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照死了吃啊!”我想也不想,马子点头表示同意。
另外就是,明天好像就要上工了,国家有政策,常言道,分分分,社员的根。
听老邹说,我们这样的上工干不了力气活,一天四个工分,也就是两毛钱,一个月下来两块钱。
黄标捶足顿胸,直嚷嚷他二十年的公分没了!
晚间睡前,老邹又来了一次,说是给我们分好了工,考虑我们都是毛娃子,又过了播种农忙的时候,就去地里看幼苗吧。其他的青壮劳力,都去开垦荒地去了。
我们感激的道谢,知道肯定是老邹中间为我们说了话。
黄标二话不说,把腰间的军用水壶塞到老邹手里,“老邹爷,我们仨也没啥东西,这水壶是我中将的爸爸当年打仗用过的!您老可一定得手下!”
老邹摸了摸,叹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啊,要不是这个年代,那个不是在皇城里荣华富贵的!可惜了啊!行了娃子,这壶我还真能用着,就不客气了,以后也甭跟我客气!”
送走了老邹,我看着黄标,“闹呢?你那水壶什么时候买的当我们哥俩不知道?”
黄标讪讪一笑,“爷们这是为了突显出自己的心意!”
龚牛屯,三个孩子,来到的第一个晚上,闹累了,也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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