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陌无双走后,湄儿独自坐上窗檐望着天空那皎洁的一轮明月,想起了曾经和苏敛那曾经许诺下的誓言。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当初的誓言依旧犹在耳边,但是如今却不一样了,湄儿一想到此处,心不由得一阵刺痛,湄儿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赶忙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些什么,自己现在是紫耀国的太子妃,不可以在对他再有些许的情谊。
自己要记得那苏敛是自己仇人,不可以!就在凰湄儿在与自己的内心斗争的时候,就听在自己殿外好像有些许的打斗的声音。
凰湄儿她的思绪被外面的打斗声唤回,她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遂决定出去一探究竟。
还没等湄儿走到殿下,远远的便看到,月卿夜和萧澈两人正在打斗。湄儿本想去阻止,可是怎奈她却插不上话。
现在已经是深秋,园内得枫林是那般的明艳,鲜艳夺目。一阵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红叶。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只见萧澈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月卿夜的手。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手!早就听问太子夜那双手,可以把任何东西化为利器,他怎么可能不多加提防。
此刻的月卿夜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头发虽然是那么蓬乱,衣衫虽仍那么落拓,但看来已不再潦倒,不再憔悴!
在他憔悴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就在这时萧澈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月卿夜咽喉。剑还未到,就只见那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月卿夜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萧澈铁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此时的月卿夜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萧澈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铁剑也化做了一道飞虹。他的人与剑已合而为一。
他那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这景象凄绝!亦艳绝!
月卿夜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随着红叶飘落。
萧澈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月卿夜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月卿夜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月卿夜手里的落叶,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血雨般的枫叶却还未落下,
萧澈木立在血雨中,他的剑仍平举当胸。
月卿夜的刀也还在手中,刀锋却已被铁剑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月卿夜,月卿夜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萧澈这一剑已无法出手。
萧澈的剑,急如闪电,就因为剑的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刀锋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
萧澈要纵然出手,也是无法伤人的了!
但是萧澈他一定要把月卿夜置于死地,趁着他不背,执起手中长剑,就向月卿夜挥去。
就在此时,那在一旁观战的湄儿眼见萧澈就要取了月卿夜性命,根本来不及思考,用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
萧澈这一看面前的女子,赶忙收起了手中的剑芒。虽然已经刺中了湄儿,但是由于收的及时,并没有刺中要害。
湄儿由于被萧澈刺伤,有些刺痛,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坐在了地上,还好月卿夜及时把湄儿抱住。湄儿看了看他,回以他一笑。
萧澈没有想到湄儿居然为了这个男人,不惜自己性命,为了自己挡剑。在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他当时就妒火中烧。对着凰湄儿喊道;
“你为什么要救他!”
湄儿听到萧澈在对自己说话,便从月卿夜的怀抱里站了起来,说道;“那你说你为何要杀他!”
萧澈愤恨的看着湄儿说道;“为什么!他劫持太子妃,其罪当诛!”
湄儿闻言,笑了笑,接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太子殿下就误会了!夜殿下并没有劫持与我,而且带我出去散心,刚刚是把我送回来而已!”
“散心!好!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跟别的男子出去,居然深夜才归!难道没人教你为妻之道!什么为寡廉鲜耻吗!”
萧澈此时已经被面前的两人气的古言乱语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来的话,究竟会把湄儿伤的多深。
当湄儿听到萧澈这么说自己,他已经不愿意在跟他多争辩什么了,只见她一把拉起月卿夜的肩膀依偎在他的怀中,对着萧澈说道: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发现我和夜殿下的事情了。我也不愿意多做隐瞒。你说的对,我不懂什么是寡廉鲜耻,可是我就是喜欢夜,愿意和他长相厮守,
还望太子殿下成全。反正现在我们还没有大婚,您把我送出去,也不会对您的声誉有损!”
萧澈闻言,气的已经不行了,上前一把抓住湄儿的手,就要把他回去,可是湄儿不愿跟他回去,用力的挣脱着。
月卿夜见状,心中不由得窃喜,遂一把打掉萧澈的手,一只手紧紧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而另一只手责轻抚着她的发丝。他回头在看看萧澈的脸,那黑的不能在黑了。
可是他还是想气气他,遂对着萧澈说道:“萧澈殿下,现在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歇息为好。湄儿的身体刚刚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