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儿,有点痛。只有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你怎么抓,都没有关系。"紫琳笑着说。
"你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平时,我躺在你身子上,你说受不了,感觉有压迫感。合为一体的时候,我压住你,你还不过瘾,还死命地抱着我往下按。"秦大海笑着说。
"傻瓜儿,合为一体了,就是一个人了,还能感觉到重量和压迫?"紫琳笑着咯吱了大海一下。
大海被咯吱一下,赶紧回避,身子平躺了。
"怕咯吱大男人心疼老婆,这个是真的么?"紫琳笑问。
"我还听人说,怕咯吱的男人怕老婆。这个很真实。"秦大海笑着说。
"一个道理。为什么怕老婆?不是怕失去了么?爱了才怕失去,不爱,还巴不得老婆跑了才好呢!大海,你怕我么?"紫琳又咯吱了大海一下。
"怕,怕你咯吱我。"大海说。
"我知道怎么治你了。"紫琳说着翻身而上,骑在了秦大海的身上,秦大海看着她匈前两个想往下跳的秃秃,伸手抓住了。
紫琳甩了下头发,按住了大海的手,让他的手在秃秃上揉起来。其实,是她揉着大海的手。
大海看着紫琳还扭~动着身子,他知道,紫琳又快入戏了。
潘紫琳按着秦大海的手在自己的匈前抚莫会儿,拿开了大海的手,她的双手撑着創,让秃秃在大海的匈前晃动着,时而接触着大海宽阔的匈,时而离开,在空中晃动。
秦大海看着活奔乱跳的秃秃,血管开始膨胀,如意棒儿也开始膨胀了。
潘紫琳看着秦大海的如意棒,到了自己的如意程度,她脸热心跳起来,手握如意棒,让它开始发挥进军的功能。
……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秦大海和潘紫琳呼吸的声音了。
白~虎和谢林芝两人在花园里散步聊着天。
谢林芝用纤细的玉手将匈前几缕散发扒到了后面,她的动作将白~虎的目光吸引到了白~皙的脖子上,继而看见她脖子下面的一大片白,还有突兀的匈。
"你怎么老喜欢这样看着我?"谢林芝见白~虎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匈前,直接发问了。
白~虎笑了笑,"美的东西,谁都想欣赏。你太美了。我是情不自禁。"白~虎说着不好意思地将目光移开了。
"别打着审美的幌子,干着龌龊的沟当。我看你心术不正。"谢林芝笑了笑。她的笑让白~虎知道,她并不恼怒,只是玩笑。
"你这样说,只有太监不龌龊了。不!其实太监也龌龊的,只说太监更喜欢看女人的酥匈。"白~虎笑起来。
"你很喜欢看,你是太监了?"谢林芝说完笑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喜欢说这些话了。她原来一直认为说这话的人是低俗的。
"我是太监?我真是太监的话,你是娘娘,我当太监也要当娘娘的太监,我不做皇上身边的太监。"白~虎笑着说。
"你呀!比太监还会阿姨奉承。不过,你奉承娘娘没有用,还不如奉承皇上。"谢林芝笑起来。
"皇上?奉承皇上是可以得到权力,也可以看见后宫美女的风景。不过,我情感专一,不想看太多的风景,只想看你一个人的风景。"白~虎的目光又落在了谢林芝的酥匈上。
"白~虎,你别油嘴了。"谢林芝看着白~虎右嘴角拿颗米粒大的黑痣,笑着说:"瞧你笑的样子,嘴巴像一个大岩洞。"
"大嘴巴有什么不好么?男人嘴大吃天下。"白~虎继续笑。
"吃天下?你想吃尽天下的美女?"
"不,不。你别误会,是手嘴大男人吃得开。至于女人,我只想吃你。有你,足够了。"白~虎眨了眨眼。
"我发现很无赖的样子。总是想着沾女人的便宜,你能不这样猥琐么?"谢林芝收住了笑容。
"猥琐?这么难听的词儿往我身上安,太不地道了吧!"白~虎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继续深~入,再说些暖味的话了。
"你的人猥琐,怎么怪我安在你身上?你如果像柳下惠,我会这样说你么?"谢林芝看着白~虎最上面的两条沟壑。
"柳下惠结婚没有?柳下惠有心上人么?如果他有心上人,他结婚过,你说,面对他的心上人,妻子,他也坐怀不乱,他的心上人,他的妻子,会不会认为他是可爱的君子呢?"白~虎在为自己辩解。
"你呀,总是说些歪理。用歪理来为自己辩解。"
"怎么是歪理?你没有足够的理由驳倒我了,就说我的是歪理,好吧,只要你喜欢,你说我的是歪理就歪理吧。"白~虎笑着说。
"白~虎,我怕潘志军跟着你,也会像你这样,缠着女孩,还用歪理薇自己辩解。你最好不要教他这些对付女孩子的办法。"谢林芝又有了微笑。
"潘志军能跟我一样,谁嫁给他是谁福气,对女人重情呀!不仅重情,还专一。这有什么不好?"
"哼!黄婆卖瓜!"谢林芝故意哼一声。
"黄婆的瓜真的很甜,叫卖几声,也没有什么不可吧?"白~虎笑着说。
"可是,你这个黄婆的瓜不甜,是苦瓜。"
"苦瓜清火解暑。不叫卖甜瓜,就叫,卖苦瓜哦!清火解暑的苦瓜哦!这样叫不也很好么?"白~虎跟菜贩子的叫声一样,逗得谢林芝笑起来。
"贫嘴,不跟你说了。白~虎,我坐摇篮里,你摇我吧!我让你这个苦瓜秧子苦苦。"谢林芝笑着说。
"好呀!我很愿意为美女效劳,苦中有乐。"白~虎随着谢林芝倒了吊篮边。
谢林芝坐进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