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见过止戈阁主。”
“无妨,无妨。李默侄儿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你道个歉,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我也是是深感不安。本来早就想给你道个歉,可是前阵子登门你却不在,寝食难安之下终于在今天见到侄儿,所以便马不停蹄赶来想跟你道歉,没有唐突你吧?”
李默差点被李止戈的话震的下巴都掉了,只不过李默还不至于这么失态,听李止戈这么说他连忙将腰半弯,连声推辞。
“止戈阁主太客气了,李默怎敢受阁主的礼?说起不对也是我的不对才是,我年轻气盛仗着平岳族弟本就受伤战力大失的机会居然那样欺负他,我现在也是深感后悔。”
李默虽然看不懂李止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还是将其原封不动的挡了回去,至于后悔,看现在李默这一脸惋惜加悲痛的神情,要是换作一个不知情的人恐怕还真以为李默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悔悟了。
而李默对面的李止戈看着始终做出一副比他低一个姿态的李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后来听见平岳平时的所作所为我也是痛心不已,特别是听说他在酒楼时纵容下人谩骂侄儿你,我更是怒火冲天,你看他都绷带缠身,浑身受伤了还如此不知检点。
不然何至于现在全身断了几十根骨头?我当时听见他如此不成器更是当场扇了他两巴掌。甚至到现在我这心中的怒气都是难以平复,直到看见李默侄儿在此,我才想通可能是还没有道歉心里愧疚的原因。所以我这不是急忙来给李默侄儿致歉吗?不知李默侄儿愿不愿意接受这份歉意?”
听见李止戈将话说完,李默深深的看了李止戈一眼,然后将头低下连连向李止戈拱手。
“阁主折煞李默了,俗话说的好,不言兄长之过,李默也岂敢言说平岳兄长的错?所以说歉意就免了,止戈阁主你说呢?”
李止戈被李默的话呛的说不出声来,良久他才展颜一笑对着李默说道:“平岳要是有你万一就好了,真是羡慕啊!李默侄儿,我厚颜在这里向你请求,你和平岳的事就此揭过可不可以?他这一次的伤恐怕都要养上一两年了,他也为他的错付出了代价了。身为一个父亲,我也很不忍心看见他受伤了,即使他有千般不是。”
李默这一次倒是没有在故作姿态,他淡然一笑之后才对着李止戈说道:“止戈阁主,我还是那句话,他只要更名这件事就算了。或许阁主不知道李岳先祖的事?要不要我给止戈阁主说上一番?”
听闻此言的李止戈也没有多话,只是应承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他更名的。”
说完一拱手便离开了。
看着李止戈走远的背影,李默暗叹出声:“好厉害的家伙……”
刚才他和李止戈的对话虽然仅仅才几句,可是差点就将李默给陷了进去,李止戈那哪里是道歉,完全就是在反讽李默以大欺小,李平岳都浑身是伤了都还不放过。
当时李默要是没听懂,傻乎乎的应了下来。那李默这一次丢的脸加起来恐怕就可以绕千秋秘境一万圈了。
到时传出去,只要能明白内中意思的人恐怕都会将李默看低数倍。特别是能听出其中意思的至少都是不俗之人,在李家恐怕也是有一番成就的人,到时李默没有脑子的事在他们之间流传的话,恐怕李默这个单名都难保了。
李家单名的历史上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蠢货?特别是李默本身就备受争议的情况下,说不定连累他被除名都有可能。
即使不被除名李默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了,这简直就是笑里藏刀。嘴上这么客气,其实狠的不得了。
但是李默也不是吃醋的,他的那句“不言兄长之过”简直就是打脸打的啪啪响。
李平岳有什么资格做李默的兄长?连李家普通的后天境神通者见到李默都要行礼,李平岳又是算那根葱?
李默之所以那么说的意思是说李平岳都二十多了,自己却都才十多岁,你好意思说这件事是我的错?一句话就将李止戈呛的不行。
最后李止戈在如此情况下都还能泰然自若,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还打同情牌让李默放过李平岳。
特别是李默出于试探目的,故意说出最后一句那么难听的话后,李止戈都没有发怒,只是平静离去,可想而知他的涵养有多好,心中沟壑有多深。
这些种种,也不枉李默那句感叹!
听见李默的感叹,离李默最近的李极阳轻笑一声:“你才知道?小心他。”说完便不理李默也向外走去。
李默见此也没有多说,只是看向了在自己十米外的李谨立等人。
看得出他们是在等他,只是因为看见他刚才在和李止戈、李极阳在一起交谈,所以他们以为自己等人有什么事要说,出于礼貌在那里等着。
李默走向他们,没有多言,只是简单的一句话。
“先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李默将成神路的好处一一给李易寒他们说明,随后李默编了一个故事,给他们说凶兽林是李极阳请示过天祖大人后给他们争取来的机会,而也是这样他们才有机会得到前往的机会。
随后也给他们说了长老阁那群人虎视眈眈,想把这些名额拿回去。
最后在李默的说辞下,他们都已经保证会死守这次凶兽林之行,绝对不给其他人透露任何消息。
而当李默等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