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有点仓促。”萧玄衣点头。
“应该怎么着?”朱丹问。
“你应该盯着我们看,一边直咽唾沫,接着跪下来求我们,我们仍然不给你吃,这时候才把你‘激’怒了。”
“这我好像演不来。”
“以后多努力!”**用说罢又对萧玄衣道:“其实这场戏里面失误最多大就是你?”
“我哪里演的不好了?”
“偷袭朱丹那一段:你本来已经身受重伤了,应该爬过去,拼出全力刺朱丹一剑,谁知你将朱丹杀死以后还站的笔直,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
“好像有点道理。”萧玄衣承认。
“最出格的,你杀死朱丹以后,死就死吧,还走到我跟前,说了一句‘我也不行了’,才躺下。你说那句话干嘛?”
“这个我得解释一下,你和朱丹老弟死得早,每个人占了个好地方,轮到我,地上不是草木灰,就是‘鸡’‘毛’鸭血,我不跑到你那里能行吗?”
“你干嘛还要说一句废话?”
“我不说那句话就倒下,别人还以为我喝多了。”
……
三人正在谈论之际,青冥之中飘来一朵乌云。说是飘,那朵乌云却来得极快,星驰电掣,转眼成了一只大鸟。
那头白鹘体型本已够大,两翼展开,足以五六尺长,谁知来的那头鸟却比白鹘大好几倍。
那白鹘显然慌了身,丢下鸟群,斜刺里便要逃。
大鸟几下赶上,双翅一合,便将白鹘裹住。等它再将双翅张开时,白鹘已经没了踪影,只有几片羽‘毛’飘零。
“它怎么把白鹘吃了?”朱丹喊了一句。
没人回答,再看那只大鸟,已经飞入青冥,转眼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