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老大和夜叉老三自然不甘人后,每位也都搞了一张写真。看看天色不早,夜叉三兄弟就要告辞。
“还回去什么呀,你们住在这就行。”巫师道。
“我们住哪呀?”夜叉老二问。
“写真里面。”
“写真里面怎么住啊。”
“你们将手指点在上面就知道了。”
夜叉三兄弟将信将疑,各自将手指按在自己的写真上面,只“啾啾”几声,三兄弟便分别钻进了自己的写真里。
“我要出来!”
“我要出来!”
夜叉三兄弟纷纷大喊,那巫师念动咒语,喝了一声“闭”,三幅写真分别成了三副量身定制的枷锁。
夜叉三兄弟再也动弹不得,并且连声音也凝固了。
“哈!哈!哈!哈!”一直不大说话的巫师娘子纵声狂笑起来:“枉我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今日我总算报了大仇。”
“侮辱你的是哪个家伙。”巫师也露出奸相。
“就是那个夜叉老大。”
“没看错吧。”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原形毕露时那张嘴脸。”
巫师走到夜叉老大跟前:“没看出来哈,弟兄三个里面就你算老实,没想到也是个大sè_mó。等会一把火把你烧了,撒到北海里,到鱼肚子里面快活去吧。”
夜叉老大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这番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明白:这女的肯定就是那只蚌成精了,前来报仇。自己死了倒没关系,只是连累了两个弟弟。
眼看着巫师生了一堆火,夜叉老大肝肠寸断。谁知这个时候,巫师夫妇又争执起来。
“你把另外两个收起来干吗?”蚌精问。
“三个都烧了,入梦大法不就失传了吗?”
“你烧死他们大哥,不怕另外两个找你报仇啊。”
“他们现在动弹得了吗?”
“你就不怕夜长梦多?”
“倒也是,要不三个都留着。”
“那不行,这么多年我不白熬了吗。”
巫师夫妇争论了半天,最后总算达成一致:把夜叉老大烧了,另外两个留着,以观后效。
就在夜叉老大被投入火堆的那一刻,一道白影冲过来,叼起那块木牌就飞。
“丹顶鹤!”蚌精惊呼
“快去取我的弓箭。”巫师大喊。
“你的弓箭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一会儿都飞远了。”
“飞远就飞远吧,反正你正想三个都留着。”
蚌精还在嘟囔,巫师已经从窝棚里取出弓箭来,对准鹤影尽力一射。
但见那只鹤震了一下,几片羽毛飘落,月光下,那白鹤却是越飞越远。
救走夜叉老大的就是那只丹顶鹤,丹顶鹤飞了大半夜,天色拂晓,东边渐渐有霞光漫射。
“竟然敢搞我的粉丝。简直无视我的存在。”鹤的嘴长,虽然衔着木牌,却不耽误说话。
鹤说的话夜叉老大能听得懂,却无法回答。丹顶鹤只好自言自语。
“不是我说你,泡妞泡到被追杀,也算是挺别致的哈。”
“话说回来,你长成那样,还敢泡妞,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
“说到这点,我都有点佩服你了。”
“哎呀,谁他妈把我衣服弄脏了。”
“哎呦,我好象受伤了。”
“好象发型也乱了,我得照一照。”
丹顶鹤落在一条小河边,?嘴将木牌扔进河里,对着水中的影子端详了半天:“你都快死了,还这么帅!”
丹顶鹤梳理了几下羽毛,突然栽倒在河流里……
封着夜叉老大的那块木牌,随波漂流了好几天,被一个饮牛的室韦汉子捞起,木牌上面的图像,既不是刻的,也不是画的,这让那室韦汉子大为惊奇。因此将那块木牌当作宝贝,传了好几代,就到了豆千革的手上。
在豆千革家的近百年里,夜叉老大每天都要默念几百遍定心咒,按夜叉兄弟的理解,默念定心咒似乎不太管用,但夜叉老大既不能动弹,又不能说话,除了默念定心咒,他还能干什么呢?
夜叉老大还有一件最揪心的事儿,那就是因为它吃瓜落儿的两个弟弟。每当诵咒声在它心中响起,它的思绪就变成一个虫子,没完没了地咬那几块木牌……
比起夜叉老大来,夜叉老二和夜叉老三的情况要好一些。它们可以时不时地从木牌里面出来放放风。
当然这种自由也是有条件的:每次出来,夜叉老二就要说几句入梦大法的口诀。
为了防止夜叉兄弟在放风时逃逸,巫师又想出一招:其中一个夜叉放风时,另外一个必?呆在木牌里当人质,因此,夜叉老三和夜叉老二也从来没有打招呼的机会。
夜叉三兄弟里面,夜叉老二无疑是最聪明的一个,它知道当入梦大法传完的时候,估计也就是他们的死期。所以在给巫师传法时,夜叉老二兑了很多水,有时候还搞一些错别字在里面。入梦之法一直也没传完。
以夜叉兄弟半吊子一般的智商,再加上有意误导,那巫师应该走火入魔才对。谁知那巫师却也是个奇才,凭着夜叉老二真真假假的口授,竟然将入梦之法悟了大半,并且还自创出一套梦中杀人的邪术。
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半套盗版的入梦大法,那巫师竟然成了讷支族的莫贺咄。
俗话说:富易交,贵易妻。当了莫贺咄的巫师,渐渐不满足那个半人半鬼的蚌精,从暗地劈腿到公然纳妾。最后取了上百个老婆。
那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