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老大,我们现在怎么办?”仁登问我,我们现在三个人,怪模怪样,到底应该怎么去到一层世界?为什么张一默说我逃不出去,而且他说的是“唯有你”,为什么?
就在我闷不吭声思考的时候,就在旁边两个不人不鬼的队友沮丧的时候,这通道的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一下,一下,不急,不慢,我们转头看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远处一个人影渐渐现行。
“老大...”仁登下意识的用树藤挡在我们前面,阿成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定睛细看,来人不高,腰间别着枪支和刀具,我探不到共鸣线,果然还是需要勤加练习。
“是加尔。”我皱眉小声说到。同时,我看着她的肩上,那坨黑漆漆的东西,有两只毫无生气的眼睛正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