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夜和司徒衍一行人,经过两日的路途,终于来到了那图的营帐下。
月卿夜刚一踏入营帐,不想却被侍卫们拦了下来,仔细的端详着他。原来那侍卫并没有见过月卿夜,只是知道他们有一个太子罢了。于是他对着月卿夜喊道:
“你是何人,怎可擅闯军营,你可知这可是死罪!”
月卿夜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遂对着接着说道:“把你们的冷统领叫来,让他来见我!”
冷离寞,也就是那图将军的统领。他也是月卿夜安插在着那图军营的一个耳目,这那图遇害的消息,也是他信鸽传书给月卿夜的。
那小侍卫见这一个陌生人居然相见他们的副官,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遂出言对月卿夜说道:
“走走走走,我们大人不会见你的!”
月卿夜闻言,在细细的看着面前的小侍卫,如此这般的尽忠职守,想来也是个可造之才,但是眼下的月卿夜没时间,跟他闲扯。便对着他说道:
“如果我偏要进呢!”
侍卫闻言答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在哪侍卫身后的人,都一个个的齐刷刷的亮出了剑鞘。
而月卿夜的噬魂也已经准备好随时开战,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大战一触即发之时,就在在营帐中走出一名男子。
他有着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表情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静默冷峻。
只见他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雕塑一般。感觉他就像更古不化的寒冰一般。他就是那冷离寞,冷统领。
冷离寞刚刚在营帐中在跟军中将领商议那图将军的死因,此时便听到帐外有吵闹的声音。刚一踏出营帐,远远的便看见,月卿夜正在跟军营守门的侍卫僵持不下。赶忙上前对着侍卫呵斥道:
“还不快快把手中的刀剑放下!”
那侍卫心中很是不甘,遂走到冷离寞的身边对着他抱拳说道:“统领大人,此人擅闯军营,还以刀剑威胁,属下理应将他拿下!”
冷离寞闻言,心中很是不满,岁对着他问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那侍卫看了月卿夜一眼,对着冷离寞说道:“只不过,一个不知好歹的刁民罢了!”
冷离寞闻言,对着他呵斥道:“还不快给我跪下!”
那个侍卫有些不明所以,可是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听那月卿夜对着冷离寞说道:“离寞,罢了!他只不过不知道我得身份而已,他这样,可以说是尽忠职守。”
冷离寞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卫,单膝跪在地上对月卿夜说道:“多些太子殿下!”
那小侍卫当听到太子殿下这四个字的时候,脑袋“嗡”的一下。什么!他是太子殿下,那刚才……自己岂不是得罪了太子殿下了吗?
那侍卫赶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对着月卿夜说道:“小的该死,还望太子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小的一条狗命吧!”
月卿夜见状,弯腰扶起那侍卫,对着她说道:“没事,本宫不但不会罚你,还会赏你。”
月卿夜转过头对着冷离寞说道:“你把他留在你得身边吧,我看他不错。”
“是,属下遵旨!”
冷离寞闻言,遂对着那小侍卫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我得贴身侍卫。还不快谢谢太子殿下的提携!”
小侍卫闻言,赶忙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谢恩。
月卿夜见状,突然换了一副冰冷的面孔,拉过冷离寞对着他小声的问道:
“那图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冷离寞答道:“回殿下的话,是苏敛用剑杀死的,可是……”
月卿夜见他说话有些迟疑,便又接着追问到:“可是什么?”
冷离寞答道:“可是在那图将军的身上有些中毒的痕迹,属下已经查过了,吃穿用度全无下毒痕迹。”
月卿夜闻言,接着问道:“那图将军为何会被苏敛刺杀?”
冷离寞闻言,有些迟疑,可是他又不得不说,遂对着月卿夜说道:“回殿下的话,那日苏敛来找那图将军,不想恰巧将军正在和一个小娘子……谁知这时候苏敛闯了进来,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搞的两人不欢而散。
后来那小娘子,为了讨将军的欢心便是找苏敛,不想他居然想染指将军的爱妾,于是将军便和苏敛大打出手,等我闻声赶到之时,将军已经,身亡!”
月卿夜闻言,缓缓的点了点,接着问道:“这样说来,那图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看到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是吗?”
“回殿下,确是如此!”
月卿夜越想此事便越来越蹊跷,便对着冷离寞问道:“那苏敛和那个女子呢?”
冷离寞答道:“在地下水牢,两人都被属下关在了里面!”
月卿夜闻言点了点头,对着他说道:“离寞,带我去见他们,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说的那个小娘子究竟有多美,竟然可以把我们的那图将军给迷住。”
“属下遵旨。”
月卿夜在冷离寞的带领下来到了水牢,牢里没有灯,一片黑,不见天,不见地,不见自己。耗子、蟑螂、壁虎,在黑暗里爬来爬去。
突然有一只耗子偏有意捉弄他似的,一下子爬到他脊梁,一下子又跳上他肩膀,不想月卿夜丝毫却在意,一把抓起那只小耗子,扔在了一边。
他抬起头来,可以清楚的看见,蝙蝠在屋顶上搭窝,耗子在墙脚打洞,蜈蚣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