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妖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画妖娆从被窝里慢慢的蠕动到了床边,然后探出来一只小脑袋,眯着眼睛习惯性的往书桌上一撇,可是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瞥见,她猛然间便醒了,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眼睛糊涂的看着前面,掀开了被子,光着脚丫,跳下床来,然后在整个屋子里看了一个遍,也没有发现明晔华的身影,画妖娆嘴里喃语着,“奇怪了”。
想着明晔华肯定是在楼上的,这般的想着,脚下就向着密室的门口走去,可是才走了一步,突然画妖娆便停住了,不知道怎么的她便迈不开步子了,停在了原地,她赫然的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性的第一眼醒来便去寻明晔华的身影,习惯了将自己跟着明晔华绑在了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嚷嚷,听这个声音,画妖娆不用猜也知道来的人是谁,自然是重华了。
果然,连门都没有敲,重华推门进来,然后看着光着脚丫站着的画妖娆,眉头皱着,瞄着画妖娆现在的这副摸样,开口问道,“妖娆,你这是做什么?”
“梦游”,瞬间,画妖娆甩给了重华这么一句话,然后转了身走回床边,开始穿起衣服,完全没有再跟重华说点什么的意思,剩下站着一动不动的重华张二摸不着头脑的眼睛瞟着画妖娆,嘴里碎碎念道着,“什么情况”。
待画妖娆洗刷穿戴整齐,说了几句话,已经是吃正午饭的时候了,画妖娆一只手支撑着小脑袋,另外一只手按在太阳穴上,果然,宿醉的结果便是头疼,连带着也没什么胃口。
看着画妖娆一副怏怏的,没什么生机的摸样,重华倒是觉得奇怪,要知道在她眼里画妖娆这副摸样可是极少见到的,平日里画妖娆可都是生龙活虎的,生机盎然的摸样。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窗户处闪过一个人影,重华警觉的站了起来,抽出了身上的佩剑,倒是画妖娆一副跟没反应似的,半眯着眼睛打量着来人。
来人一身黑衣,闪到了画妖娆的面前,跪倒在地,恭敬的将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奉了上来,对着画妖娆说道,“画姑娘,主子让我把这个礼盒给您送过来”。
轻轻挑了一下眉头,画妖娆自然已经猜到了是谁送来了这个礼盒,重华倒是好奇,伸了手便拿起了黑衣人手中的礼盒,可是手还没有触碰到礼盒便被黑衣人轻而易举的给躲了过去,等重华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方正的礼盒已经摆在画妖娆面前,而黑衣人依旧跪在不远的地方。
这般快的速度,连什么时间移动过去的重华都没有看见,重华睁大了眼睛,咋舌不已,然后走了两步过去,蹲下,一双眼眸满是好奇的盯着眼前的黑衣人,语气也是和缓了许多,开口对着地上跪着的黑衣人说道,“小哥好身手,我重华一向是敬佩身手好的人,敢问小哥的这一身子武艺可是师承何处?”
而此时画妖娆伸了手,轻轻的打开礼盒里的东西,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晶亮。
画妖娆望着礼盒中的那一套完好的白瓷茶盏,她自是认得的,这套茶盏便是昨日她与阎冢一起在问天楼里自己惊喜的那套茶盏,那个时候阎冢还说过要问掌柜的讨了,画妖娆没有应,没想到今天便送了过来。
伸了手去碰触了一下这玲珑的白瓷茶盏,脑海中划过一个想法,思量了一下,便浅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这会子,画妖娆自然是能明白了过来,心里已然是明白了,这问天楼背后的老板怕就是阎冢了吧,是自己糊涂,这等上好的白瓷茶具,怎能轻易的世人,除非是这家酒庄背后的老板,只怕昨晚自己跟阎冢去的那个包间是只有属于他的包间吧,所以才放了这么贵重的茶具,自己倒是享受了一次这般高的礼遇,想着浅笑了一下。
侧过头看着重华已经对着来人炮轰了起来,画妖娆浅笑着,开口对着黑衣说道,“你家主子可还交待了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衣人听到画妖娆的问话,开口说道,“我家主子交待说礼盒里面有解酒的丹药,要姑娘服了”。
画妖娆伸手在礼盒的角落里拿出来一个白瓷的瓷瓶,浅然的一笑,对着黑衣人说道,“告诉你家主子,他的心意我领了,回去回话吧”。
只见画妖娆的话一说完,黑衣人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快的让蹲在一旁的重华都没有看清楚他的身影是怎么消失的便消失不见了,重华不禁咋舌,一个起身,立马爬到了画妖娆的身边,满脸的好奇,开口问道,“你可是知道了那个人的底细,快来跟我细细的说一说,这人怎么能有这么好的武功,说不见一眨眼便能不见了”。
画妖娆伸了手,从白瓷的小瓶里倒出来一粒黑色的丸药,然后给自己斟满了茶水,对着喋喋不休的重华说道,“你看着来人的打扮也能猜的出来这人是谁派来的吧,谁大白天的还捂得一身黑,你是眼睛有问题呢,还是脑子不够用呢”。
这下重华才恍然大悟起来,开口骂咧咧的说道,“我去,难怪阎冢那家伙的武功那么bt,敢情身边还有这般武功了得的人”,说话间才恍然的想起来刚才送过来的礼盒,瞄了两眼,开口说道,“我去,这不是清镇的白瓷吗,阎冢让人来给你送这么贵重的东西是几个意思?”
一阵黑线飘过,画妖娆懒洋洋的将药丸放进嘴里服下,瞄了一眼无良的重华开口说道,“昨天喝酒的时候看见了,当时阎冢说帮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