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周湛才配‘兽’这个词。温和的他如同酣睡的野兽仿佛毫无危险,等到爆发时又比狼更凶狠。
睫毛,轻轻低垂了下来。连日来的了无音讯让我一点点的绝望。
车子停下了。
一座壮观的山头进入眼底,车上的人一个一个下来,这里头,自然包括白衬衫。
团队的带路人给我们每人发了一顶帽子,如陆寒深所说,上面有个夜视灯,灯光很白亮,即便是在白天,还是非常明显地闪出灯光的诡计粗线条来,陆寒深这个灯能照射度有几十米。
德国男人还给我们每人都发了一个登山包,包里的东西大家都一样,水,应急绳索和登山鞋子。但我没有发到鞋子,周湛给我准备的衣服和鞋子都和攀岩活动不违和。
罗南不着痕迹地走了过来,从兜里抽出做工精致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递给陆寒深,随后目光扫向了我:“陆总,能不能和你身边的女伴单独说几句话?”
陆寒深低头看烟:“我要是不肯呢?”
罗南微笑:“陆总最好能够允许,我不想惊动朋友。”
“什么意思?”陆寒深的面色阴沉到极致。
罗南开口:“比如,德国当地的特警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