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长途跋涉,莫白中午赶到了西夏国。 还没等他来到太子府,远远的便听到,府内嘈杂的声音。
莫白心想,此事怕是不妙了,那湄儿定然是……要不然那太子夜怎会如此的暴躁异常。
此刻的太子府犹如一盘散沙,根本没人理会这个时候,有人闯入太子府。他一边观望,一边寻找合适的机会。而就在他刚刚踏入房门的时候,便看到了那正怒火中烧的月卿夜,而就在他手起刀落的那个瞬间,就只听“碰”的一声,莫白破门而入。
月卿夜甚是不解的看着他,此刻的他心里,眼里全部都是凰湄儿,早就忘记了那个当初医治自己的莫白了。
月卿夜看着他,对这个男人心中充满了敌意,遂对着他说道: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太子府。”
莫白闻言,略有疑惑的看着他,对他说道:
“看来这太子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您忘了,您在西夏军营所中的毒是谁给你解的吗?”
月卿夜闻言,仔细的端详着他,可是自己的心中对这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而就在两人都面面相觑的时候,夏落瑶突然说道:
“夜哥哥,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药王谷的莫白。上次您在军营中毒,还是湄儿姐姐找他救的你!”
“是吗?”月卿夜反问道,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罢了!落瑶说他是药王谷的,那他必然可救湄儿。遂转过头,看着莫白问道:
“既然你是药王谷的人,特意从紫耀国赶来,揭下我得皇榜想必是有着一定的把握,可是……若要是救不下湄儿,你得下场就会和刚刚的那个太医一样!”
莫白闻言笑了笑道:“我既然敢来,就没有什么不敢的!若是我真的救不了公主殿下,那我就任由您处置!”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说着月卿夜便带着莫白来到了湄儿的床边。
莫白缓缓的来到了湄儿的床边,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可人儿,没有了一丝的灵动之气,没有了往日的身材,心中无比自责。自己当时为什么要丢下她一个人,自己为什么要把她送走。
当初若是把她带走,宁愿让他去恨自己,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湄儿。
莫白座到湄儿的床边,拿出一方手帕放在了她的手腕之上。伸出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脉搏之上。可是这一搭脉倒是不打紧,瞌睡却着实吓了莫一身冷汗。
此刻的湄儿已经失去了脉搏,却仅仅存有身体的一丝余热,夜怪不得那些太医说湄儿已经回天乏术,再看湄儿的瞳孔。他总感觉湄儿的身体总透着那么一丝的不寻常。
就在他要脱掉湄儿的衣衫,查看她的胸口的时候,不想却被月卿夜拦了下来。月卿夜看着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轻薄,他怎么可以去触碰湄儿的身体。他看着莫白,对着他呵斥道:
“大胆,你竟然想要染指凰公主,来人那!把他拖出去!”
莫白见状,觉得甚是可笑,遂接着说道:“我是大夫。我要为凰公主殿下诊治病情,只有找出病因才可对症下药!”
月卿夜闻言夜觉得他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可是在看看那躺在床上的湄儿内心挣扎良久,最后还是答应让莫白为湄儿检查身体。
可是就在莫白打开湄儿衣衫的那一刻,他彻底慌了,只见湄儿的心口黑,还有着数不尽的黑血丝,缠缠绕绕就像那密布的蜘蛛网。这……这不是未央宫禁术吗?可是这怎么会在湄儿的身上,难道这湄儿还和未央宫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
何为未央宫的禁术,就是将人的心脉封印,从而一点点的吞噬被封印之人的心智。本来这个禁术本身对她没有任何伤害,可是只要一旦遇到了自己心中所爱,便会疼痛难忍。
被下禁术之人,往往都有两个下场,一个就是疼痛难忍,直到死亡。而另一个就是被施术之人控制心脉,彻底沦为磨教。
莫白心中甚是不解,这湄儿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中了未央宫的禁术,而且这个咒印看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好似从湄儿一出生就被施加了禁术一般,到底未央宫和湄儿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对尚在襁褓的湄儿下如此的狠手。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月卿若问道:
“湄儿这是怎么了?她的胸口是怎么回事?”
莫白闻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凰公主殿下这是被未央宫之人施加了禁术,这才导致的昏迷不醒,气息全无!”
月卿若闻言,又接着问道:“那可有什么破除禁术的方法?”
莫白摇了摇头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
“不过什么?”月卿夜紧张的问道。
莫白闻言答道:“这禁术本没什么,可是只要遇到心中有爱,失去挚情挚爱才会如此,只要让他忘记对心中之人的爱意就可以暂时保住她的性命!”
月卿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他的心里是喜是悲。要说是喜就是她会忘记对萧澈的爱,自己便可接近于他。要说是悲,就是她要是忘记了萧澈自己的心中也会有隐隐的不安。可是此刻没有什么比湄儿的性命更加的重要,遂对着莫白问道:
“那要如何让湄儿忘记心中所爱?”
莫白闻言答道:“其实说难也难,说易也简单。就是以血为引,在用九转还魂丹,对湄儿换血。在加之断肠草为辅助血祭大阵方可成。待凰公主醒来以后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