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妖娆对这两个人之间的寒暄并不怎么感冒,总觉得是在唱戏文,好在重华就坐在画妖娆的身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女生才说的悄悄话,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画妖娆在跟重华说昨晚发生的总总的事情,还有那个江郎林花了五千两跟自己大了一架的事情,而重华则是在告诉画妖娆这几日以来自己在外奔波都完成了几项任务,都发生了哪些趣事,两个人越聊越嗨,完全忽略了身边的两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月玦远远的迈着步子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进了门,看着一片热闹的情景,“今天倒是热闹,人都是来了”,说话间走到画妖娆的旁边,看着重华,“你今天倒是稀罕,来了没有去我那”。
“姐姐莫要怪重华了,我这里可是有她一直惦念的人”。
“画妖娆”,重华气急了,大声的叫着画妖娆的名字,这一叫不要紧,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连着明晔华和许世民都往这边看了过来,许世民好奇的问了一嘴,“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这一问,画妖娆和月玦都咯咯的笑了起来,画妖娆还打趣的说道,“我哪里知道是怎么了,这就要问一问重华喽”,说完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下重华一下子就红了脸,真的有些恼了,也不吃饭了,放下筷子,干脆跑到了软塌上,卧在软塌上,闭着眼一言不发了起来,画妖娆和月玦相对看了一眼,又捂着嘴巴里悄然的笑了。
许世民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她们是在闹什么,明晔华自然是心里清楚的,抬眉看了一眼门外站着的夜游,嘴角轻挑了一下,便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夜游虽然是背对着门口,可是他的耳力一向是好的惊人,自然画妖娆和重华说笑的话他都是听见了,本只是觉得夫人这样不好,心里还是淡定的住的,可是刚才明晔华的那一眼,他可是清楚的感觉的到了,就在那一瞬间,他可是真的不淡定了,自家爷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也这么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
就在气氛一片和乐融融的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丫鬟,来人是服侍月玦的丫头,丫头悄然的走到月玦的身边,然后低头在月玦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月玦本还是和颜悦色的脸上一下子就怵了一下,这么快吗?
丫头说完,站在原地等着月玦的回话,月玦对着丫头说道,“你且告诉来人,姑娘还没有考虑好,还要思量些时候,等思量明白了自然是会回信的”,丫头点头明了了,便小碎步的出了房间。
明晔华看着月玦微微隆起的眉头以及刚才月玦说的话,大体的心里已经明了了发生了什么事情,眉头也皱了起来,这么按耐不住性子,这么快就来了不成,没有一点的避讳,当真是大意还是故意为之?
这会子许世民大体的心里也已经猜出来发生了什么,昨天画妖娆才登台,才刚被评为花魁,今天就差人来请,这般的急迫并不像他的风格,再说画妖娆现在风头正旺,这么明面上的来请日后定是要轰动皇城的,越想越觉得这事蹊跷。
看着眼前坐着的人,现实月玦微微皱着眉头,然后是晔华,最后是许世民,这是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有这般严重吗,画妖娆叹了口气,也懒得开口问,想来一会他们自是会说,这会子画妖娆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惦记着阎冢的,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想来是要调养好一阵子的,他这般的人,自然是不会随便找个人照顾在身边的,本来画妖娆是想着照顾他几日的,等稳定了再劝着他来百花楼住上一阵子,可是怎么一觉起来,他就把自己给送回来了呢,她明明记得她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疼痛的晕死过去了呀,越想心里终归是约不放心起来。
重华虽然是躺在软榻上,起初是闭着眼睛的,后来月玦的丫鬟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睁开了眼睛,现在看着对面的四个人,三个皱着眉头,一个无精打采跑神的模样,心里已经给你开始着急了,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一个人说明一下情况,重华可是不能再淡定了,从软榻上爬起来,走了过去,对着面前的几个人开口说道,“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一个拉着脸,两个拉着脸的,一句话不说的,让人干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月玦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丫头来告诉我,有人来请妖娆,说过几日有人生辰,希望妖娆出席一下,弹只曲,跳只舞,最不济只要去就行”,月玦说道。
“不过是来请妖娆,不愿意去打发了就是了,用得着你们一个个眉头紧锁的,急成了这个样子吗?”重华不明白,不就是有人要过生辰来请吗,不去便是的,怎么就这么复杂了呢。
“我猜,这是五皇子许世民差人来请的”,月玦将担心的实情说了出来,若是寻常人来请,自然是不用有什么着急的,不去大可推了,可是这来请的人,不是别人,是跟五皇子走的很近的一个公子哥王晨,想来免不了的在王晨的府上就会见着五皇子许世将。
“月玦,你这话怎么说,怎么还猜上了?”重华自然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云里雾里的哪里能明白。
“刚才丫头说,来请的人是王晨,皇城里也算是有名号的,士大夫王轩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