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斌算着日子,此正是帝辛在位七年的二月中旬,距离三月十五女娲寿诞还有一月,反正时间充裕,所以他才到这冀州看一下妲己是什么样的人。
想了一下,张斌跟着行人走进冀州,打听了一下他便在角落中一晃变作个六十许的老头,头发凌乱满脸乌黑,浑身破破烂烂还带着些许恶臭,手中拿着个破碗和竹棍便沿街而行向侯府而去。
张斌来到侯府前等候多一阵,当他的天眼发现一群人正走出侯府时,他便举着破碗上前迎着中间的一个威猛中年男子走去叫道:
“大老爷,行行好......老头子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施舍一点饭菜给我吧。”
这威猛男子便是冀州侯苏护,此刻天下四大镇八百小镇,冀州虽然不是大镇却也排在前十之列,张斌满身恶臭熏鼻靠前,苏护身边一名青年小将手中一把方天戟探手一挡冷声喝道:
“那方花子,不知这里是侯府么?居然敢到此乞讨。”
张斌变着的浑浊老眼显出一丝惊慌倒退两步摇头说道:
“小老儿刚从他处来,那知道这是侯府,小老儿这便离开。”
苏护性刚烈好面子,但是对百姓也是如此时其它各镇首领一般不大重视,甚至说这些侯爷王公根本不把百姓看在眼里,他冷眼扫视了一眼正在退开的张斌,长袍一挥便继续向前。
落在苏护身后有几名女子,其中几个皆是丫环打扮,其中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却是金簪玉坠显得十分华贵,而一张如玉脸蛋更是人间少有。
女子原本已经跟着苏护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看着缩在路边的张斌,从怀里摸出一串贝币递给一个丫环说道:
“巧儿,把这串钱给哪位老人家吧,看他那么可怜,也不知家里遭了什么灾。”
被称为巧儿的丫环点头转身走向张斌,小手将贝币放在张斌的碗里说道:
“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老人家,你去买点吃的吧。”
“谢谢,谢谢你家小姐,好人一定有好报的。”张斌不断感谢着说道。
当苏家人离开,张斌摸着下巴说道:
“苏护也好,纣王也好,还是那个什么文王武王也好,处于这个奴隶制时代,什么对百姓好皆是吹嘘的东西,尤其是姬家人,原本就是被推翻的夏朝余孽,再次夺取江山那是早就有的打算,什么纣王无道,只能骗骗被啃史书当真理的人。
看苏护眼中的冷和苏全忠的虐,苏家的妲己还能有点良知已经算稀少了,一千贝币也不算少了,至少够一个人吃上半月,看来这苏家也就妲己算个有良心的人,其它人啧啧......死干净对我也无所谓,可他们还能混成神,尼玛这叫什么世道。”
嘀嘀咕咕中张斌溜达到隐蔽处恢复本体,这才走到街边寻了个酒寮进去,老实说这个时代的酒真的够呛,若是封藏久一点的酒还能澄清,也还有点酒香味道,要是喝才酿造不久的酒,那感觉比第一次喝啤酒的感觉还要惊人。
正喝着酒,一名鼻孔奇大的貌丑男子走进酒寮,酒寮小厮急忙叫道:
“原来是郑校官,要多少酒?”
张斌喝着酒眯眼看了下此人,在冀州长成这样的男子唯有一人,那便是押粮官郑伦,此人除了修炼正常功法,还修炼了黄泉阴气,张斌天眼看到他腹中这股黄泉阴气极为浓烈,一般修炼者若是被这阴气喷到定会魂魄散开。
郑伦也算一身本事,师门还和李靖一般是散修度厄的弟子,不过度厄也只是传了他们一些本事便不再传,那李靖和郑伦都无心山中修炼,一人入了冀州从军,一人却靠关系当了陈塘关总兵。
两人都想混迹军中某得地位,李靖关系多甚至和四海龙王都熟悉,这才混到总兵地位,郑伦却六亲无靠,虽然一身本事,在苏护手下居然连带兵大将都不是,混了几年还是押粮的小校。
心情一向不爽的郑伦跪坐在酒馆的木塌上,手中扔出一串贝币带着浓厚的鼻音说道:
“来一瓮好酒,喝了我还得去附近收粮呢。”
一瓮酒这郑伦抓起坛子一口便喝得干干净净,打了个酒嗝他便往城门方向而去,张斌笑了笑不理睬他,他已经决定,除了他有兴趣插手的事情,封神杀劫他可不会随便出手。
张斌对封神之事不理不睬,可在洪荒三十三天之外,满头白发干瘦的太上、身材魁梧貌似中年的元始、还有身着白袍长相英俊不凡显得年轻的通天三人,此时却跪在混沌之中一个茅屋前的蒲团上。
“恭迎道祖......”
随着三个道门圣人齐声呼叫,在茅屋前的高台上无声无息出现一人,此人满头白发面目却极为年轻,双眼混沌盘膝坐在高台之上,看了眼三人,他的声音犹如死水般说道:
“三十年前天机演化,地仙界脱离洪荒定封神,自立天地人三界以便他们自己管理,洪荒道门传有道统下界,故此在地仙界脱离之时皆会犯下杀劫,你等此时又来为何?”
道祖便是鸿钧,已经合道的鸿钧长时间融合天道,性情极为冷淡,除了维持洪荒和地仙界的正常运转,他几乎不会出来。
作为道门三兄弟,太上元始和通天都负责传道天下,可实际上三人中唯有通天才做到了布道天下,正因为他手下势力巨大,反而遭受太上和元始的猜忌,太上作为大师兄俯身禀道:
“启禀师尊,弟子有一事不明,我道门传道,那西方教数十万年前从道门叛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