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东厢房的粮仓当中,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禁军首领哭天抢地,率人救火。无奈风威火猛,泼水成烟,那火舌吐出一丈多远,舔住就着,烤也难耐,谁敢靠前?
那满园柴垛化作火的巨龙,疯狂舞蹈,随着风势旋转方向,很快连成一片火海.丈余长的火舌舔在附近的房檐上,又接着燃烧起来,只听得屋瓦激烈地爆炸,瓦片急雨冰雹般地满天纷飞,顷刻间砸伤了十几个人.一片爆响,一片惨号,人们滚滚爬爬逃离火场,再也不敢靠近。
腾空而起的焰火光彩夺目,时而像是一只凤凰冲破云霄,时而像是一层火红的薄暮四散开来,时而如同闪烁的夕阳照向大地的最后一缕阳光,久久的凝结在空中……
熊熊烈火无情地吞噬着无辜的生命,它的恐怖,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
远处的一个黑影看着自己的计划已经得逞,便也悄然离去了。
萧境言闻讯率众赶来,大骂禁军首领的无能,竟能造下公害。他命人将棉被浸湿,头顶木桶上房,把近火房檐全都遮住。那棉被烤得吱吱
冒汽,不停地泼水,还是烧了一个又一个窟窿。直到天亮,风渐渐停息下来,乌云压上了小镇头顶,粮仓也全部烧塔了架,只余满镇弥漫的浓烟,大家才略舒一口气。
萧境炎看着这一片狼藉的废墟之地,他们的凉草也被这场大火烧的所剩无几了。
萧毅在远处看到了这漫天的大火,觉得甚是意外,便差人前去查看,这才知道是粮仓失火。此刻的他这才明白,他的援军为何迟迟不到了,看着那漫天飞舞的火苗,他便也在侍卫的搀扶下来到了失火的现场,他看着远处的萧竟炎便对着他喊道:
“父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粮仓怎会失火!”
萧境炎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反而是看到了受了很重的上,遂对着他问道:“毅儿这是怎么了?”
萧毅闻言对着自己身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他说。那个侍卫也会意的点了点头。对着萧境炎答道:
“回皇上的话,旭王殿下这是被刺客所伤啊!”
萧境炎闻言觉得很是蹊跷,这里是戒帝国的边境,怎么可能会出现此刻,他便对着那个侍卫问道:“刺客?那是何人?为何要行刺旭王殿下!”
侍卫闻言答道:“那时旭王殿下正在审问凰公主。可是谁曾想,突然有一个人闯了进来,暗伤了旭王,便带着凰公主跑了!我等都追了出去,可是却没有发现那个黑衣人的踪迹。他既然可以这么轻易的躲掉我们的守卫,那他必定不会走远,还有就是他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里的人!”
萧境炎闻言思虑了半晌,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那个黑衣人会是谁呢?就在他细细思量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答案。
他没有理会身旁的侍卫。径直的往萧澈的营帐跑去。是的,除了他萧澈,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去劫狱。
萧境炎一想到此,便加快了脚步,来到了萧澈的门口。
此时的袭月正在萧澈的门口守着,还没等他靠近,便对着屋内大喊道:“皇上驾到!”
屋内的萧澈闻言赶忙将手中的东西揣到了怀里,等待着他的进入。
此时的萧境炎来到了门口,还没等袭月通报,就直接闯进了屋里。他仔细观察这里的一切。
只见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镶嵌钻石的各式挂件。
屋里有一张华丽的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蜡烛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入内。是一间宽敞的里堂。一面纸窗横在左边,些许阳光倾透进来。房间两旁,几根红木撑住梁顶。正前方,是一张朱漆案桌,案桌两旁,摆着几张檀木椅。整个房间看起来十分雅致。可以依稀窥出房间主人的几分格调。
这一切,看起来并没有一丝得异样,他便试探性的对着萧澈问道:“澈儿啊,你可知道那凰湄儿被别人劫持了!”
萧澈闻言,大惊失色。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萧境炎问道:“湄儿怎么会?他被何人劫持的!”
萧境炎看着他如此紧张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假的,便看了看身后的萧毅对着萧澈说道:“就在方才,毅儿审问凰湄儿之时,不想却被黑衣人打伤,劫持湄儿逃跑了!”
萧澈闻言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看着那萧毅如此的不慌不忙,便对着他问道:“旭王,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湄儿用刑了!”
萧毅很是不屑的看着他,对着他说道:“用刑了你又能对我如何呢?现在她已经被别的男人劫持走了,现在说不定正在人家的怀里娇嗔呢!”说着便对着萧澈满是嘲讽。
萧澈看着他的嘴角,心中气恼,恨不得一下子将他打死。他上前用力的抓住他的衣襟,对着他吼道:“如果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
萧毅闻言对着他嗤之以鼻,心中慢慢的厌恶。
萧境炎看着他如此的紧张那应该不是他做的可是还会有谁呢?
就在他思量之际,就只听门口响起了敲门的声音,说道:“太子殿下属下有要事禀告!”
萧毅闻言对着门卫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进来。
只见那人便是叶璟辰,萧境炎看着这面前的人,他不就是那凰湄儿的贴身侍卫吗?难道……
萧澈看着他,遂对着他说道:“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