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元帅开恩!”
安和其实也不是真要杀这两人。但大敌当前,军纪必须要严明,否则何以将自己的最高决策执行下去?他不过是要借这两个不长眼的将领杀一儆百罢了。
安和望着眼前历史上的大唐名将苏定方和程知节,声音一冷,“苏将军,程将军,这两位乃是二位地部下,他们无视军纪,你等难辞其咎,本帅命你们亲自去执行刑罚!”
苏定方和程知节面面相觑,愣在那里。程知节老脸一沉,怒道,“元帅,本国公乃是大唐元勋,岂能失了体面去执行军刑?恕难从命!”
“在这军营之中,你不是什么国公,而是我的部下。尚方宝剑在此,如果程将军欲要抗拒本帅地帅令,休怪我剑下无情!”安和嘴角一晒,摆什么国公的臭架子,在这军营中,老子就是天,老子必须要立威,否则,帅无威,将何以从?兵又何以不畏死而冲锋陷阵呢?
中军官尚方宝剑出鞘,杀气腾腾地站在安和背后。
苏定方面色大变,拱拱手答道,“元帅息怒,末将遵命就是了!”程知节一看架势不对,也只好勉强拱了拱手,领命而去。
明媚地阳光下。一片空场,场外是密密麻麻的大唐士卒。王文度和马能仁被剥去了盔甲衣服,伏在地上,苏定方和程知节各自手持一根军棍,在众目睽睽之下,尴尬无比地挥舞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
伴随着王文度和马能仁的声声惨叫,这100杀威棒狠狠地打下来,两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四周的士卒,凛然地看着这一切,心头惊悸不已。
这个时候,安和手持龙渊大步来到场中,环顾四周,长吁一口气,大声道,“士卒们,大唐的大好河山被突厥人和吐芽人进犯,无数的大唐百姓流离失所家园被毁,无数地大唐上地被异族人占据。我们,作为大唐的保卫者,我们要冲上前去,从异族人手中,夺回我们的家园和上地,救出我们地同胞兄弟姐妹!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跟随元帅,杀退外敌,还我河山!”震耳欲葬地呼减声响起,声震四野,远远地消散弥漫开去。
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映着安和的银色铠甲曳曳闪光,整个人仿佛披上了一层淡淡地霞光,无形的威势悄然扩散开去,他话音一转,“从今往后,有在违抗军纪者,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卒,一概定斩不饶。”
……
吐蕃大军号称20万,由相禄东赞统帅。日前占据原州,城中驻守约旧万人,环顾原州四周又立下四面营寒。唐军要想攻下原州,必须要先击溃原州的外围。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吐蕃人以静制动,以透待劳,已经在原州城四周建起了一大圈防守的城墙,等于是将原州城扩大了无数倍。要想攻破这重兵把守的防线,难度极大。而且,原州城外的地形复杂,多沟壑,不利于骑兵长驱直入,易守难攻,更是加大了唐军进攻的难度。
安和跨在马上,马鞭遥指原州的方向,道,“诸位将军,这吐蕃人虽是蛮人,但看来也颇懂兵法之道,其以原州为据点,占尽了天时地利,我军要想击破吐蕃人,不那么容易啊。”
“元帅,末将以为,我军暂且不必要急于进攻。
可先派一支人马,绕道敌后,出其不意攻占陇州,一则断其粮草接应之路,二则防备敌人溃逃。只要切断了吐荐人的粮草辎重运输之道,就是困,我军也能困死他们。一苏定方纵马过来,低声道。
安和眼前一亮。真不愧是大唐名将,眼光自是独到,与他想到一块去了。他微微一笑,陷入了沉思。切断吐善人的后路是必须的,但派谁去?派多少人去,还有待斟酌。少了,不足以牵制吐蕃人,反而会被吐蕃人吃掉;而多了,又分散了自己的兵力,又不利于战局。
唐军出陇州,缓缓向原州外围推进。苏定方的左翼与程知节的右翼部队分别从两倒包抄过去,而安和自率中军旧万,向前进发。三路大军齐头并进,在距离原州外围吐蕃军防线约百里左右的地方扎下营帐,对吐蕃军隐隐形成了反包围之势。
安和下令,唐军扎下营盘,虽不发起进攻,但随时都要准备投入战斗。远远望着吐蕃军用木头和泥上夯制而成的一道”堡垒防线,“冯越叹息一声,“元帅,这吐蕃人相当狡猾,他占据了这居高临下的地利之势,筑起简易的城墙,让我军的骑兵毫无用武之地。而如果用步兵进攻,其乱箭齐发,我军很难接近其防线三丈以内。”——
“尉迟循毓组织,万人的步兵队,个个装备盾牌和火箭,每1000人为一队。每次一队步兵队绊攻,在火箭足以发射到吐芽军中大营的距离时就停下,一起立盾牌火箭齐发,火箭发射完毕,速速后撤归营。然后,一个时辰后,换一队继续,乱挨上阵发射火箭,昼夜不停。”安和淡淡一笑,“传本帅的命令,苏定方和程知节也照此做法,只袭扰而不进攻。一旦吐蕃人不胜骚扰,出阵主动进攻我军,全体立即拔营后退百里。”
尉迟循毓领命而去。
陇州,是长安通往西域古道上的一个重镂,城防高大,商队穿棱中转,是相当繁华的一座边陲城市。不过,如今战火一起,商雳们皆绕道前往西域,陇州冷清了许多。再加上吐蕃人占据此城。将之当成了从格尔木往原州大营运输粮单辎重的集散地,往来进出的都是吐蕃的军队和粮队。当地百姓皆闭门不出躲避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