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衣故意少念了两个字:“造车打床,兼修斗补升。”
那汉子闻言色变,扭身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风把招牌吹翻了,连忙把招牌正了过来,上面写着五个大字:“塞北第一尺。”
“哦,是这个尺啊!”
“大匠诲人,必以规矩,这距就是尺的意思。”秀才在旁边解释。
“也就是第一木匠的意思。”萧玄衣终于明白。
“可以这么说。”
“木匠倒是木匠,这第一却未必。”萧玄衣扯着嗓子道。
那秀才正要理论,第一尺拦住道:“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你那鸟身上提溜一根绳子,那也叫飞啊?”萧玄衣不依不饶。
“你说怎么才叫飞?”第一尺终于忍不住。
萧玄衣抬头看了看,天空刚好有几只麻雀,便指着麻雀说道:“那才叫飞。”
“你飞一个给我看看。”
“我不会飞,但我有一只鸟会飞。”
“我这只是木头的。”
“我的那只鸟也是木头的。”
“拿出来看看。”
“我没带在身边。”
“吹牛谁不会啊?”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小母牛晒太阳,牛逼哄哄!”
“我这就回去拿!”
“我等着!”
“我们大家都等着!”众人始终站在第一尺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