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上官如此说,甄捕头笑道:“这些事情对于fēng_liú倜傥的上官郎君来说,都是区区小事信手拈来。 ? ? .?ranen`你只要****来这万锦楼捧场,让这城中之人对你和欧娘子有所怀疑就好。那连环杀手就是对这样关系的女子有必杀之心,所以这个任务交给常常流连于风月场合,宁愿花下死的的上官郎君来说岂不是小菜一碟?”
上官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辩解道:“上官不过是爱美心切,君子配美人无可厚非呀,甄兄弟难道喜欢丑的?”
甄捕头听得此言也是哈哈大笑。
上官道:“既然两位相信于我,我上官自会尽心极力,不负重托。能助你们早日破了此案,也是我上官的心愿。”
欧正雪一笑道:“我等自然是知道的,那就多谢了。”
上官微一蹙眉,这才如梦方醒道:“之前我听得这城中传的沸沸扬扬,说小王爷他……原来小王爷与我等是一个局中之人。”
欧正雪和甄捕头对视一眼,没有否认也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都笑了笑。
段府。
段老夫人在小丫鬟雪香的搀扶下,走向竹阁。
竹阁是段府比较僻静的一处住所,因为靠近一片竹林,所以起名竹阁。今天老夫人心情不错,四处走走。
老夫人和丫鬟正走到竹阁外,只听得这竹阁内有哭哭啼啼和低声聊天之声。老夫人眉头一皱,示意小丫鬟不要出声,两人立在窗前,静静的听着。
一个柔弱的声音哭哭啼啼,断断续续道:“我因家中突遭变故,去他任职之地找他,这才得知他已经来长安谋职。
我不远千里来着长安寻找表哥,不想他背婚约在长安城已经另娶他人……”
只听得表小姐李贤儿安慰道:“你就安心在此住着,养好了病再做打算。”
名唤兰之的女子,听了此言,止住哭声,感激道:“多谢姐姐,王兰之无以为报。”
李贤儿道:“你要谢就谢老夫人和我表哥吧,他们都是心善积德之人,不然我哪里敢带你回府。我表哥说的时候,他还叮嘱我好好照顾你,让你安心住下,在此养着,不要着急呢。”
老人听得两人聊到自己了,呵呵一笑,走进门中,接口道:“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贤儿这你急人所急,救人于危难的性子倒是真的像极了你表哥。”
李贤儿见老夫人到了一脸惊讶,连忙起身低声道:“见过老夫人,贤儿擅自将人带回来,没有及时向老夫人禀报,望老夫人恕罪。”
老夫人一挥手,道:“这两****去了向下亲戚家中小住,你没有禀报也是正常,莫要放在心中。救人于危难本是好事,何罪之有。”
王兰之也连忙跪倒,感激道:“多谢老夫人救命之恩,兰之万分感激不知如何报答。”
老夫人见着王兰之生的白嫩俏丽,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样子却乖巧可人,这一见倒是很有眼缘。
老夫人笑盈盈的一伸手,搀起兰之,拉着她的胳膊道:“你这孩子,莫要生分,既然到了家中就是一家人……”她看着王兰之的表情有些奇怪,之见她扶着自己的袖子,表情有些痛苦。
老夫人诧异的撸开她的衣袖,吓了一跳——这白嫩纤细的胳膊上居然伤痕累累,红的青的肿的,一块块血印连连,看起来还是新伤不久。
她诧异中带着心疼道:“好端端的女孩儿家,这是怎么弄的?难不成是有人欺负与你?或者寻亲路上遇到了恶人?”
王兰之被这样一问,突然身子一颤,放声大哭起来。
老夫人和李贤儿都慌了手脚,连忙扶她到床边坐了,好生安慰了半晌。这王兰儿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老夫人抚着王兰之胳膊上的伤口,叹气柔声道:“可怜的娃儿,快些说说,这等伤都是何处来的?是什么人如此恶毒,对你这孤苦伶仃的娇柔女娃都能这般心狠手辣?!”
王兰之低头不语,只是默默掉泪。
李贤儿拉她衣袖一把,道:“你就说给老夫人听,让老夫人为你做主。”
王兰之看了李贤儿一眼,这才开口道:“兰之得知表哥已经另娶他人,本来想着不去打扰,认命一走了之,谁知在街上被贼偷去了银两,万般无奈只有去投奔与他……”
老夫人不解道:“投奔与他,为何……”
王兰之说道此处泪水不禁又湿了衣衫,道:“谁知,谁知……”
李贤儿道:“难不成你家表哥不肯认你,或是为难与你?”
王兰之哭泣着道:“谁知表哥这些日子不在长安,我几次上门投奔,新娶的夫人都恶言相向,最后一次我拿出表哥当年的婚约信物,她竟然抢了信物将我狠狠辱骂,打出门来,这满身伤痕,便是她差人打的……”
老夫人怒道:“天下居然还有如此恶毒之妇人!”转而她又柔声对王兰之,抚着她的手臂道:“哎,可怜的小娃,在我府上住下,好好调养,你家表哥姓字名谁,他日我让新儿去找他来,看他是认你不认,认你回去,且管教自家媳妇也就罢了,若是不认,咱们就与他对付公堂,讨个公道!如此欺人太甚,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兰之哭哭啼啼,连忙道谢。
李贤儿拉住王兰之的衣袖,柔声道:“你家表哥姓字名谁,说来听听,待我表哥从药局回来,我说与他,定会设法寻你表哥来见你,可好?”
王兰之不看他们两人,只是手无双眼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