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湖面是格外的安静,微风吹来,湖面泛起一道道迷人的光波,倒映在水中的景物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
晚风吹进屋内,吹打这门窗,树叶砂砂做响,好似那优美的乐章,冷人感到格外的沁人心脾。
此时屋内的两人四目相对,只见那男子压在湄儿的身上,那姿势真是暧昧极了。
那黑衣男子仔细的看着面前的湄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的女人会救了自己。而且丝毫不避讳男女之嫌。他看着湄而背上满目疮痍的伤痕,充满了震惊。
这……这不是一个嫡公主应该有的伤痕啊,这伤痕恨明显是常年累计的。她到底经历过了什么,想到此处不禁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
原来在叶璟辰进来之前,湄儿他藏在了自己的被窝里面,湄儿与他的距离很近,近道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之声,叶璟辰刚走,那男子一个翻身便把湄儿压在了身下。
光湄儿见状很是尴尬,轻咳一声,这才唤回了他的思绪。
湄儿对着那男子说道:
“侍卫已经走了,你可以走了!”
男子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赶忙从湄儿的身上下来,脸颊伤的绯红已经到了耳后了,为了不让湄儿看到自己的囧态,别过脸去不在看她,沉默了半晌,问道:
“你为何要救我?”
湄儿看着面前的男子,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自然是我有的缘由,你不必多问,你还是早些离去的为好!”
那黑衣人回头看了湄儿一眼便转身一跃消失在湄儿的寝宫里。
那男子跳上屋顶,正巧此时他的手下也前来接应他,二人相视未语。一同消失在了皇宫。
那男子在随从的陪伴下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那男子一踏进宅院就看到有一群侍卫跪拜迎接与他。其中一人上前说道:“少主!此次行动可有得手?”
那男子摇了摇头,说道:“虽然没有得手,但是我却发现了意外的东西。”
“那是何物?”
“我发现在萧澈的手中有着联名状,那是当年杀害我卫氏满门之人的名帖,只要有了它,便可杀了他们,一报我卫氏的血海深仇。”
“那少主可得到了?”
“并没有,但是我想很快了。”
一夜无眠。
清晨,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路旁的树叶,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来回地蹦跳着,仿佛在告诉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路边的花儿,草儿在展开了开心的笑颜,看着露珠,沿着蒲公英和三叶草的叶径滚落,溅起一片片透明的水花。在一种清脆般的喧水滴声中,迎来了一个崭新的黎明。
窗边湿润润的风轻轻地扫着,从破着的玻璃窗外穿了进来,微微地拂着一切,又悄悄地走了。淡白天光,也占据着每个角落,给房门涂上了一层幻梦的白颜色。
此时湄儿正在屋内梳妆打扮,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伸出手摸了摸眉宇间的梅花,心中怅然,她只觉得自己很是无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这样柔弱的自己心中很是讨厌,可是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还记得自己的父王在世是曾经说过,武器不是解决一切事物的方法,只要你真心对待他人,他人便会认真得待你。所以自己得父亲才不允许自己最亲爱的女儿触碰刀剑,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可笑啊!
就在这时袭月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说道:
“公……公主殿下,不……不好了!”
“到底何事如此惊慌?”
“回公主殿下,守城的官兵来报,收养穆清的夫妇在昨夜子时被人杀害!”
凰湄儿闻言在椅子上站了起来,紧张的问到:“那穆清呢?”
“回公主殿下,那孩子暂无大碍,可是……可是他吓坏了!”
吓坏了?怎么可能不被吓到,刚刚才经历过父母惨死,现在自己的养父母居然叶在自己的面前命丧黄泉。这让一个小小的孩儿心里怎么可能受的了。她不允许自己所受过的苦楚再让穆清接受了,赶忙带着袭月就往宫门走去。
刚推开门,便撞了萧澈一个满怀。萧澈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湄儿在发抖,看着湄儿那含着泪花的眼睛,不禁慌神了,转身向袭月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打算去哪里?”
“回殿下,穆清的养父母被人杀害,公主正打算去探望他。”
“穆清?就是那日在驿馆附近救下的那个孩子?”
“正是此人!”
萧澈觉得此事有点蹊跷,怎么昨日刺客刚刚来偷名帖今日他的养父母便死了。还有驿馆之外也是,土匪屠村,为何偏偏那个孩子活了下来。他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可是就是说不上来。
萧澈慢慢松开抱着湄儿的手,说道:“你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吗?为何驿馆之外,全村之人全部死光,唯有他活了下来。还有今日之事也是,收养他的夫妇死了,为何偏偏他活了下来。”
凰湄儿此时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那里还听萧澈的分析。
“那太子殿下您的意思便是那孩子在故意做局?呵!真是可笑,一个小小的孩童,能有什么阴谋。”
“正因为他是孩童所以事情才这么蹊跷!”
“你分明就是在强词夺理,你可知失去父母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吗?你都知道他的痛吗?”
“我不懂?”
“难道不是吗?”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