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尉迟阿敏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子应该已经很久了,安和有些内疚,大家族的婚礼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个社交场合,牵扯的利益的交换,利益的对接,非常的繁复,各种试探,各种敌意都一一展现,安和此时对付的精疲力竭。“累不累?”
安和把尉迟阿敏拽了起来,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闻着醉人的芬芳,轻声问她。“累,还疼。”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这也太急了些吧,安和吃惊的看着脱衣服的尉迟阿敏,眼看着她把自己脱成一只白羊,然后趴在床上,喊安和:“夫君,快来帮帮我。”这个忙得帮,安和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这就准备扑上去帮尉迟阿敏解除痛苦,正在考虑用饿虎扑食还是双龙出水那个可以表达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时,却发现尉迟阿敏把一只胳膊反转过来艰难的够向自己的后背,这是什么古怪姿势?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长的绣花针穿着五色丝线扎在尉迟阿敏的后背上,血都结成伽了,伸手把针拔出来,取过湿巾子怜惜的一点点给她擦拭背上的血迹,知道这又是将门的古怪规矩,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将来好管束,让她不至过于跋扈。尉迟阿敏转过身子,趴在安和怀里委屈的说:
“喜娘说这是惯例,只有这样才能保佑安家子孙繁盛,代代昌盛。”
把尉迟阿敏横抱在怀里,两个人都脱得只剩下亵裤,尉迟阿敏除去了肉中刺,又恢复了粘人的本能,搂着安和的脖子不松开,正是情浓之时,嘴里发出猫叫一般的呢喃,怀里抱着一具香喷喷的身体,胸前还有两团软肉在摩擦,刚刚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头。安和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这是尉迟阿敏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对待,作为过来人,知道女子的兴致需要培养。她们都是通过感观来爱的,不像男子视觉的刺激,就足矣。头一回发现尉迟阿敏的皮肤几乎没有一点瑕疵,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体就染上了一层玫瑰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这是最佳环境,也是渲染**的好环境。尉迟阿敏眯着眼睛,蜷缩在安和怀里,想要把身体完全的融进去一样,不知道怎么宣泄,就知道把安和抱得死死的,随手退去亵裤,就把尉迟阿敏放在床上。低下头含住尉迟阿敏的耳垂,身体就压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死鱼一般的尉迟阿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汗水从乳峰上往下流,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夫妇间的秘事做的多了,体力的耗费很大,何况他们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尉迟阿敏的肚皮在响,然后安和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来。两个可怜而又甜蜜的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交杯酒没喝,一整天,安和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坛子清水醪糟。还有一肚子的酒。尉迟阿敏更惨,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馄炖,如今两个人都饿了。下体粘糊糊的没法穿亵裤,尉迟阿敏也不愿意没洗澡就穿衣服,抱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安和一跃而起。这种时候就该男人家出马,光着腚下了床,把一盘子烤乳猪端上床,撕了一条后腿就递给了尉迟阿敏。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尉迟阿敏高兴地接过来,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猪嘴上的肉最有嚼头,哥两先亲一个。
一整头乳猪没用多少时间就下了肚子,安和再次下地,捧着茶壶搬过来,嘴对嘴喝个痛快,尉迟阿敏也不用茶杯,也就着壶嘴喝,温温的茶水下肚,两人举着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谁料想,这东西很黏,擦不掉,尉迟阿敏忽然问安和:
“刚才抓猪的时候你洗手了没有?”安和摇摇头,都饿疯了,谁还顾得了这些,见安和摇头,尉迟阿敏忽然发了疯,油手在安和身上拍的啪啪响,以为她在耍笑,安和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尉迟阿敏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么回事,拍着拍着,两人又黏在了一起……鸡叫头遍,还早,安和睁开眼给尉迟阿敏把毯子拉好,刚才堪称春光外泄。鸡叫三遍,安和就有把家里的鸡脖子全都崴断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有好人帮他把鸡脖子崴断了,云家的下人,就是贴心。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尉迟阿敏心烦意乱,习惯性的要起身,才发现安和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不球体,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她已初为人妇。一声惊叫从安和的新房里传出,尉迟阿敏把头包在毯子里,浑圆的屁股露在外面,纯粹的顾头不顾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叫她如何出门。小秋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光溜溜的安和正抱着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过身子说:
“少爷,少夫人该起来吃午饭了。”说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安和和自家小姐梳洗。“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让他们把热水备好就是,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安和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极度私密的事就不让她搀和,免得将来小秋不好嫁人。小秋固执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日里香喷喷的小姐,现在有一股浓郁的烤乳猪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难道说,成了亲的妇人就会有这味道?洗浴过后,小秋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尉迟阿敏去吃饭,虽然太阳都升起八丈高了,安和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尉迟阿敏几乎转身想跑。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总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话她,仆人谦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变成了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