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浅浅还认识白哲?”送走容溪柔和方洲的容爵玉一边往车库方向走,一边问容珺昶。
容珺昶扶了扶眼镜回道:“他们应该是朋友。”
容爵玉不屑的笑了一下:“朋友?那小子还有朋友?”
容珺昶不语,之后容爵玉也不再说什么,两人很快到了车库。
“年前你也到公司去看过了,既然这半年的时间,二叔和爷爷将你托付给我,那我自然也要尽到我的义务,不过到底学成什么样子,就要看你自己了。”去到车库,容珺昶跟着容爵玉上了车。
容珺昶坐在后排,扶了扶眼镜笑道:“大哥说的是。”
容爵玉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排座诚恳的容珺昶,眼神微微一动,后也不再说什么,发动引擎离开了。
容家有个规矩,但凡容家小一辈儿的人想要继承家业,那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够的,还须得经过老爷子的试炼。
就好比容珺昶的大伯和父亲,其实说起来,他父亲那一辈里,最得老爷子心思能够继承家业的应该是他的姑姑,也就是白哲的母亲。但因为她早逝的原因,所以才轮上了他的大伯和父亲。
如今到了他们这一辈,因为他大伯那一房的人两个哥哥两个女儿,大哥和二哥年纪稍长于他和他的哥哥,所以早先就通过了祖父的试炼,如今已经正式进入了荣是集团。
他们这边容珺昶是最小的孩子,他之上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哥哥因为无心于家族事业,如今跟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常年在国外。姐姐因为之前在英国留学,早早也就恋爱生子了,如今定居国外,日子也还算好。
也正是因为容家这等人丁的分布,他父亲感受到了来自他大伯那边的威胁,本来他涉入容家的事业就不是特别多。如今又加上大哥和二哥的加入,估摸着没多久,这容家的企业就要全数落入大伯他们之手了。
因此也才了有前些日子闹腾的分家之事,不过如今这容家还是他祖父说了算的。所以分家一说定是不能成的。
然而他爷爷虽然强势的表示过,在竞争的社会里,有能者自然多劳多得,无能者理应被社会法则所淘汰,但现在容家这种人丁分布。对于容珺昶的父亲以及他们这一家人显然不太公平。
而为了保证一家的安宁,容珺昶的爷爷不得不宣布,让容珺昶提早进入试炼期。而这一点,确实让容珺昶的父亲安定了不少。
…………
“刘警官这话没道理,这两幅画是我通过正规渠道买进来的,钱货两讫,怎么可能是几位说要拿走就拿走的?”
容洹不是普通的商人,毕竟容家大爷,在g市也算得上是一个人物,所以纵使作为人民警察的刘警官拿出正规文件告诉容洹这幅画确实是古佐偷出来卖给他的。他也能当场给你不明黑白把黑的说成白的。
他是个买家,他管不着货是从哪里来的,他出钱别人出货,如今东西是他的,也是具有法律效益的,所以怎么能别人说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的呢?
而容家因为在g市具有不可不说的影响力,所以对他而言,官方的东西,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断然跟寻常人家面对所谓的‘法律’不得不遵守。并且尽力配合是有天大差别的。
“容先生,这两幅画就连卖给你的人都已经承认了他的偷取行为,所以还请容先生配合我方执法。”刘警官被派来做这件事,就已经知道得罪容家是必然的情况。所以纵使心头瀑布泪流,他还是必须说出他必须要说的话。
听刘警官这样一说,容洹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才慢慢开口道:“那是他的行为。”
容洹的语气显然有那么些的不愉悦,刘警官听出来了,止不住心头又是一阵的瀑布泪唰过。
这时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卫子翊开口了。“容先生,这两幅玫瑰确实是我文契的货物,也确实是被股东古佐以权谋私窃取出来的。不过还请容先生放心,您的损失一切都由我们文契承担。”
刘警官做了官方的工作,也确实让容洹伐开森了,所以既然已经有这个做铺垫,如今卫子翊以退为进,准确的表明自己现在的立场,给容洹一个好的印象,而且担当的形象也很明确,瞬时让容洹有了一个利弊的对比。
听卫子翊这样一说,容洹抬眼看了他一眼,之后才开口道:“都说商品有价艺术无价,卫先生既然是做这一行生意的自然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容洹这话带着些冷意,瞬间表明,就算文契要承担他的这个损失,但在他看来,那点损失他却是不在乎的,并且大有指责卫子翊居然说出这种话的意思。
“容先生别误会,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这幅画是文契跟客户签订了买卖协议,所以从法律上来讲,这几幅画已然是我们那位客户的东西。当然如果这幅画没有这样的一个归属关系,既是容先生喜欢,那另几幅我们也是可以给您送来的。”
卫子翊没有因为容洹的这话而有什么不良情绪,当然这也是他良好素养的表现。如今这样一说,因为他神色坦然,语气里带着些缓和气氛的玩笑意思,所以纵使他这话语里有讨好的意思,但也不会让人那样去想。
“卫先生这是在收买容某的意思吗?”容洹听卫子翊这样说了后,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对于这个年轻人的不骄不躁有一丝好感,但如果他觉得这样就能从他这里拿走画,那也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