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琳琅痛处,琳琅瞪他,“你能忽略掉这些细节吗?”
程嘉善又笑,“我并没有在意啊。”
“男人多半都是口是心非,你也不例外。”
程嘉善正要为自己辩驳,琳琅突然说,“我去看看日历。”
男人一脸的茫然,目光追寻着她的背影,“看日历干什么?”
只见琳琅拿着笔走到斗柜那边,一手拿着台历,一边勾勾画画一边说,“算日子啊。”
说完抬头看着程嘉善笑,“那天说不定就有了呢。”
然后,她就看见某人脸上一红,抬手抹了把脸,转过了身去。
那天?
是哪天呢……
艳阳高照的午后,刺啦一声,屋里的窗帘被拉上。
程嘉善等不及了,都没有用遥控器,直接身上拽的窗帘。
阳光和和煦的微风被遮挡在外,厚重的窗帘将他们在只有彼此的二人世界里。
柔软的床。
柔软的枕头。
柔软的棉被。
柔软的琳琅……
所有的一切,在程嘉善的眼中,在他的手中,都是软若柳絮。
琳琅细腻敏感的肌肤,琳琅的申吟,琳琅在被他占有时候想逃又难以抗拒的表情,这一切在他看来是那么美,那么妩-媚。
“我们再生一个宝贝。”
“生一个吧。”
“嗯?琳琅,再给我生个孩子。”
“给满儿生个弟弟吧,琳琅,我好爱你”
当时的情形,若是程嘉善愿意回想,那都是能想起来的。
是有多么的放浪形骸呢?
床是没有睡踏,但是两人一起滚下床跌倒在地摊上的狼狈,至今,琳琅还记忆犹新。
“你在干嘛?”
琳琅放下台历和圆珠笔,笑嘻嘻的跑到程嘉善跟前,双臂抱着他的胳膊,难得跟他撒回骄,“反正我下午也没事儿,你也在家休息,不会陪我去逛一下母婴店吧。”
程嘉善一听,眉毛都竖起来了,扭头看她,“逛那种地方干什么?满儿的东西不都样样齐备吗?”
“为小的准备啊。”
“……”
看琳琅一脸期待,就好像她已经怀孕了,程嘉善瞧着她天真的表情,脑子里就两个字:脑残!
这话也就敢在心里骂一下,结果,他还是换了衣服开车带琳琅出去逛母婴了。
“生满儿之前,你都没有敬一天准爸爸的责任。”
“是是是。”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顺从的点头。
跟女人相处没有诀窍,绝对没有,最重要的就是要认可她,哪怕她说的是错的,你也要表现得她是对的。
“你看人家郭大哥多敬职,大姐想不到的,他都想到了。程嘉善,你这么喜欢孩子,可不能嘴上说说,我得看到你的诚意。”
车子在十字路口渐渐停下,程嘉善淡笑着瞧她,略有深意的问她,“我还不够有诚意吗?”
琳琅有点懵,好半天反应过来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上一热,低下了头去,“神经病……”
“我要是没诚意……”
“打住,你不要再说了,你越说越黄了!”
程嘉善低低笑出来,等到车子开出去,他才说,“我发现我脸皮越来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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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暮色已近。
几名年轻店员用意大利语跟嘉好和顾佑礼道过别之后就先离开了。
在国外,人们都是很尊重他人隐私的,所以即便店员都很想知道这个英俊的男人究竟是她们老板的老公呢,还是男朋友呢,要不是嘉好主动说,她们也不会问。
“要邀请她们吗?”
关门的时候,佑礼突然问嘉好。
嘉好起先还没有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知道他在说什么。
嘉好笑着牵起他的手,两人步行回家。
从这里步行,路过卖菜的地方买完菜回去,得花一个多小时。
时间这么久,但嘉好不觉得累,她和佑礼,都想牵着彼此的手走得又远又久。
两人一路上话不多,走了好一阵,嘉好才说,“不了吧,又不是朋友,也不是家人,我不想邀请别人。”
“好。”佑礼点头。
嘉好停下脚步,拉起他的双手跟他面的面站着,“我们俩的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反正,我也不需要别人的祝福。”
她走上前,额头抵着顾佑礼的胸口,“我只要你对我好,就够了。”
佑礼眼中一阵热浪,他生生逼了回去。
两人买了菜回去,今天顾佑礼说他要做饭。
顾佑礼做饭是半吊子,难吃,但是嘉好不介意。
两个人过日子,只要幸福,只要不是饱一顿饥一顿,饭菜可口与否,似乎也不那么重要。
嘉好在顾佑礼做饭的时候去洗二人才换下来的衣服。
她把衣服分了类,一样一样的洗。
她不嫌佑礼的袜子有味儿,拧开水龙头给他挫袜子。
顾佑礼在做黄焖鸡饭,嘉好的衣服洗到一半的时候就闻到香味了。
嘉好卷着袖子跑出来,笑着叫顾佑礼,“你是不是刚从网上学的啊?”
顾佑礼抱肘朝她走近,要笑不笑的,“听你这语气,好像对我特别不信任。”
他伸手抹掉嘉好鼻子上的泡泡,又说,“放心,不会毒死你。”
吃饭的时候嘉好全神贯注品尝黄焖鸡米饭,眉心紧皱,顾佑礼在对面拿筷子敲桌面,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