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致歉,这几天有点懒。
叶初初的舅舅姓姚,名字不说,只是家里排行老大,姑且称之为姚大吧。
冷七的一句这就对了让姚大有些摸不着头脑。最后还是冷七说到:“老叔,带我去看看吧!”
这算是遇上门的生意,冷七自然是少不得要走上一趟的。可这么一来出来办的事情就要暂时搁置了,好在阿沐对于姚大家发生的事兴趣远远超过了去闲逛。
姚大家里帮忙的街邻亲戚不少,冷七便在人群中看到了正忙着散烟的叶老白。
正对着冷七的正堂里东西摆着一副黒木棺材。
看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叶老白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又是一通寒暄,不外乎是感谢与被感谢,这里不多提。
见到叶老白如此态度,姚大心里没有来得轻松许多。
冷七却径直走进堂屋里的棺材边上,看了片刻忽然回过头问道:“老叔,如果想彻底解决掉婶子的问题,需要你一个条件!”
姚大愣了,以为冷七这是要钱来了,半响才犹豫道:“不瞒小真人,我家里实在不算宽裕……”
冷七知是姚大会错了意,忙笑道:“不是,老叔,我帮您此事由心不由物,再说,也别真人真人的叫了,我与初初是朋友,别太生分了!”
姚大更懵了,这不要钱的道士,是不是假道士啊?转眼一想,人家图自己什么呢?便点头道:“好!那小兄弟只管说什么条件,我姚大肯定答应!”
“我要开婶子的棺!”冷七似笑非笑,盯着姚大道。
“开棺?这……”
冷七的话终于还是被些操闲心的人听了去了,传到院子里,这下炸了锅了。
这样的场面冷七不奇怪,盖棺定论是深入很多人心中的,一个人死了从盖上棺材那一刻起便意味着与此生有了了断,与生前的一切再无瓜葛。重新开棺无疑是对死者的不敬。
冷七也不多说,只待姚大做出反应。
姚大还算是个念情的人,应着街坊四邻的闲言碎语,硬是咬了咬牙,一脸郑重的问道:“这真能解决我女人的麻烦?”
“自然!”
“好,喜秀跟我苦了大半辈子,到了地下我咋能还让她受苦?”
有人道:“姚大,这可不好,这年轻后生说开棺你就开,喜秀在下面不愿意了咋办?”
阿沐瞪着杏眼,想要辩驳,被冷七拦下。
“诸位街临,死者为大这是正理,开棺不是小事,自然是要征得死者的同意的!”
“人都死了,你还能让人活过来问问不成?”有人起哄道。
冷七却不言语,只是问姚大要了三炷香,又要来死者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燃了黄纸,就着黄纸引了香,冷七冲棺材鞠了一躬道:“吾乃道家弟子冷明七,姚李氏,你在下面受苦,今日开棺与否全看你意,东定西否,香火传意!”
说罢,那烟气竟袅袅升起在棺材东头环绕不散,看的一群人目瞪口呆。
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的,毕竟不是自家事。看到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众人不由惊奇出声。
冷七却发话了,道:“属虎属猪属猴的退到大门外,我不让进来谁也不能进来!”
这时候,有人明白过来,这年轻后生看样子是个懂事的先生,姚大陪着笑脸上前说了几句好话,到没人无理取闹,自觉地退出十几人。
冷七又道:“三天内碰过女人的一样退出去,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管不着!”
人群里一阵哄笑,男人哗啦啦退走一片。
一切就绪,冷七又让屋内的人稍稍退避,关紧了房门,冷七才念了声叨扰了,才轻轻推开棺材盖子。
这开棺的事情还是得冷七亲自去做,一来是怕死者沾染了亲人的生气,二来也是怕活人沾了死气。
因为天冷,所以尸体除了面色灰白,看起来只像是睡着了一般,冷七拿出张符篆封在棺口,避免棺材里的死气影响到活人,才回头冲姚大一家子道:“有红布吗,找一个晚辈裹住死者的双手!”
见姚大一脸不理解,冷七又补充道:“婶子生前是接生的,这婴儿来到世上经过得第一双手便是接生婆子的。婴儿初生,自然带着投胎前的阴秽之气,接生婆子一巴掌,婴儿便会哭嚎,同时也散去了这阴秽之气。不过接生婆子手上却少不得沾染上一些阴秽之气的。带着这样的阴秽之气到了下面是要承受剁手的惩罚的。用红布裹了,便能骗过下面的阴差了!”
听到冷七的话,要打才急忙隔着窗户冲外面的喊,让人寻些红布过来。
外面的人速度倒是快,姚大念叨着:“怪不得嘞,苦了喜秀了!”
拿着红布,姚大让边上的一个年轻男人走上前来,应该是姚大的儿子。那年轻人跪倒在棺材边上,拿着红布给自己的母亲裹上,裹着裹着,似乎是想起了母亲生前过往,不由悲从中来,泪珠子啪啪的往下掉。
冷七猛然变色,拉住那年轻人喝到:“不许哭!你这么哭,你母亲听到了怎么舍得走?你母亲阳身已失,若因为你这一哭留恋世间,最后只能变成孤魂野鬼!”
姚大一听也变了脸色,可是自家孩子这般模样又不忍责怪。
冷七叹口气道:“你老母已去,须知人有一死,你老父还在世,若真有孝心,何不拿出这份心日后多多孝敬你家老父亲呢?”
年轻人听了擦干眼泪,点了点头,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