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凝榆颤抖着闭上了双眼。咬了咬牙，抬手揪住了梁千尘的袖口。
“我曾多庆幸你喜欢的眼，那我现在就有多恨我与她这唯一的相似之处。嗯……”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鲜血忽然从口中流出。
“王爷，你聪明一世，怎会不懂，她不会真心待你的，只有我……”
原本面无表情的梁千尘蹙了蹙眉，侧过了脸，抬手掐住了年凝榆的下巴。
“你急什么。”
他的语气冰冷，带着深深的俾倪。
“有些事，你以为死了便能带走？”
年凝榆但笑不语，她扯开了梁千尘的手，后又将他的手掌摊开，用食指在他的手心写了一个名字。
她写完最后一笔，梁千尘微微瞠目，他默了片刻后推开了年凝榆。
“此事，此生你都不许再提半句。”
“王爷心疼妹妹是吗？”
梁千尘挑了挑眉梢，拍了拍年凝榆的脸颊。
“本王自然也是心疼你的，你方才喝的酒本王已经换过了。你的生死，只有本王说了算。”
年凝榆难于置信摇了摇头，旋即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留我不过是多了个把柄，一切都是我自愿。只有这一次，我从未要求过什么，为什么！”
梁千尘冷眼看着年凝榆，轻呵了一声。
“本王留你，自然是有用。”
待梁千尘走后，年凝榆打翻了屋内所有的茶杯。
事到如今，她算什么？
她做过的一切，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