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叫【虚无之影】的妖梦一直徘徊在日本的土地上,而我又因为白姬的缘故无法踏上那片土地,而没有办法回收呢。
好在,那个【虚无之影】虽然已经存在数年了,却一直没有人能够消灭它。
那么,雇佣人消灭它应该可以吧?这样想着的我,不出意料的失败了,不知道为什么,它的实力足足有大魔术师的水准呢,而且至少是“王冠”等级的大魔术师。
最后,我还是决定了,去请求第二祖,宝石翁泽尔里奇。虽然应该用不少代价,但是肯定能够成功。而且,根据最新打探到的情报,【虚无之影】的起源,似乎跟宝石翁的某个手下的家族有着很深的联系呢。
那么现在唯一的问题是,我作为一个死徒之祖,进不了时计塔的本部。虽然宝石翁是有习惯用第二法满世界乱跑,但是...
“去哪里找他呢?”我这样扶额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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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洗手间啊。”
林恩这样对女仆说道,却换来女仆看变.态似的目光。
“主人莫非你是想让我拽着从你右手上拆下来的绷带在洗手间一个人默默清洗的同时,还要忍受这来自他人的鄙视的目光么,你一定是想在我清洗的时候突然拽开绷带,连带着把我也一同拽倒,在我在地上无助的蜷曲腿的时候,居高临下的用愉悦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女仆吧,这种新型的调.教方式,主人ai。”
“那里会这样啊!”林恩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女仆:“为什么芭露歌你这么执着的说我在调.教你呢...虽然有些时候是这样没错了,但是你主人我可不是那样能够随时随地的在车厢里发情的家伙啊!”
“那就用魔术解决主人你绷带上的污渍不就好了么。”女仆看着自家主人从右手上拆下来的绷带上的咖喱渍说。
“那里有这么容易啊,这个绷带的制作人...肯定是远坂啦,但是她虽然加强了魔术礼装的自我恢复能力,增强了魔术抵抗能力,增强了绷带本身的韧性...但是用宝石溶液融进去的绷带在相性上和咖喱不和啊——只有咖喱的污渍无法自动清洁的魔术礼装是什么情况啦,远坂她和咖喱有仇么?”林恩也是满脸纠结的看着解开绷带的右手。
虽然这样解开绷带一定会因为起源溢出而导致出什么情况,但是这也比手上沾满粘糊糊的咖喱汁要强!
但是把绷带解开擦干净右手才发现,咖喱汁竟然没有被自动清洁!而且上面高度附魔竟然阻止了清洗咒的效果!
于是,就发生了这样的情况,一个“王冠”等级的大魔术师,一个来自异世界的星灵女仆,像普通人一样为午饭时衣服沾上的污渍而苦恼。
“那么主人你用暗示把洗手间周围人都支开吧。”女仆提出了最后的底线:“要不然等我们到达长月市,主人你租下的房子在清洗吧——绷带太长了,不可能全部解开。拉着一节去清洗又实在是...”
“我也想要用暗示啊,可是呢...东京阴阳厅就是因为怕我随意使用魔术才派这个家伙跟着我呢。”
林恩指的,是跟在主仆两人身旁,一个容貌异常俊俏,身穿黑西装的黑发男子。
“正是如此,在下就是为了监视尤格多米雷尼亚阁下才来到两位身边的。东京阴阳厅规定,暗示等级的魔术也至少等到普通人发现神秘以后才能够使用,也就是在‘事后’使用的能力。”
名为有角幻也的俊朗男子这样说道,同时,他狭长的桃花眼扫过林恩露出来的右手。
因为常年包裹在绷带下面,林恩的手不像同龄男孩那般糙,反而相当的细腻。
有角幻也关注的,当然不可能是林恩的手,而是手背上的那样事物。
宛如鲜血般猩红的色泽,简单的【三】笔组成的图形,形状的话,类似于噬身蛇。
“这个就是两年前东京的圣杯战争的令咒么,听说那次‘没有开始,亦没有结束’的战争,是近些年最为接近冬木的圣杯战争的,而召唤的七位从者,到现在还留在世上呢。没有想到,尤格多米雷尼亚阁下竟然是那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呢。”
“啊,那个呀。”林恩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仿佛传说中能够得到万能许愿机圣杯的圣杯战争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的从者是saber,因为当年的某个混蛋的缘故没有办法开打,所以一直留在世间。因为不喜欢伦敦的天气,所以跟我请假回回家去了——saber老家不在英国,所以无论如何都想回去呆着。”
“是这样啊。”有角幻也轻声说着。
然后,他发现,刚刚还在讨论那次在日本很有名的亚种圣杯战争的林恩,又开始向家庭主妇般和自己的女仆讨论起如何弄干咖喱汁的问题来了。
而且,这个被东京阴阳厅列为“高等危险”的少年的使魔,或者说是共生体,也探出一颗眼球,颇为隐蔽但兴致盎然的参与谈论起来。
苦笑一下,宛如黑夜的贵公子般的公务员重新摊开了报纸,在日本生活多年的他早就养成在新干线上看报纸这一日本人的习惯了。
手稍微抖了一下,露出报纸上的日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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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orz,在这样写,咱就真的快成为4000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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