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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韩娘子手上的戒指哪里去了?指节处的擦伤,说明这戒指是死者死了之后,才被人摘下的,为什么这个凶手不捡一地的金锞子,非要带走一只银戒指?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在房门内侧发现一个十分新鲜的血印,而后墙墙壁上也有一片模糊的红色,这是凶手翻墙而过时,衣服与墙壁摩擦留下的印记。可见,凶手是推开房门,发现自己手上沾了血迹,于是擦干手上的血迹,走向后院,从哪里翻墙走的。他却没有想到,他衣服上的血迹还是在墙上留下的模糊的印记。”
段新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爬上墙去,拿那个红绳时候,是有看到墙上有红色的模糊印记,因为面积比较大,颜色较浅,自己当时并没往血迹方边想。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段新道:“他身上带血,光天化日的,怎么不被人发现呢?”
欧正雪双眼微眯,冷笑道:“哼,恐怕这就是他最聪明,也是最愚蠢的地方。明日未时,叫着甄捕头你们一起来仙音楼,要你们看一场好戏。”
卢初意和段新都不明所以,欧正雪也不管他们好奇不解的眼神,冷然道:“我还有事,先告辞了两位。”
就这样,抛下两个男子,自己快步走了。
剩下两个男子,面面相觑。
卢初意也因为公事繁忙好久不见段新了,他轻轻一笑,面带真诚道:“段兄。卢某请段兄去茶楼喝上一杯,可好?”
段新看了看他,有几分不悦道:“你这小子,还认得你段兄。这几年越来越高深莫测,我都快不认得你了。”
卢初意脸上多了一分歉意道:“一言难尽,实属无奈,之后细谈,对于这个欧娘子。这女子你要远离才好,我还是要和段兄你多说几句……”
段新一撇嘴,酸道:“我倒是觉得,卢大人你,要远离些才好。我也要和你多说几句……”
两个男人说着,聊着向茶楼走去。
第二天未时,三个男子早早就到了。
正所谓,好奇害死猫,他们到是要看看,这欧正雪让他们看一场什么样的好戏。
可是。此时欧正雪并不在嘉馨楼,小晴儿说欧正雪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让他们先喝茶稍等。
过了半刻,只见一个白衣身影身背药箱匆匆进门,到了十三娘所住的小楼中去了。
段新微微一笑,道:“这安郎中如此焦急,怕是不仅仅关心病情而已吧?”
卢初意冷着脸,道:“段兄,我劝你……”
段新回头,冷瞥了他一眼。不悦道:“为兄劝你,莫要固执己见,妄下定论,害人害己。”
卢初意把后半句咽了回去。摇头笑笑,轻轻一笑道:“段兄,你已经误入歧途,迷不知返,我自会倾力救你就是。”
段新咬着牙,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小炉子。你闭嘴!”
甄捕头难得能和这高高在上的卢大人同桌喝茶,却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有些尴尬。
这时,按如玦从十三娘的楼中走出,向嘉馨楼走来,进来屋子,一见是他们三位,显然吃了一惊,但他很快平静下来道:“十三娘可在这里?我去了她的房中,小丫鬟说她在欧娘子楼上。”
三个男子都是一怔,哪里来的十三娘,真是奇怪了。
就在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冷而笃定的声音道:“今天是我请你来的,并非十三娘。”
大家抬头一看,是欧正雪,她笑意盈盈,站在门口,望着屋中面带惊诧的安如玦。
安如玦冷然道:“欧娘子你这是何意?”
欧正雪一笑,道:“我有两个问题想问问安郎中,可否直言相告?”
安如玦眼中光芒一暗,平静的一拱手道:“在下还有事,改日再聊也罢。”
“等等!”甄捕头看出他神色的变化,心中略有疑虑,他上前一步,道:“欧娘子在为我衙门办案,既然欧娘子问话,安郎中还是答了为好。”
听了这句话,安如觉倒是笑了,道:“原来如此,那好,随便问就是。”
他的转变,除了欧正雪,几个人都有点诧异,欧正雪微微一笑,问道:“为情自杀的安如霄,当年爱慕的女子,就是韩娘子,你曾经在他下葬之时发誓为其复仇,杀了那个薄情寡义的女子,可有此事?”
安如玦脸色一白,旋即温和一笑道:“是,不过那又如何?”
欧正雪道:“在一个月前,你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安如海找人打了你,霸占了你父亲留给你的医馆。虽然事后给了你微不足道的补偿,但他害的你七天没有起床,之后你没有医馆可坐,只得背着箱子走街串巷,是不是?”
安如玦眼神一冷,脸上却温柔一笑道:“是我才疏学浅,医术不精,没有资格。”
欧正雪冷哼一声道:“你一面记恨着多年前害死你亲生哥哥的真凶,一面痛恨今日害你一日之间失去所有的安如海。在半月前,你偶然发现那个害死你哥哥的女子安身之处,于是你心生一计,一箭双雕。”
欧正雪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道:“可怜这韩娘子,她并不知道自己与你这似曾相识的公子哥,所谈的生意,却是如何杀死她自己!”
段新和甄捕头都十分吃惊,只有卢初意儒雅一笑,道:“欧娘子,你这番话实在可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