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穿着一身特制的大裤衩子在阳光下悠闲里上晒太阳。
这所侯宅经过将近一个多月的修缮已经完工了,刘福是个称职的监工,整个宅子的整修得很到位,面貌焕然一新。
宅子三个衣着光艳的女子不时地在宅子里走来走去,这时李小九让魏顺安给他送来的宫女,个顶个的漂亮。
李世民驾崩后,同样作为已故太宗皇帝的未亡人,太极宫中的女人们却有着各自不同的归宿。一部分生有子嗣的妃嫔可以出宫去投靠自己的儿女;
另外的极少数人则以一种勇敢而贞洁的姿态选择了变相的殉葬,比如太宗晚年甚为宠幸的嫔妃徐惠,便因哀伤成疾并拒绝医治而于次年病逝,年仅二十四岁,死后陪葬昭陵;
至于没有子嗣,同时又不愿殉情的嫔妃宫女,则必须循例出家,到寺院或者道观中了却残生。
还有一部分就是琴棋书画方面有专长的宫女,高宗让她们留在宫里,做些抄录,器乐方面的事情,也算是人尽其才。
李小九给安和送来的两位三位宫女分别是婉月、金凤与睛云,婉月与金凤两人因为弹了一手好琵琶,才留在宫中。
自从安和那关于地震前兆的打油诗经太史局下发到各州后,说来话巧,并州按照此法,竟然真的预测到了一次地震,并提前作了防范,虽然地震强度不小,但老百姓的损失不大。
李小九一高兴,又赏了安和与李淳风各一千两白银,看安和的宅子已修缮完毕,就把晴云、婉月、金凤三个宫女全赏给了安和做女仆了。
三人虽然在安和家做了女仆,但心里都特别高兴,像她们这种先帝的宫女,不可能得到现任皇帝的临幸,如果没有什么机缘的话,可以只能做个白头宫女,老死在宫中了。
所以有机会从宫中出来,哪怕是做个女仆,她们都高兴死了,特别是在安和这样一个少年家当女仆,她们更是一百个愿意。
因为她们惊奇的发现,这个少年主人很随和,从不把她们当仆人看,吃饭的时候总是招呼大伙一块吃,晚上洗脚都是自己打水自己洗脚,有一次,睛云给他打来热水要给他洗脚,反而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把洗脚盆给踩翻了,无论如何也不让晴云洗,睛云只得作罢。
安和还总是给她们灌输一些新的理念,像什么男女平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等等。
他从不直接叫她们的名字,而是喊她们姐姐,让她们感觉既新奇又感动。
后来她们发现他们的男主人每天早上都喜欢穿上有点羞于见人的短裤,像蒙了眼拉磨的驴子一样在宅子里一圈接一圈地疯跑,只到汗流浃背,像狗一样伸长舌头喘着粗气时才停下来,然后扑腾一声跳进刚砌好盛满水的池子里,从这头扑腾到那头,然后转身又扑腾回来,往返几次才肯罢休。
金凤还有一次看到男主人爬在地下,用手撑着地,身子俯下去,又撑起来,哪样子,使金风想起了一种很不雅的行为,于是捂着羞红的脸跑回到屋子中去,又禁不住好奇地隔着窗户向外偷看。
安和刚游完泳躺在他改造的游泳池边的沙滩上晒太阳,虽然天气已经很冷了,但对于一个冬游爱好者来说,这全不是问题。
后背上的刀伤,在抹了几次孙思邈送的创伤药后,也已经痊癒了,只是背上还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刀疤痕。
一个身材婀娜,皮肤光洁,个子高挑的女子款款走来,手里端着一杯煮好的茶,这个女子就是晴云。
这晴云就是有一种好字才留在宫中的,晴云写了一手好的飞白体,曾受到太宗的赏识。
所谓飞白是书法中的一种特殊笔法,相传是书法家蔡邕受了修鸿都门的工匠用帚子蘸白粉刷字的启发而创造的。东汉灵帝时修饰鸿都门,匠人用刷****的帚写字,蔡邕见后,归作“飞白书”。它的笔画有的部分呈枯丝平行,转折处笔画突出,北宋黄伯思说:
“取其发丝的笔迹谓之白,其势若飞举者谓之飞。“
今人把书画的干枯笔触部分也泛称飞白,笔画中丝丝露白,像枯笔所写。汉魏宫阙题字,曾广泛采用。
安和这几天每天都跟着睛云写字,现在也能掂得起毛笔写字了。
晴云看到安和穿在身上自制的游泳短裤,晒成小麦色的皮肤,脸上有点烫。
自己的男主人很前卫。
安和从晴云手中接过茶杯,美美地喝上了一口,看着羞红脸的晴云,故意逗她:
“要不要我给晴云姐姐你们三人各做一套游泳衣,没事时,我们一起游泳啊?:
这要是在现代,男女在一块游泳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晴云是唐代人哪能接受得了这啊!
睛云一朵红云飞上俏面,娇声说道:
“阿郎休得玩笑,奴家只是您的仆人,怎敢和主人一块洗啊!”
在她的意识里,安和这是在洗澡,唐代人还没有游泳的概念。
看到安和额头渗出的细小的汗珠,晴云忙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巾,温柔体贴俯下身去,给安和擦去脸上的汗珠。
一阵少女的体香从丝巾上传来,安和有点沉醉,一抬眼,由于晴云正在俯下身子给他擦汗,上半身都俯在她的身上,睛云偏又穿了一身袒胸裝,绯色v领内,哪对与她纤细的身材不甚相衬的饱满乳丘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儿。
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雪白的肌肤阳光下如同初晴小雪,慢束罗裙半掩胸,蝉翼罗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