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事情,一个身影一直都坐在画妖娆屋角的对面,举着酒壶,在这明亮的月夜下,浅酌着酒,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等一个一定在今晚会出现的人,他笃定,今晚,会有一个人来找画妖娆。
一个身影划过角落,一晃神,还未等你看的明白,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便,这个人影在靠近画妖娆房间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来人一身黑衣,带了一个黄金的面具,只露出了嘴巴和嘴角,在走到画妖娆房门前的一刻,他刚伸了手去推画妖娆的房门,却突然收住了手,浅然的一笑,嘴里念叨着,“这丫头倒是长了心眼”。
而一直坐在画妖娆屋角对面的江郎林一双眼睛可是一直都在盯着这边,看的真真切切的,要知道,他哪里是喜欢在这夜深风高的大晚上的,爬到屋顶上等着,晚上的时候,他看着妖姬一脸的倦意,便走开了,悠哉的便坐在这里等着,好不容易等到了画妖娆的房间的灯灭了,看着月玦走了,想着这下可好了,他能偷偷的溜进画妖娆的房间里了。
可是哪里想得到,这丫头现在睡觉那么警觉了,江郎林翻身刚想要翻窗户进入画妖娆的房间,便一下子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电到了一般,身体疼痛的没法动,努力的往后退几步,稍微离画妖娆房间的窗户远一点,这种疼痛感才会消失,试了几番都是这般的情景,江郎林便知道了这铁定了是妖姬搞的鬼了。
江郎林郁闷的要命,试了好半天,自己又没办法解了这东西,只要是一靠近就会有种被电的死去活来的疼痛感,一来二去的,江郎林只好作罢了,只得选了一个好的位置,坐在这房间的对角,一边喝着闷酒,一边无奈的坐着,现在看着这个戴了面具的男子,走到画妖娆的房门前迟疑的摸样,江郎林心里别提多解气了,看吧,不止他一个人没办法。
可是下一秒,江郎林就被惊住了,只见这个面具男,伸了一只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什么,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画妖娆的房间,完全是没有一点的反应。
坐在面对的江郎林彻底的不淡定了,什么情况,难道这陷阱就是为自己设置的,可是这不科学啊,怎么会这样呢,想着,一跃身便来到了画妖娆的窗户前,刚一靠近画妖娆的窗户,果不其然一股被电的疼痛感便袭来了,疼的江郎林完全招架不住,心里无数声,“这是什么情况”飘过。
而戴着面具的男子,自然是发现了江郎林的存在,在他刚一靠近这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只是并没有太放在心里,走到画妖娆门口的时候,他刚想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了画妖娆设下的雷鸣阵浅笑了一下,这丫头现在倒是警觉了,难怪,那个男子坐在对角楼上,敢情是根本进不去。
伸了手解了咒,走进了画妖娆的房间里。
看着睡熟的画妖娆,看着她孩子般的摸样,看着她睡得并不是很熟的样子,看着她满头的汗珠,他轻声的坐在了她的床上,一双眼睛柔情的看着她。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外,隐隐的传来了一声碎语的声音,他侧过身,伸了手在空中轻轻的一挥,然后嘴里碎语了几句,整个空间里就只剩下他和画妖娆了,他侧过身对着画妖娆说道,“妖娆,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妖娆。
他看着画妖娆睡得迷糊的摸样,看着画妖娆紧皱着的眉头,看着她满头的汗,他知道画妖娆现在睡得极其的不稳,她紧紧的抓着被子,嘴里还在喃语着,“不要,不要”。
她做噩梦了,难得的噩梦,一场殊死搏斗。
看着她疲惫不堪,一张小脸也是有些煞白,他伸了一只手指,然后在画妖娆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然后画妖娆整个人便停歇了下来,安分的一动不动的。
然后来人弯下身,伸了一只手轻轻的在画妖娆的两只眼睛上一点,画妖娆立马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一双猩红的眼睛,依旧是猩红的只剩下中间的黑瞳,整个眼眶里除了中间的一点黑,其余都被猩红所填满。
这双眼睛,来人无声的叹息了一句,他轻柔的将画妖娆抱进了自己的怀里,伸了手轻柔的抚摸着画妖娆的青丝,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清澈的玉佩,然后伸手将画妖娆现在身上带着的玉佩取了出来,取出来一看,画妖娆戴着的这块玉佩已经是一片猩红的摸样,满满的红丝,漫步了整个玉佩,而来人从怀里掏出来的这个玉佩和从画妖娆身上取下来玉佩的外形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从画妖娆身上取下来布满了红丝的玉佩,来人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将这块玉佩放进自己的怀里,将那块清澈的玉佩给画妖娆戴上,然后伸了手又在画妖娆的额头又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咒,嘴里碎碎念道着什么。
待所有都处理完毕,画妖娆的眼睛一点点的褪去了红色,待画妖娆的眼睛完全的恢复成正常的样子以后,来人才轻柔的将画妖娆的眼睛缓缓的合上,将画妖娆抱在了怀里,小心谨慎般的轻柔的抱着。
“妖娆呀,依旧是这么的任性妄为,一点都不会收敛性子,以后可是怎么办呢”,来人抱着画妖娆碎碎念道着。
“妖娆呀,即便是过了千百年,即便是都没了前世的记忆