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如果水足够靠近,它们可能会被不同的重力影响!”阿成也有些慌张了,可刚说完,头顶上的水忽然开始往下落!那种感觉就像天上掉下来一条河,我们被水重重拍在地上,瞬间就无法呼吸!
糟了!
水还在往下落,而我们毫无还手之力。我看到从水底飘上来一大片红色,应该是阿成受伤了!那样大的水流一下拍在我们身上就好比一大块巨石压下来,这个是没有办法分担的。我自己没有事肯定是因为我自身还是存在别的特殊性,而阿成他就是个人,承受不起的。
我用尽全力靠过去,一把扯住他想往上游,可是倒霉的事情又来了,刚才被砸出了裂痕的冰墙竟然脱落了,一大块冰墙往我背上压下来,将我们两个人重重的推倒水底。
该死!就不该花那么多时间思考!
我在心里面抱怨,但是这无济于事,我反身推冰墙,接着水的浮力,一点点将它挪开,墙上的那个机关拉杆完全裸露在水里,我扯着阿成,用另一只手去拉,但是拉杆太紧,我怎么也拉不动,这时候另一块冰墙也从上面掉落下来,又直直的砸向我们,我无处可逃只得用手护住头。
就在这紧急关头,我听到“咔嚓”一声,接着我和阿成就被一股强大的水流扯走。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们迎来了平静,阿成还是被我死死的拽着,而我也感觉到有人拉着我。
我们就这样被拖到了岸边,耳边有人在说话,我调整呼吸睁开眼睛,一个人的背影在我左边,这个人正对着那边躺着的阿成念叨什么。
“谁?”我感到头晕,说话也没有力气。那人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他是仁登。
仁登...他没死,真是太好了。
他对着阿成念叨完了,然后转过来看着我,我感觉到肚子里一阵说不出来的疼痛,我的孩子!
“老大,我的天哪!感谢老天爷!”仁登说:“他差点就死了!你们在水里面干什么?”
“你刚才在说什么?”我问他。
“我在祈祷他千万别死。”仁登回头看了眼阿成,又说道:“还好没事。”
“你从哪儿来?”我问仁登,他也误打误撞进来了吗?
“我不是掉到一个悬崖了吗,我以为我快到底了,天哪,结果那里面很深,我一直往下落了好久好久,终于到水里,然后水也再往下落,我被水狠狠推倒水底,结果就看到手电的光亮,看到了你们,一块冰可能把墙砸碎了,那里出现了一个漩涡,我们都被吸了进去,之后我发现你们状态不对,就把你们拖上岸了。上岸后才发现阿成一直在吐血。”仁登表述这段事情的时候有些激动,我很难想象他到底在那个悬崖里落了多长时间。
“怎么办,阿成怎么办?”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的焦急,阿成需要去医院,他是个普通人,他会死的!
“我也不知道,他刚才一直在吐血,接着就发光,然后就像睡着了一样。”仁登说着侧身让我看到那边的阿成。
“发光?”我想我没能理解这个形容是什么意思。
“对,他刚才浑身发光。”仁登再一次确定的说:“红色的光。”
红色的光?
我看着躺在那里的阿成似乎脸色不差,呼吸均匀,这让我放心了许多,这才有时间看看周围。
这里是一个狭小的洞穴,跟前是一个像井一样的水源,四周围都是白色的亮光,从墙壁的边角凹槽里发出来,应该是净池的水。
净池...如果恶徒到净池里会怎么样呢?我躺着思考这个问题,如果说,进入净池后就可以留下被这个世界所承认的样子,那这个净池就算是一个修复bug的程序?我们和恶徒的区别是什么呢?智慧?
我正在想问题,忽然有什么拉了一下我的脚。
“仁登,有什么在拉我的脚。”我小声的给仁登说话,他假装不经意的瞟了一眼,然后用惊恐万分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是鬼,你信吗?”
我惊了一下,然后稍稍微抬起头去看。
我去...还好我没站着,不然我肯定也会吓得躺下的。
在我脚边的是一个黑得像烧焦了一样的非常巨大的东西,他一手抓着我的脚,一手撑着水源的边沿,一点点的往陆地上爬!
这下扯淡了!我觉得仁登不是那东西的对手。
“我去试试。”仁登显然已经满头大汗了,光是体型,那东西就是三个仁登,再加上它所带来的压抑的气氛,仁登能说去试试已经是给面子了。
他慢慢转身,手背在身后摸着武器,那东西完全不理会我们,还在一个劲的往上爬。
仁登一点点往我脚边挪去,那个黑东西看起来有点软,它已经离开水源的部分堆在岸边,随着它的动作,那些部分在左右晃动,就像一个肥的肚皮。仁登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他在原地等了两秒,忽然就挥刀向那东西划去,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被他用刀划过的地方也只是凹进去而已,他的刀一离开,那些地方又弹出来,完全没有伤口。
那东西觉察到仁登,一手挥过来将仁登摔倒墙角,我的腿被它扯住一点不敢动。那东西刚才那一下把我吓得呼吸急促,心脏乱跳,再加上我感觉到肚子痛,平方在地上的双手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