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我读的书多啊!从四岁起,就被爷爷逼着背诵三百千,直到现在,脑子里不但塞满唐诗宋词,还有无数的金点子。肥仔的品牌店,最近一段时间非常窘迫,面临关门大吉的危机,但是,因为我给出的一个金点子,就扭亏为盈!”
“所以,这些钱,就是肥仔的回报!”
“就算老妈不相信我,还能不相信肥仔么?还能不相信林汉叔叔么?还能不相信颜琴阿姨么?”
早些年,菜刀林是小县城大名鼎鼎的江湖人士。虽说早就彻底地金盆洗手,但为人海派,又有不错的经济基础,在江湖上的影响力还是蛮堅挺的。
林家与魏家之间,因为儿子相交的缘故,从陌生到熟知,渐渐地走到一起。
讫今为止,也像走亲戚那样,关系非常热络。
时不时地,两家就会有一次聚餐。当然,大多数是菜刀林买单。
所以,舒梅秀非常清楚林家“父严子孝”的家教,菜刀林绝对不会允许林伯通走自己的老路,也不可能给林伯通作奸犯科的机会。
想起菜刀林和丈夫魏青之间的友谊和约定,一位曾经喊打喊杀的江湖人士和一名伟光正的知识分子的交往过程,舒梅秀的嘴角,不由露出几分说不清意味的笑容。
舒梅秀和魏青是一对,菜刀林和颜琴是一对,在交往的过程中,既有很多的骂仗和碰撞,也有很多的理解和宽容。
一切,都是为了自家儿子的成长。
若非如此,两家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早前,林伯通和魏铭为了节省无谓的口舌之争,私下里两个人便做下约定:你帮我哄骗,我帮你蒙骗。否则,两个家庭的父母,肯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就算是谎言,那也是善意的谎言。再者说了,本来就是本分生意,并非偷奸耍滑,为非作歹。
虽然魏铭的言语显得不尽不实,但舒梅秀却是深信不疑,也就不再过问具体。
“儿子,既然如此,那就能者多劳,为肥仔的服装店多多谋划,同时,可别乱花钱,绝对不允许充值玩游戏!”
“老妈,这钱啊,咱们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一半,我马上就转账……”魏铭操作手机银行,开始转账,“以后每天都分你一半,但愿这份快乐可以永远地持续下去!”
魏铭转帐完毕,便返回自己的房间,玩了一会儿游戏之后,上榻入眠。
这一夜,魏铭睡得特别踏实。
…………
次日。
沪海市复旦大学,梯形教室。几百个座位,坐满了莘莘学子。
今天,将在这里讲授一场大课。
台上的老师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正要张口开讲,却从门口传来一声洪亮的“报告”。
老师转头一瞧,却是一位身穿运动服装的学生,也不以为意,随口说道:“进来!”
学生得到允许,举步迈进教室,目光一扫,便发现坐在中央位置的舍友,正向自己招手。
学生急速跑动,冲向舍友预留的空位。
老师正式开讲,这是公共关系学的一堂课。
教室里,井然有序,寂静无声,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
进程还没到一半,老师渐渐听到教室里一片哗然,同学们交头接耳,空中响起无数的嗡嗡嗡。
“肃静!”老师大吼。
然而,并没有什么软用。
老师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学生安坐台下,依然如故。
这时候,老师终于发现与众不同的地方:众多同学有一个相同的动作——行转头礼,行注目礼。
他们的焦点,汇聚在刚才那位迟到的学生身上。
“陈高乐!为什么要扰乱教学秩序?给我一个解释!”老师的调门很高,语气也很愤怒。
陈高乐满面红光,一幅害羞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高悬左手,抓着身上的运动服不停抖动,说道:“老师,罪魁祸首是我身上的这套衣服!它太香了!”
没错,陈高乐就是许美美的大儿子。
收到许美美快递过来的包裹时,他并没有立刻试穿,因为他相信母亲的眼光。
等到真正试穿时,才发现塑料袋中有一股令人迷醉的香味,清新自然,隽永长存,绝非普通的香水可比。
一时间,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斟酌良久,才决定穿上,却已经耽误上课的时间,导致最终的迟到。
果然不出所料,独特的香味,如同芝兰之室,引来众多同学的关注和询问,甚至有许多同学当场就要找他采购。
作为一时无两的焦点,尤其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白富美和叉二代频频送来秋波,让陈高乐感到无比的爽快,但他身处教室之中,也不敢当众喧哗,生怕厚此薄彼,只是一味地摇头不答。
老师离的远,又有严重的鼻窦炎,并没有闻到空气中的异常,根本不相信陈高乐的解释,也听不进其他同学的佐证,只当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因为之前就有同学们蛇鼠一窝、合伙欺骗的事情发生。
他遥指陈高乐的鼻梁,怒声斥道:“出去!以后我的课,都不用来了!”
哗……
教室里,哄堂大乱。
陈高乐胀红着脸,走到教案前,问道:“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老师默默地幽了一默。
“那么,学分怎么算?”
“当然是零分!”
“无道昏师,竟然歪曲事实,企图一手遮天!只要我随意一招,就能让你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