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一了会,不要有人开门,她以为安和不在家,心中难免有点失落,正要转身欲走,此时,“吱哑”一声,门开了,宅子里走出了两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正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不是那安和还能是谁?
旁边的女人俏面如花,媚眼如丝,身材婀娜,莲步袅袅,真真是个俏人儿。
原来是四哥真的有了别的女人!
尉迟阿敏幽怨地看了安和与晴云一眼,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轻轻唤道:
“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说着,将洗好的衣服送到安和的手中——”
便哽咽着说不出话儿来了。
安和刚看到她时,大吃一惊,见她虽然容貌艳丽,但却是形色憔悴,落个泪珠儿如梨花带雨,暗想:
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她瘦太多了。
看她看自己与晴云时的幽怨眼神,安和就明白了八九分,这八成是吃醋了,忙介绍说:
“这是晴云姐姐,宅子里面还有一个金风和婉月姐姐,皇上看我新来长安,又无亲人,让她们几个来帮我照顾这个院子的。”
晴云就在身边,他当然不好意思说是皇上把她们几个赏给他做奴仆的。
晴云从两个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她很知趣地说了声:
“阿郎,你们闲聊,我去煮些茶来。”
借故走开了。
尉迟阿敏听了安和的解释,又听到睛云称安和为阿郎,心里的委屈才略微好了点。
在唐代,阿郎是仆人们对主人的通称,由此可以他二人并不是自己想的哪种关系,最起码表面上不是。
安和朗笑几声,从宅子的花圃里,采下一朵玫瑰,然后走上前去,将采来的野菊花递到尉迟阿敏的手里,笑道:
“美丽的姑娘,送给你,愿你永远像这鲜花一样艳丽。”
“我才不要。”
尉迟阿敏脸上一红,嘴上如此说,却是飞快的将那小花握在了手里,脸上的笑容比鲜花还要好看。
尉迟阿敏将那菊花轻轻戴在耳边,羞涩道:“
四哥,好看么?”
她羞赧中带着点点妩媚,配着娇俏的小脸,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安和看得呆了呆,道:
“不是好看,是太好看了。”
尉迟阿敏又喜又羞的道:
“就你最会贫嘴。”
她此时神态容貌,俱都是一个怀春的少女,再也找不到孩子地感觉了。
安和拉着她在旁边的一个石凳上坐下。说道:
“阿敏,都怪四哥不好,近来,四哥忙,没有空去看你,以后不会了,以后四哥天天去看你好吗?”
安和明知道是尉迟阿敏不敢见自己,却故意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
尉迟阿敏轻轻抽泣起来。道:
“你哪里知道人家的心情,人家表面上躲你,其实心里是很想见你的,人家天天夜里梦见你!”
尉迟阿敏积了半个月的情感一下了爆发了,说出了以前,打死她也说出不来的话,不过她还是为自己的大胆言语吓到了。
噫!我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羞死个人了!
于是脸更红了,头更低了。
尉迟阿敏的话一出,安和感动的想哭,这么好的小丫头,我到哪里去找啊,妈的,老子要什么自尊啊!要是知道小丫头瘦成这样,早去不管不顾地看她了。
“傻丫头,”安和轻声道:
“四哥这一样,四哥也天天想你。”
一句话,尉迟阿敏的心就甜成蜜了,喜极而泣,于是抽得更恨了,感动地说:
“听了四哥这句话,我就觉得,我便是死了,也是值了。”
安和也是感动得一塌糊涂,拉着尉迟阿敏地手道:“
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咱们都不死,开开心心的活着,这多好。”
小丫头嗯了一声,羞涩道:
“你不死,我就不死。”
那意思却是你要是死了,我也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
安和觉得再和这小丫头说上几句话,自己的心都要被这小丫头挖空了,这不是情话的情话,偏还是小丫头无意中说出来的,竟然让安和产生了无与伦比地感动。
这小丫头,也着实强悍了些。
尉迟阿敏见他神色恍惚,急忙道:
“四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四哥有点感动。”
“真的?”
尉迟阿敏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高兴的道,见他点头,她甜甜一笑道:
“四哥,谢谢你了。”
“谢什么?”安和心情一荡,色迷迷的道:
“咱俩谁跟谁啊?”
二小姐脸上红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缓缓将身子向他靠了过来。
安和见她脸色羞红,神态妩媚,心里早已急的像猫抓似的,当下轻轻往她小蛮腰上一搂,将那个柔若无骨的身子抱了过来。
尉迟阿敏才是十七岁不到的年纪,身子骨刚刚长开,楼在怀里,有一种甜甜嫩嫩的感觉,安和轻轻抚摸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道:
“阿敏——”
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尉迟阿敏心里又羞又痒,鼻子里嗯了一声,脸上似火般滚烫。
望着那鲜艳欲滴的小樱唇,安和再也难以忍受,将她身体往怀里一搂,便往她唇上吻去。尉迟阿敏嘤咛一声,将头埋进他怀里,莲口轻吐,等待着羞涩而又甜蜜的吻。
远处传来脚步声,尉迟阿敏忙从安和的怀中挣脱,站起身来,安和有点失望,抬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