,消失的无影无踪,飓风车顿时不断变小,化作手掌大小,缓缓朝着秦天落下。秦天伸出蒲团大手攫取飓风车,顺手扔入储物戒中。
晓焉回眸望了一眼秦天,神色颇为的平静道“秦天道友,紫竹在本座洞府之中修炼,如今已经突破筑基初期修为,成为一名筑基中期修为,前些时日,没少和本座念叨你”
说完之后,也不等秦天回话,径直朝着御剑宗内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秦天的视线之中。
秦天愣了愣,朝思暮想许久,突然间就快到见到,却不知如何是好,一种奇怪的感觉,怪异无比。
回了回神,见晓焉早已消失在视线之内,傲晴搀扶着晓萱也朝着御剑宗内走去,见此不由加快了脚步,朝着御剑宗内走去,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四人消失在守门弟子的视线之内。
一名守门弟子,见人已经远去,指着秦天渐渐远去的身影,略微发神道“刚才这名外来修士,好像在数年前见过,当时只是一名筑基期弟子,但是却携带着晓长老的令牌”
另一名守门弟子略微发神,微微蹙眉,大惊失色,遥望着远去的背影道“随晓长老前来的这名修士,在数年前见过?携带晓长老的令牌?”
“是的,若是刚才所看不错,这名外来修士,可谓是身价不菲,当年记得携带的飞剑是一柄下品灵器”
“此人与晓长老,晓萱师姐如此亲密,如此看来,莫非是将来晓萱师姐的双修伴侣不成?”
“晓萱师姐,如此天姿国色,资质过人,追求者无数,又岂能看得上这无名之辈?简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此人身价颇为不菲,说不定是哪个隐世家族之人,此话还是少说为妙,毕竟此时并未出现,若是让晓长老听到,免不了一番责罚,轻则俸禄全无,重则逐出御剑宗”
此话一出,两名守门弟子,四目对视,一片唏嘘之声,不敢在妄加揣测,以免惹祸上身。
秦天一行人,穿过蜿蜒崎岖的一段山路,通过几条走廊,足足过去两盏茶的功夫,视线才豁然开朗,一株株百丈于高的参天古树,枝繁叶茂,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日。
秦天一对眸子边走边环视四周,不断的四处张望,一幅幅熟悉的画面映入眼帘,曾记得那时,只有筑基期修为,为了寻找机缘进阶修为,远赴京山之地,从而能将紫竹体内的蛊驱除,也好在这战乱四起的修真界,安然无恙。
又前行了约两盏茶的功夫,最前端的晓焉突然停住了脚步,站立在一座洞府面前,洞府的四周,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有的红叶似火,还有几颗火红的花蕾,正含苞欲放,馥郁芬芳。
晓焉一对眸子在秦天身上来回巡视了一番,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道“紫竹就在这洞府之内,不知不觉,光阴流失数年,曾记得数年前,还是一名筑基期弟子,不过本座到真没有看错你,如今也凝结金丹了“
秦天一脸狐疑之色,不知晓焉这番意味深长之话,所谓何意,不卑不亢道“在下远赴京山之地,此地灵气浓郁,只为寻找机缘,从而突破修为,转眼间,数年一晃而逝,让人徒增沧伤”
傲晴翕动着小鼻子,馥香扑鼻而来,柔荑玉手摘下一朵红色的花,捏在手中,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
晓焉一对眼珠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嘴角微微翕动,欲言又止,最终心一狠厉声道“秦天,你可知紫竹没有多少寿元活下去了?也就是说,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不多了,希望能够珍惜”
傲晴闻声心中感到一震,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大惊失色,整个人愣在了原地,手中的花都落了下去道“晓长老,你说紫竹没有多少寿元了?紫竹如今乃是筑基期修士,不过才活了匆匆数十年,为何没有多少寿元?此话何意?”
晓萱也感到无比吃惊,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